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廳內,大夫人一時下不來台面,只感覺今日把臉都丟盡了的,更是沒有想到世子爺竟是會不顧及她的臉面,直接反駁了她的話,一時氣急,卻只能忍著。
說來說去,世子爺也只是實話實說,都怪自己,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把世子爺請了來,這如今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大嘴巴子麼。
真正要怪的,也是陌巧言,都是她花言巧語的哄騙她,不然,也不會鬧得如此下不來台。
這邊想著,眸色卻是朝著偏廳內惡狠狠的瞪了一眼。
清梵一直留意著她的神色,這會子見大夫人滿臉厭惡的瞪視著偏廳內,已然知曉大夫人已是把所有的怨氣都轉移到陌巧言身上去了。
只是大夫人定是不可能就這般瞪一眼就了事的,不然她如何在眾人面前下的來台,她定會把此事全數推到陌巧言身上,以示她只是受了陌巧言的挑唆誆騙。
清梵淡淡瞟了一眼偏廳,勾了下唇角,這叫做以彼之道還彼之身,禮尚往來而已。
這時,一位身穿淡黃滾邊白底印花對襟褙子的姨娘上前了兩步,「大夫人,此青金閃綠雙環四合如意絛就算是世子爺的,但也證明不了陌姑娘就沒有與人私相授受的不是?」
眾人听聞此話,更是一副看好戲的神情盯著剛剛說話的那位姨娘,她這麼說,豈不是說世子爺與陌清梵私相授受的了。
這出戲越發的精彩了。
大夫人氣得咬牙切齒的,七竅冒出濃濃的火氣,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劉喜繪,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劉氏一愣,隨即退了回去。
清梵听聞劉氏的話,抬眸朝著即無亦望去,卻見他好整以暇的望著自己,四目相對時,清梵怔愣了一下,難道他一點都不擔心剛才劉氏所說的話?
劉氏的話擺明了就是說他們兩人私相授受,而他竟是不以為然的優哉游哉的坐在那里,似乎一點都不急?
他明知道這如意絛是落在沁芳園的,不然當時在藍漪湖畔,他又怎麼可能會有那一連續的動作,他的手無意中探進了她的衣袖,他真的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嗎,還有那枚在她腳邊上打著轉的石子,自己腳後跟那突然呈現的麻痛感,明明就是有人故意而為之的,當時只有他二人在場,不是他們還會是誰?
她可以很肯定,即無亦就是昨晚那刺客,不然自己也沒這麼大的膽子敢把他扯出來。
但她更相信此件事情,他定會幫她的,因為他幫她,就是在幫他自己,不然大家揪住這如意絛不放,他定是月兌不了身的。
僵冷的正廳內,眾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卻是無人敢言語。
即無亦對著她冷然一笑,笑意卻是不達眼底,「陌姑娘,這如意絛你是在何處拾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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