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句玩笑話,她是假意,他也未必真心,他的工作每天忙得不行,每一分鐘都是一筆巨額資金流轉。因為她而耽擱的工作也只有在這樣的深夜里全部補回來,不可能有時間陪著她。
但蘄嶧向來泰山崩于面前也不會有絲毫改變的臉色在看到沈堯的動作時,竟怔了怔。
因為沈堯把他的玩笑話當了真,竟然真的挑了支筆認真看起了手中的文件。她坐在他腿上,身體微微前傾趴在桌面上,,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她柔軟的女性線條一覽無遺,昏黃的台燈光線映出她臉上一層極細極小的絨毛,就像一只粉黃的小鴨子,溫暖而誘惑。他只覺喉頭一緊,下月復一股灼熱轟的直沖腦頂,渾身便不受控制的灼熱燃燒起來,他是個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
「現在離天亮還有四個小時,你等著看吧……你、你干嘛?」沈堯手里拿的是一份關于蘄氏集團旗下一家大型娛樂產業今年的預算方案,她大學學的專業是經管,做這個雖然有點棘手但並不是不會,正準備回頭跟蘄嶧說她贏定了,冷不防卻看到一雙似卒了火的鳳眸,眼底**彌漫。
「小東西,你看了我公司的內部文件,你就必須付出點兒代價。」他輕輕的笑,溫熱氣息挑。逗般噴在沈堯縴細雪白的脖頸。
沈堯在他身邊呆了三年,這點眼力還是懂的,反應也迅速,立時推開他從他懷里起來,拿了文件夾擋在自己胸前,「你、你別亂來啊。」
話出口了便懊惱,這句話怎麼听著像是在欲拒還迎?
果見蘄嶧眼底的熾火更甚,大手一抄再把沈堯帶進自己懷里,摟緊她令她動彈不得,語音低啞沉悶,「小白兔,你是在邀請我嗎?」
他一會兒一個小東西,一會兒一聲小白兔,顯然**已漲到頂點,說話間薄潤的嘴唇已吻上沈堯小巧的耳垂撕咬嘶磨,他太清楚她的敏感地帶,沈堯身體忍不住跟著他嘴唇的動作一陣顫栗,極力壓住將要月兌口而出的申吟,「蘄……蘄嶧,你快停下……現在不行……今天不行……」
斷斷續續細軟的聲音說了等于沒說,沈堯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她的第一個男人便是蘄嶧,也覺得自己內心其實並不排斥他的親熱,她此刻穿的是裙子,底下只有一條輕薄的底。褲,蘄嶧灼燙的手指已經從胸前移到了月復下,眼看就要揭下最後一層束縛,沈堯狠狠一咬牙,作出壯士斷腕的悲壯表情,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掌,「停下蘄嶧,我來大姨媽了!」
他抬頭看她一眼,狹長的鳳眸疑惑的神情一閃而過,隨即便笑了,聲音沙啞得似被烙鐵燙過,「你不喜歡在書房?那我們回房間去?」
男人在這種時候腦袋好像都有點短路,沈堯此刻羞得都要忍不住咬舌自盡,天哪,他不懂那是什麼意思嗎?她好不容易骨氣勇氣說出來他卻听不懂?要不要這麼無知啊……
身體懸空,公寓本來就不大,蘄嶧的長腿跨了幾步就抱著沈堯進了臥室,一被放在床上沈堯就趕緊用被子把自己滾成了毛毛蟲的模樣,厚著臉皮諾捏著再解釋了一次,「蘄嶧,我剛才才發現的……我來月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