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傷了我,也會有我陪著你。
————————秋佳藝
一雙大手從柳腰後伸出,佳藝驚訝的叫了一聲後落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轉身想看清狀況,沒想到迎來的是男人熾熱的吻。
「唔易正。」佳藝掙扎,在蘇易正的懷里來回扭動。
「今天怎麼不泡澡?」低啞充滿**的聲音在紅彤彤的耳朵旁想起,氣息掠過耳朵,刺激得佳藝在寬闊的胸膛里一陣顫抖。
「不不用泡,沖一下就好。嗯~~別——」小手想推掉在自己胸脯上作怪的大手,可是怎樣都使不出力氣,只能在那懷抱里來回扭動。
圍在蘇易正腰上的浴巾因為佳藝的扭動被蹭開來掉到地上,這讓佳藝更真實的感受到了抵在她身後那份熾熱。
「佳藝,我又沒有和你說,現在的你很美?」嘴唇輕舌忝佳藝的耳垂,讓懷里的佳藝顫抖的更厲害。
「唔」佳藝只有咬著自己的下唇才能抑制自己的申吟。
「乖佳藝,扶好。」把佳藝打顫的小手支到牆壁上,自己的雙手扶著佳藝那小蠻腰給她支撐,再把自己的熾熱往前一送,巨大的熱杵瞬間沒入佳藝身體,帶來佳藝的敏感一顫。
「易正易正不要」這個姿勢讓佳藝有點不安,在兩個人有了親密關系以後,這是易正第一次在這個地方,用這個姿勢疼愛她,很陌生,又很興奮。
「易正,別這樣,我我害怕。」陌生,歡愉,興奮,害怕,這幾種情緒充斥著佳藝,讓她無措。
「不怕不怕,沒事的。」低子安撫性的親吻佳藝著的美背,身下的動作卻沒有停止。
「易正,我不要了,嗚~~~我不要了。」抱不到蘇易正又看不到他的臉,佳藝更是慌張。于是委屈的哭了起來,這好像是在歡愛的時候常常發生的事情,只要自己一哭蘇易正絕對會妥協。
「怎麼又哭啦?你乖,唉~~我退出來了,別哭了。」很挫敗的從佳藝身後退出,明明兩個人都這般難耐,卻要因為幾滴眼淚就輕易妥協了,的確很挫敗。
把很委屈的小妮子轉過來,讓佳藝倚在牆上,倆人面對面的站在噴頭底下。
「易正,那樣看不到你。」小嘴一扁,委屈的不行,她知道這個時候讓易正停下來很要命,可是自己就是很不安嘛。
「啊?就這樣?」蘇易正蒙了,關鍵時刻逼不得已的就停下來了,現在熱火焚燒啊!!
「咱們回臥室好不好。」熱氣紅遍全身,佳藝的皮膚此刻白里透紅,只是可憐的佳藝啊,你現在這樣子能不能立著走出去都很困難了,處境很危險啊!
「可是我已經等不及了,抱住我吧。」蘇易正極度難耐,即使這樣也要先顧慮眼前這個小孩子一樣的佳藝,貌似每一次都會因為某些原因停一下。
等佳藝環住自己的同時,蘇易正抬起佳藝的左腿,身下一刻沒耽誤的就又進入了那溫暖的地方。
兩個人同時喟嘆一聲,就這樣在浴室里展開了一波又一波的激情。
兩個人回到床上的時候佳藝已經完全癱軟了,再看看身邊摟著自己擺出一臉欠扁的笑容的蘇易正時,佳藝嬌羞的又紅了臉。
「累不累?」嘿嘿絕對讓你連方杰是誰都不知道。
「唔」羞赧的瞥一眼討厭的男人,這是明知故問!成心的。
「佳藝,我剛剛想到一件事!」腦袋里突然想到臨去接佳藝的時候給佳藝買的那束花,貌似已經被遺忘在了車里的某一角。
「嗯?什麼事?」聲音是慵懶又媚人。一般這樣的時候就只能有一種情況,就是被大灰狼吃掉以後。
「我在去接你的時候給你買了一束花,可是到你學校的時候正看見你和那個叫做方杰的小子站在一起,所以我一時就把那花給忘記了。」說完以後蘇易正就後悔了,給佳藝買花的次數不多,現在這樣一說,這小妮子一定會吵著自己去拿回來的。
「花?我的花!你去車里拿出來啦~~~」嗚,她的花,怎麼可以這樣。好不容易給她買的花又不給人家。
「不拿了吧?等我回來再買給你,現在該睡覺了。」看吧!這小眼楮亮的,都那麼累了還硬要看看那花,你現在比那花都疲累。
「不要不要,你不去拿那我去,就這樣累死我算了,反正你又不在乎!」雖然我知道也許你真的不在乎。
「啊?」不會這麼嚴重吧?累死?也差不多了,經過剛剛的運動,如果再跑一趟車庫的話,這小妮子不累死也虛月兌了。
看這就要穿衣拿花的小丫頭,蘇易正還是決定自己跑一趟。「誰說我不在乎了,我去拿,拿,等著。」嘖,這就叫自掘墳墓,為什麼他的記憶力就那麼好,偏偏還記得那束被遺忘的花?而兩個人誰也沒注意那句在乎。
無奈的穿上浴袍,拿起桌上的鑰匙,蘇易正認命的拿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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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休日對于很多人都是美好的,尤其是我們的佳藝和絲草這兩位。
自從上次大家從具俊表家不歡而散以後到今天已經有一個星期沒見面的小姐倆以見到面就一直不停的在一旁說得不亦樂乎,反倒氣急了我們的俊表大人。惹笑了F3。
今天難得大家都有空過一個安靜的周末,所以又都跑到了蘇易正的別墅一聚。天知道像他們這樣的大人物有多忙。
「絲草,你理我一下能怎樣?」眼神惡狠狠的瞪著佳藝,語氣又哀怨的像一個受了欺負的孩子。
「絲草,俊表前輩好像生氣了!你看看。」佳藝注意到俊表的眼神。哎呦我的媽,這什麼眼神?怎麼那麼恐怖?
