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璧 第十章 女人風波

作者 ︰ 宮希彬

劉乾這一段時間心情很不好,世界軍警射擊錦標賽中,劉乾僅僅得了一枚銀牌,金牌失之交臂,偏偏擦肩而過。要說這個還不是最頭大的,只從替高陽辦了一趟「差事」,麻煩事接踵而至,歐陽芸芸竟然懷疑劉乾和徐衛參謀長的大女兒徐莉莉勾勾搭搭,這不歐陽芸芸快要把劉乾的手機打爆了。北京時間晚上九點,北京中關村長島咖啡廳。歐陽芸芸、徐莉莉和徐萍萍二姐妹約劉乾見面,幾個人聚在一起就是為了澄清誤會的。三個大美女個個美若天仙,歐陽芸芸撒潑刁蠻,足以讓人又愛又恨;徐莉莉成熟干練,有一股成熟女人的誘惑;徐萍萍純真可愛,任何一個男人都願意一輩子保護她,但劉乾裝著一肚子苦水,根本沒有好心情去好好欣賞。

徐萍萍圓乎乎的臉蛋天真無邪,不停地勸姐姐徐莉莉和歐陽芸芸道︰「怎麼會呢?這件事情就是個誤會,咱幾個姐妹在北京志願義工社好幾個年頭了,平時誰肚子里有幾根蛔蟲都一清二楚,誰不了解誰?都息息火吧。」

劉乾沉著一張臉,要多難看有多難看,這件事情莫名其妙的攤在自己身上,也真夠窩囊,劉乾辯解說︰「歐陽芸芸我也告訴你,別淨听那些人胡說八道。你也太小氣了吧,這麼長時間了,你還不了解我的為人?不就是替高陽送給徐莉莉一顆寶珠嗎?你們同事誤以為我是徐莉莉的情人,她們吃飽飯撐得沒事干,就干嚼舌頭的事了,一傳十十傳百,這下倒好,假的都成真的了。誤會就是誤會,你也犯不著急赤白臉地攤牌跟我分手,大家好不容易處在一起,即使分手,我們總要弄個清楚不是?人家徐莉莉都給你解釋老半天了,怎麼你還不依不饒的?」

歐陽芸芸氣呼呼地說︰「怎麼就是我不依不撓的?你偷偷模模給人家送顆珠子,而且還背著我,同事們能不竊竊私語嗎?我當然生氣,弄得整個公司里沸沸揚揚,連我爹爹都詢問我,你說說看,我這顏面往哪擱?都說你劉乾是花心大蘿卜,說你腳踏兩只船,大家都等著看我和徐莉莉姐二人的笑話。你說是替高陽送的,這麼好的事情他拱手讓人,鬼才信呢。說的很輕巧,送一顆珠子,這顆明朝珠子可以賣兩千萬,你送給她沒有個人目的,我信嗎?誰知道你是不是打著旗號,尋花問柳?」

徐莉莉有點生氣解釋說︰「噯,噯,歐陽芸芸,說話要有點尺度,什麼叫尋花問柳?我徐莉莉不敢說什麼大話,那些有錢有勢的帥哥都躲在我家門口排隊,我就是懶得搭理他們一眼。事後,我也調查清楚了,高陽確實承認劉乾為他送我寶珠。歐陽芸芸,咱倆共事好幾年了吧?說道你男友劉乾這件事情上,你失去理智,我可以理解,但你也太看不起我徐莉莉了。你的男人再好,我也不會背著你偷偷模模,明人不說暗話,就是喜歡我也會光明正大,劉乾一天沒有和你拜堂成親,你們就不算合法夫妻,天下女人都可以和你公平競爭。另外,我確實也不認識劉乾,你擔心過慮了。劉乾真不好意思,給你添這麼大的麻煩,你回去告訴你們隊長高陽,就說他不是我徐莉莉喜歡的類型,就說我已經有男朋友了,讓他死了這條心吧。我父親雖說酷愛收藏,但他說這顆珠子太昂貴了,我們無功不受祿,托我麻煩你給退回去,我徐莉莉先謝謝你了。」

