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掩芙蓉帳,燭輝錦繡幃
紅鸞帳下,呂雉一臉紅潤似二八少女般舒服的臥在審食其懷里,不緊不慢地說道「昨晚上你硬說家母病危,連夜出宮去,這病情可有緩解?」
「已經好多了,還能下床走路了。」審食其微一昂首,再低頭時已帶了溫和笑容,靠近呂雉的臉偷香一口。
呂雉目光有一瞬間的嘀愣,卻沒好臉色的狠狠對著審食其一揪。
「你倒是說說看這一個月來少陪了哀家多少個夜晚?你母親的病反反復復總是好不了,可每次你一去,便又活蹦亂跳的,該不是背著哀家另尋她歡了吧,嗯?」
看來自己還真是把他給寵壞了,呂雉不免丟下兩句諷語,可這說話的口氣卻像是賭氣,毫無威懾力可言。
審食其低低地嘆了一口氣「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旁人的傷人言語我可以不在乎,但是雉兒的亂加猜測可是大大傷了我的心,你說,這該如何是好?」不知從何時起,兩人之間已經不再拘泥于身份之差,就如普通談情說愛的男女。
翻身壓下,審食其大手一手慢慢的往下移動著,一手則是在她仍舊圓滑飽滿的**上揉弄著。
呂雉禁不住申吟出聲,隨即按住了想要更加深入的那只手「別想轉移我的注意力,快說,到底有沒有背著我偷香竊玉?」抵著她大腿內側的炙熱讓她情不自禁又申吟出來,呂雉別過頭有些窘迫的咬住下唇,生怕自己忍不住又發出那羞人的聲音。
他是她的,從頭到腳都是屬于她呂雉一個人的,誰都不許踫她的私有物。
審食其的身體一陣熱血騷動,他極愛她的一切,一點慵懶,一點散漫,一點微怒。舉手投足之間散發著令人迷醉的嬌態,雖已過了青春年華的美好,可這等風韻是世間哪個女子也比不上的,又或許情人眼里出西施吧,總之,他就是迷上了身下那個叫做呂雉的女人。
「我是偷香了,也竊玉了。」
看著她眼波里的流動就什麼也忘了,審食其頭一低覆上那柔軟唇瓣,含入口中津津有味的吮著。
「嗤」的一聲,審食其噘著口中淡淡血腥,不得不放棄那誘人的柔軟。
「審!食!其!——」這個可惡的男人,真是被自己寵得上了天,還真敢背著她在外吃香喝辣,想到他身下壓過其他女人,心窩子一股搞不清的紛亂情緒讓她恨不得咬下他一塊肉來。
「哼!美人在懷的感覺是否**得令你意猶未盡?恨不得月兌離了我這個老太婆放肆去享受那吹彈可破的柔女敕肌膚?」呂雉滿臉妒意的質問。
審食其卻突然笑得開懷,要是他猜得沒錯,她已經對他上了心,只是驕傲如她,定是不會輕易承認而已。
「是很**的呀!我的娘子。」隨即更加摟緊了呂雉,眼楮不懷好意的朝她直打量。
「誰是你娘子了?別一口一個娘子叫得如此順口,我可從未承認我們之間有過這樣的關系。」輕輕挑眉,呂雉弓起膝蓋便向前頂去,力道不大,卻足以讓審食其臉色發白。
他悶聲道「我的雉兒如此蕙質蘭心,難道還不清楚為夫的心?那抹香,那塊玉,不正是你的?」伸手撥弄了她**上的粉紅乳暈,「這是香」。
另一只手罩住了她潤滑的私密處,「這是玉」。
呂雉微露嬌柔「你這油嘴滑舌的,怎麼從前就硬是沒看出來你這樣悶騷呢?都說越是溫和表面下越是藏著一頭狂獅般的心,審食其,給我記住了,你只能是我呂雉一個人的。」
整一副妻管嚴的模樣,呂雉投去冷冷的一瞥「若是敢背著我偷腥……」。
一切盡在不言中……
「不敢也不會,剛才不差點要了我的命根子嗎?」他識趣的開口道。
「哦?」狹長鳳眸眼波一轉,「你是說我很凶咯?」
審食其低眉淺笑,繼而邪嗜的俯身咬上呂雉的耳珠。「不,是我凶,雉兒只管閉眼舒服的躺著享受就可,什麼事情都讓我來做。」他用低啞魅惑的嗓音說道。
盡管她內心強大,殘酷不予人留情分,可在他心里那便是一道逃不開的網,網住了他的人,也網住了他的心。
皓月描來雙影雁,寒霜映出並頭梅,香掩芙蓉帳,燭輝錦繡幃,一對璧人留小影
窗外不見了紅花綠葉,只有隨著風飄萬里的連綿雪花,那搖搖欲墜的桃樹枝干輕聲嘆息,述說著它的無奈。
桃花多情,也不過來年春風滿地紅。
皓皓白雪,凍不住室內一片艷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