「具俊表!你和我每天不管多沒空也要見上一面,我和佳藝已經一個星期沒有見到了!你再這樣信不信以後我也一個星期見你一次。」絲草順著佳藝的目光看去,在看見那怨懟的眼神時口中很流利地說出了一串流利的反駁語言。
「好好好,你們聊,你們聊,不要一個星期見一次。」眼神又趁著兩姐妹轉過頭的時候惡狠狠的盯著佳藝的背景。你這個電燈泡,又來和我搶絲草!我瞪死你~~~
本來易正和宇彬他們都是在一旁拾樂的,可是當他看見俊表那樣瞪佳藝的時候他心里的那股保護欲又不自覺的流露了出來。
「咳俊表,你都要把我們佳藝瞪穿了,小心絲草生氣!」
「誰讓她搶了我的絲草!」沒扭頭,俊表口氣不算好。
三個人一听又樂成了一團。
「哈哈~~智厚,看見了沒,易正和俊表就是現在熱戀中的兩個傻子!」宇彬笑談,看來愛情的力量很偉大。
「不止傻,還很凶殘!」難得睡神今天有精神。
「那是俊表不是我!」某蘇趕緊撇清,他可是溫文爾雅的蘇易正,不是神經大條的具俊表。
又是一陣男性的笑聲,直到把在一旁的聊天的兩個好姐妹引來了這笑聲才算止住。
「你們干嘛笑這麼開心?」絲草發出疑問,
「是啊,什麼事各位前輩那麼開心?」佳藝附和。
絲草拉著佳藝打算在一旁坐下,可是具大少又不同意了。
「絲草,坐我旁邊!」說罷還很明顯的又瞪了佳藝一眼,好想在說‘識相的就別纏著絲草’
「佳藝,過來。」蘇易正及時制止這眼神戰,他實在不想讓俊表把佳藝瞪穿了。
乖乖坐到蘇易正旁邊的空位,佳藝心里也明白了具俊表眼神的意思,唉~~~~俊表前輩真是小孩子氣。
「具俊表,你真幼稚!」白一眼霸道的摟著自己的男人,絲草很難保持好的心情。
「對了,你們剛剛在笑什麼?」還是絲草的好奇心比較重啊,我們的佳藝都快要忘記了。(貌似除了蘇易正的事情外我們佳藝什麼都能夠忘記。)
「在討論熱戀中的人是傻子還是暴力分子!呵呵~~」這一說幾個男人又笑了起來。
「那結果呢?」佳藝眨著亮亮的大眼楮扭頭問蘇易正,蘇易正只是微笑,說話的卻是宇彬。
「結果就是————」看看絲草又看看佳藝,宇彬眼里全是笑意。「易正是傻子,俊表是暴力分子,哈哈~~」
「我不是!」倆人異口同聲的反駁。
「智厚,你說,我是不是!」俊表怒氣沖沖的問場上最沉著的人。
「你和易正都是,也許以後我們也會是,因為有了心里的那個女人,都會變成傻子或是暴力分子。」這樣說應該誰也不得罪了吧?
「這還差不多!」嗯,有墊背的就好。俊表幼稚的想。
具俊表听了這話反應很輕松,只是易正卻有一瞬的僵硬。心里有了一個女人?會是佳藝嗎?也許吧,只不過現在的心還是很亂。手,微微使力的握住佳藝,後者回以一個陽光般的笑。
夠了,此刻身邊的那個人是佳藝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