「沒有什麼麻煩的,更不用說謝,這顆珠子就讓它哪里來哪里去。這樣也好,讓高陽自己處理好了,本來這件事情我就不應該替他做。弄來弄去,反而給你添麻煩了,平白無故地招來一些非議。」

徐莉莉無所謂道︰「不是也給你和歐陽芸芸惹麻煩了嗎?沒有這件事作引子,我們大家也不會認識,更不會成為朋友,這叫塞翁失馬焉知其福?」

歐陽芸芸見徐莉莉如此大度,相形之下反而顯得自己小家子氣,想想也是怪自己思考不周,太沖動,本來沒影子的事,反而被自己弄巧成拙,弄得朋友之間都很難堪。歐陽芸芸心里慢慢理會過來,她主動跟徐莉莉道歉說︰「姐姐都怪我太急了,一桿子打落一船人,怎麼就信這些捕風捉影的謠言呢?姐姐,我也不是光生你一個人的氣,都是那些好事之人亂嚼舌根子,弄得我們反目成仇。今天大家來的主要目的就是澄清誤會的,我這里先向你道歉了。」

徐莉莉不是小氣的人,大大方方說︰「看你說的,大家都是好姐妹,有什麼誤會說清楚就好了。我也不會放在心上。沖突和矛盾是檢驗你們愛情的關卡,我徐莉莉祝賀你有劉乾這麼一個大帥哥,姐姐我看得還真有點眼饞。」

劉乾不失時機地端起咖啡說︰「大家誤會解釋清楚了,就是好朋友,我也很高興認識你們徐氏姐妹,以咖啡代替酒,慶祝我們解除誤會、彼此認識。」

徐莉莉笑著說︰「沒有關系,認識你,我們姐妹很高興,你是我父親經常提起的人物,不僅功夫了得,還擅長玄學易理,他很少夸贊下屬,更很少對士兵贊不絕口,你是一個例外,不信,你問問萍萍。」

徐萍萍也眉開眼笑地說︰「是啊,是啊,我們爹爹時常夸張劉乾呢,還開玩笑說,你們兩個都出息了,可是你們都听好了——嫁人就嫁劉乾。」徐萍萍學著他爹爹徐衛參謀長的腔調說話,逗著大家哈哈直樂,一場誤會就這樣消除了。

「吆喝,多麼好看的妹妹,又性感,又風韻。陪我哥幾個跳個舞怎麼樣?」幾個身上有刺青的混混渾身酒氣,其中一個大哥模樣的人滿臉色相,一只手竟然搭上了徐莉莉的肩頭。

徐莉莉臉色一沉,毫不客氣罵道︰「瞎眼的東西,拿開你的髒手!別弄髒了你姑女乃女乃的衣裳!」

歐陽芸芸和徐萍萍見三個大男人張牙舞爪地圍過來,嚇得花容失色,趕緊躲在劉乾身後,相比而言,徐莉莉倒是膽子大了許多。劉乾嘴里咂巴著咖啡,故意擺譜,用咖啡碟子踫開那人的手說道︰「哎呀,就這髒蹄子也能擺上台面?老兄,啊不對,是大哥,我說大哥,我看你還是先回去拔拔毛再說吧,以後這雙手就別拿出來丟人現眼了。」

大哥怒極反笑,嘻嘻哈哈笑道︰「兄弟有種!打听打听我山熊的名號,在這片還沒人敢站著跟我這樣說話,有的話,都被老子統統割了舌頭下酒。你小子眉清目秀的,還是個秀才吧?趕緊滾犢子!這幾個妹妹漂亮得很,爺今個高興。你,你識相地趕緊滾蛋,小心揍死你。」

