為什麼這樣子,你給的承諾呢?
我拉不住你,你藏住的愛情給了我拒絕的勇氣
不在有挽回的機會,雨卻在傾盆的上演著
路燈上往左走好暗,往右走深淵,好暗的盡頭里一點點的響應著我的思念
在也找不到回去的方向,為什麼我們會這樣子?
你拉著我,說你有些猶豫.不知彼此是否會繼續依靠著.
我給你的答案是指間里劃著的心型圈,明知道會不完美.卻還是會想著你的臉
期待著許著願,向風吹著所念.想要自由的感覺.你說你害怕會讓我執念
我追了好幾遍.你卻在也不會出現.印象中的愛情不在有風險,想在溫習一遍
你走的好遠,好像變成了一個人.好久好久我開始述說著記不清的故事
為什麼會這樣子?雨還沒停,我卻習慣打開悲傷的椻蓋.才喜歡上一個人
眼淚沒人在替我擦拭,心牆卻壘的無比的堅銳.我說我還有嘴上的倔強,可你卻不願在听我的呼喚.
你的房間,眼淚許了好幾遍.想象你會听見.卻還是听到你說
夢幻與現實的差別.我和你.天與地
夢幻與現實的差別.我和你.天與地
夢幻與現實的差別.我和你.天與地
琴聲突然中止,我還在配合的彈奏著另一圈的琴鍵,見弦琴以經中止,便也停下來的看著她。
「以後,不許在唱。」弦琴憤怒的命令道,臉上的表情冷艷至極。
我奇怪的望著她,卻見她沒有理由的站了起來,臉上生氣的表情像是吃了醋般,可愛的讓我心里笑開了花,她果然還是很在意唐鈺和白岩的事情,真是不老實啊!不老實。想著不竟的搖起了頭來。
她看著我一臉的笑意,突然回過神來的說;︰「你不要用那種表情看著我,也別妄想的觸動我的禁地,你還沒那個資格!」
我沒吭聲,只是低著腦袋的按著幾個鍵,琴聲發出來的歡快旋律讓她更加火大,我這麼不要命的挑釁她的極限,她怕是早在心里問候我祖宗十八代了,不過,我今天高興,就是想看她慘白的臉上多出幾個豐富的表情。
在一旁的她冷眼的望著我,隨後,像發泄般重按了一個「do」音,便甩手而去。
我一頭霧水的坐在原地,眨著眼楮的看著她留下來的琴譜,撿起來的嘀咕道;「真是個難伺候的人,心情說好就好.說壞就壞,陰晴難辨啊!」
稀疏的陽光透過層疊的樹葉流瀉絲縷的光影,我沿著溪河的盡頭朝著那個方向漫步而去,挽起藍色褲角的我,用手遮了一下陽光的望著前面巨石後的某人。這都生了一天的悶氣了,她累不累啊?看著她那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是一手捻著自己的板鞋,一手提著褲子的朝那邊走去。
「叮叮咚咚」的流溪聲像唱歌般,搖晃著那無形的身體,穿梭在這隱蔽的深林中,伴隨著風格細膩的琴聲,委婉中多悲怨;慷慨急楚,激越中有抒情的旋律,這里除了弦琴能有這樣雅致性情,我想就連自己也未必能做到她這一點。
風嗚嗚的吹著,吹落下來的綠葉旋轉的落到了溪面中,隨著我的一步步前進,綠葉被我無情的踩在了腳下。
琴聲突然中斷,我疑惑是不是自己的到來吵到了她,正停下來看著,弦琴卻抬起頭來一臉溫柔的表情上劃過凜冽的寒光,本應是勾魂的弧線,卻因她的善良,黯淡了冷漠的無情,溫柔典雅間透著些少許的傲慢,聰明清新卻格外堅強。她的氣質清冷,讓人望而生憐,如同一朵冰雕的花,艷美但卻冰冷……
望著天空,蔚藍色的天空,有輕紗般淡淡的雲朵,好看到透明的藍就像大海般廣闊無暇,然而,命運卻總是張開著它那殘忍的大口,硬生生地吞噬一切。當愛情成幻,承諾成空,一切殆盡時。她又像一只翩躚的蝴蝶,在寂靜的空曠中中獨自美麗的翩翩起舞著,而在我的眼里的她看上去卻又是那麼地孤獨與害怕。
「師傅!」我笑容可掬的喊到。
弦琴愣了愣,像突然清醒般的震驚道;「你什麼時候在這里的?」
我眨了眨眼的說道;「能什麼時候,剛才就一直站在這里了,只是你太專注彈琴了,沒注意到我的存在而已。」
她疑惑的看了看手里的琴,自喃著。「是嗎?」