劉乾索性逗他們幾個玩玩,假裝驚恐道︰「敢情你是山熊大哥,如雷貫耳,如雷貫耳。我只知道有狗熊、野熊,從未听過什麼山熊,你哪座山的?」

「甭管老子是哪座山的,吃你沒問題,憑你夠種的份上,我再跟你羅嗦幾句,這妞是你女朋友?」

劉乾流氓氣十足說︰「是我女朋友怎麼了?今天還就跟你說,她就是我劉乾的女朋友,你能怎麼著?勸你們趁爺爺還改變主意之前,滾得越快越好,否則我先把你這大哥的熊掌折斷嘍,看這狗爪子再張狂?」

咖啡廳的老板娘哭喪著一張臉,過來賠笑道︰「大帥哥大美女們,廟小裝不下你們這些活菩薩,你們有話就到外面說吧。非常榮幸各位到鄙店賞光,你們給點面子,別砸了本店的生意,今天這杯咖啡就算我請各位了。」

幾個刺青年輕人鼻子一哼,凶神惡煞說︰「大哥別再跟這雛羅嗦了,這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一會出去,就是跪著求爺爺們,他今天也休想完完整整地離開。」

劉乾對歐陽芸芸和徐氏姐妹說︰「你們在這里等我,解決完了他們幾個,我再回來找你們。」

徐莉莉擔心劉乾惹是生非,息事寧人就勸道︰「算了,幾個小混混,我也沒有什麼損失,我看還是別跟他們一般見識,別把他們幾個打殘了。」

那幾個人嘿嘿狂笑起來,一個人輕佻說道︰「我說俊妹妹,他打殘我們?就憑他這花拳繡腿?小心你細皮女敕肉的情郎被我們撕著吃了吧?」

劉乾有點惱火,騰地站起身說︰「各位請吧?放心,今天本少爺就要你們知道馬王爺到底幾只眼,讓你們知道今後如何尊重女性。」

這些小混混哪里是特警劉乾的對手,幾個回合就結束了戰斗,劉乾說到做到,果真將那大哥的手掌給折斷了,將幾個人連拖帶拽,帶到咖啡廳。老板娘嚇得臉色鐵青,她躲在吧台後面不知道該不該報案。幾個人鼻青眼腫地跪在徐莉莉面前,大哥領頭說︰「仙女姐姐,我們幾個畜生不如,有眼不識泰山,你大人不記小人過……」話還說完,大哥左右開弓,干脆 哩啪啦地扇自己十幾個嘴巴子。

劉乾鄙視這幫社會敗類道︰「小子們實話跟你們說,我是特警,打得過我劉乾的人怕還是沒有出生,就別說你們這些三六九等的小混混了。」

幾個惹事的混混一听人家是特警,嚇得哥幾個雙腿直打哆嗦,那個大哥暗自慶幸,幸好折斷了手掌,沒被徹底打殘就算祖上燒高香了。

「好大的風,這麼大的風,有人說話也不怕閃了舌頭。一個特警就牛氣哄哄的,你劉乾不見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吧。本小姐就不信打不過你!」普妮從靠窗的一張桌子上說話,似乎她已經坐在這里好久了,或許根本就一直追蹤劉乾而來。

劉乾忽然笑了,畢竟是平生第一次被一個漂亮的外國小妞叫陣,劉乾古怪地說︰「別人剛才喊我花拳繡腿,我覺得你的小胳膊小腿的,別不小心給你踫折了。你是抱打不平,還是手癢想跟我過幾招?我這下手沒輕沒重的,擔心把你弄傷了。」

「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我倒希望你有多大能耐使多大能耐,別藏著掖著像個娘們。」

歐陽芸芸、徐莉莉和徐萍萍見對方是個國外女子,忍不住憐香惜玉起來,再說前不久一名俄羅斯駐華官員因為綁架罪剛剛被擊斃,現在風聲很緊,可別再出什麼亂子。女孩家雖然像會點功夫的樣子,但怕劉乾給人家打壞了,弄不好大使館來交涉,到時誰家都吃不消。

普妮一個人走出咖啡廳,對身後跟出來的劉乾說︰「聲明一下,我不是打抱不平,這幾個不長眼的東西我都想教訓。本姑娘只是看不慣你自命不凡的樣子,就是想措錯你的威風,省得你目空一切。」

大家伙為了看熱鬧,都蜂擁出來,老板娘擔心承擔不了責任,就報了110。

劉乾剛開始還想托大,存心讓讓人家女孩,後來一邊打一邊心服起來,這個說流利中國話的外國女孩功夫確實了得,就算劉乾這樣的特警都感到對手強大的攻勢和壓力,一個女人的柔韌功夫能夠跟男人的剛猛拳腳對陣,而且不分上下,這太了不起了。劉乾忽然停下來說︰「我不想打了。」

普妮大惑不解說︰「沒分勝負,干嘛不打了?你認輸了?」

「我認輸不是因為你功夫打敗了我,而是因為你是個女人,一個女人可以和我打成平手,就憑這一點,我甘願認輸。」

「想不到你不僅功夫杰出,心胸也不錯,既然認輸了,我們就不打了。記住,我的名字叫普妮,剛才看老板娘打電話,一定是報了警,我們還是趕緊走人吧。」普妮說完話,頭也不回地消失在黑色的夜里。

歐陽芸芸、劉乾、徐氏姐妹結賬走出咖啡廳,老板娘屁顛屁顛地喊住劉乾,說非要請客,這幫人經常騷擾顧客,你幫了我這麼大忙,我總得感謝感謝。剛才我不得已才報了案,你們不要見怪,萬一警察來了,我替你們解釋。

徐莉莉嫵媚地笑起來,對劉乾挖苦道︰「你還真有女人緣,就連這妖里妖氣的老板娘看你的眼神都不對了。還有那個叫普妮的外國妞,誰都看得出那個眼神雖然充滿敵意,但是還有萬種柔情。」轉身對歐陽芸芸開玩笑說︰「你家劉乾敢作敢為,連我都有點喜歡了。」

歐陽芸芸半開玩笑說︰「我們還沒有結婚,你可以公開競爭呀,隨時歡迎。」

劉乾忽然對歐陽芸芸道︰「亂開玩笑,都瞎說什麼,沒喝酒怎麼就成了醉話?」

徐莉莉眼楮彌漫著濃濃的情意,看著劉乾說︰「你斷了人家手掌,部隊說不定會處分你,這個你不要擔心,我回去跟父親解釋,他會為你出頭露面的。告訴你一個小秘密,從小到大我追求的東西從來沒有失手,既然歐陽芸芸同意大家公平競爭,你小心被我追到手吆。」說完,她告別歐陽芸芸,拉著妹妹徐萍萍坐著出租車遠去了。劉乾看到徐萍萍搖下出租車的玻璃,她的眼神像是一個溫柔的沙灘,這樣的眼神足以讓一個男人心志崩潰,甚至徹夜難眠。難道徐莉莉和徐萍萍都看上劉乾了?

歐陽芸芸本來是一句隨意敷衍的戲言,沒想到徐莉莉當了真,忽然間很後悔答應跟徐莉莉公平競爭劉乾,歐陽芸芸無可奈何嘆了口氣,這以後麻煩事會有的,這徐莉莉不知道還要惹出什麼事情來。

劉乾和歐陽芸芸面面相覷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劉乾哭笑不得,徐莉莉是一個敢說敢做的人,只怕自己的麻煩又要多了。

回到部隊,劉乾一五一十地告訴高陽徐莉莉的原話,高陽一時臉色黯然,他知道追求徐莉莉已是不可能,那麼剩下來的唯一機會就是追求徐萍萍,成不了徐衛參謀長的女婿,只怕這次千載難逢的人事調動機會就沒有自己什麼事了。得知高陽要對徐萍萍下手,劉乾忽然間對高陽的人品產生了質疑,徐萍萍純真可愛,豈是高陽玩智謀游戲的對手?為了這個純真的女孩不被玩弄,成為高陽仕途的踏腳石,劉乾哪怕得罪高陽這個朋友,也要事先通知徐萍萍高陽的陰謀,他不忍心看到一個純真的女孩

成為狼子野心的犧牲品,一旦徐萍萍事後知道真相,一個柔弱的女孩子將怎樣面對今後的人生?