我點了點頭的走過去坐到她身邊,順手托起古琴的另一頭向外的寬大部分,挨石的說;「是不是,我今早彈的曲子,不小心觸動了你的傷心?」
她沒說話的望著天空,第一次弦琴在我面前發起了呆,過了好久,她才從游神中清醒過來的凝望著我的面容,像個小孩子一般的笑了笑;「有些事無須再回憶,有些人不必再想起。我那縹緲的人生荒誕而又可笑。」
「師傅!怎麼會可笑了,我覺得能在遇到那些事情後又如此強大而又美麗的,這世上也只有師傅您一人可以做到。」
「是嗎?」弦琴眼楮里充滿迷茫的嘆息道;「那並不是我的堅強,只是我比別人沉默得久一些;我並不是不快樂,是我比別人掩藏得更深一些。穿梭在人群中,心無所依,追逐累了,一切才能看得更淡,可當我將淚水流盡時,心結卻在也無法解開了。而我這美麗如煙花般盛開在別人的天空中,落下的,也只有灰燼覆蓋了我靈魂的土地。有些痛,別人是無法體驗的,只能讓自己偽裝成一張笑臉,這樣我才能一直孤獨地走下去.所以啊!現在你所看到的弦琴就是這麼一個人,捉模不透,卻又泣血的可怕。」
「可是,師傅!這並不是你的錯啊!是那個人不知道珍惜,我相信唐鈺還是愛著你的。」我不知道自己在胡說什麼,只是憑感覺的說道。
弦琴愣了愣,突然一臉苦笑起來。「所謂的愛情,本來就不容易。更何況還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唐鈺的愛我承受不了,我寧願自己在風雨里,也不願意去想他是否還愛著我,因為他給的愛反而成了我欠他的債,這輩子我欠他的太多了,估計這輩子也還不起了。」
「為什麼?雪不明白,唐鈺都不介意,為什麼師傅您」
眼前的弦琴撫模著古琴,一臉愜意之色。「你還不懂,沒看透這苦澀的時局里困陷的三個人,正在做著最後的垂死掙扎呢?」
听她這樣一說,突然間,我想起。「所以這場賭約!不僅僅是個單純的游戲?」
「對啊!不僅僅是。」弦琴眼底泛起的嫵媚,讓我心神一痛。
我輕輕的彈起琴音,弦琴按住我的手,在我的手掌的下面接線般的輕挑著。「說了這麼多,也是時候跟我說說你的故事了吧!我原以為,卷進我們這場戰爭的不是報有必死的心態,就是跟我有著百分百的贏的信心,可你明知道自己的情況是如此的糟糕,卻還不顧安危的跳了下來,所以,你願意跳進來的原因,不是因為人?就是因為事?」
「是啊!我不但是因為人也是因為事,我的故事要從哪里說起了。」我拼命的讓自己回憶起,那段刻骨銘心的痛苦,那段讓自己想忘卻又忘不掉的悲傷,夜夜與噩夢想伴的日子里,每日都告訴自己要殺了周三少的我,從什麼時候開始,淡退了這些感覺,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琴聲隨著我們的談話變的越來越沉重,越來越舉步難行,兩個女人的心,不知不覺得的又靠近了好多,兩個人的感覺也越來越親切,愛情到底是什麼?如果我跟弦琴,從一開始我們就不懂愛情!那麼該有多好,至少我和她,都不會因愛情而受傷。
這座森林里的別墅是弦琴的情人,方瑾送給她的,以前他們就是在這里度過了非常浪漫的一段時間,在那段快樂的日子里,另外一邊的唐鈺卻在苦苦的尋覓著,那個時候,在那樣孤單的日子里他有了白岩的痴情守候,卻依舊得不到唐鈺的愛。
其實,那並不算得不到,只是兩個人都還未肯定下來的事情,往往都是用這樣曖昧的關系相互的羈絆著對方,就像白岩恨弦琴一樣,明明是骨子里的痛恨還是為了唐鈺而將這恨轉化成了挑釁。而我的誤闖也恰到好處的給了她們這樣一個宣泄機會,只是這個機會里,有我對他們的不滿和對唐鈺的喜歡,那只是單純的喜歡嗎?就連我自己也搞不懂的論陷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