高陽的一廂情願果然沒有實現。他本來策劃了一個天衣無縫的求婚方案,一旦實施,徐萍萍這種純真無邪的女孩子很難逃月兌糖衣炮彈地轟擊。高陽抱著鮮花,跪著向徐萍萍當街求愛,引來無數路人的觀看,徐萍萍一點不為所動,竟然當眾拒絕了。高陽悲痛欲絕,他可惜的不是愛情的游戲沒有圓滿,傷心的是最有可能改變自己人生軌跡的人事調動機會成了泡影,他傷心絕望,將美麗的鮮花拋灑了整個街道,忍著心如刀割的傷心問徐萍萍︰「你拒絕我本沒有什麼關系,但是我就不明白我失敗在哪里?是我出身不好?還是嫌我沒有地位?雖然我現在只是一個隊長,今後我可以成為上校,成為司令。」

徐萍萍看著高陽失魂落魄的樣子,似乎有點惻隱之心,畢竟愛一個人是沒有錯的,傷害一個愛自己的人更不是她想做的。她支支吾吾說︰「其實你很優秀,如果不是有人告訴我你的陰謀,說不定我會考慮的。我瞧不起你的人品,姐姐拒絕了你,你本應該好好反思失敗何處,然後努力去改變,再接再厲。你卻輕而易舉地放棄,改弦易轍,卻又別有用心地追求我,我是萬萬不能容忍的。」

高陽驚出一身冷汗,本以為這小妮子因為自己軍餃太低而看不上自己,沒想到這里面還別有隱情。這小妮子看似純真天真,其實一點都不傻,我高陽倒是低估了她,如果連這一次機會都失去了,以後不可能有比這更好的機會。他故意感到很委屈說︰「徐萍萍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喜歡你的純樸和善良,本來以為你姐姐是我的追求,後來發現我們都不合適,我是真心愛你,否則怎會如此隆重的追求你?」

徐萍萍忽然滿面怒色,疾言厲色呵斥道︰「你就別演戲了,劉乾早已把這一切提前告訴了我,否則我真的會落入你的圈套。你走吧,就當這一切從來沒有發生過。我保留意見,這件事情我不會告訴爹爹,條件只有一個,不準傷害劉乾,他是一個真男人。」

高陽喝了很多的酒,他真的喝醉了,一個人流浪在街頭狂喊︰「劉乾你個忘恩負義的小人,枉費我平時像兄弟一樣對你,你不僅殺害了可我的養父居里中尉,而且背地里給我下絆子,如果不是因為需要利用你找到劉伯溫地宮寶藏和八卦璧,如果不是害怕徐參謀怪罪,我可以立刻讓你死得很難看!」

第二天,劉乾在大街上找了了爛醉如泥的高陽,高陽頭痛欲裂,迷瞪著眼楮跟劉乾說,昨晚真喝多了,從來沒有如此傷心過,徐萍萍竟然直接拒絕了我的求愛,也不知道到底是我哪一點不好。

劉乾似乎很愧疚,畢竟這結局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如果不是自己告發高陽,說不定二人真得可以成雙成對。劉乾暗地里嘆了一口氣,安慰高陽說,沒事吧?不要太放在心上了,緣分不到,以後說不定人家會回心轉意的。高陽呵呵笑著說,多謝你幫助我,拼著性命給我帶來一顆價值連城的珠子,又幫我送珠子給徐莉莉,可謂是義薄雲天,你真是我的好兄弟——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當前最重要的是調節心態,忘掉她們。

劉乾看到高陽這副樣子,心中很後悔,當初為什麼就去找徐萍萍、告發高陽呢?但是正義感告訴劉乾,他必須這樣做,哪怕為此需要付出很多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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