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台上發言,聲音磁性而深沉,不知為何下面女生都議論紛紛,異常興奮,她那個時候才被白晨從被窩里挖出來,隱形眼鏡也忘記帶,壓根就看不清楚台上那個人到底長相如何,只忙著靠在白晨肩上打瞌睡。
那天晚上總體來說她是在渾渾噩噩中度過的,回來路上一白晨還在不停的絮絮叨叨台上的帥哥如何如何俊美,她不看實在是太可惜之類的話。她也不會想到,她的無心之舉,會成了他眼中別樣的風景。
「我是不是,傷害你自尊了?」沈堯怯怯問道。
「哪會,我在你心中就這麼小氣?」他笑,打包好最後一件物什,走過來緩緩伸手抱住她,沈堯沒拒絕,靜靜任由他抱著,「就是很奇怪的感覺,下面有那麼多的人在看著我,那晚我偏偏只看見遠遠打瞌睡的你,覺得,嗯,很可愛。」
可愛?
沈堯無語淚流,作為一個二十六歲的大齡女青年,她不認為可愛那個詞是夸獎……當年他不肯說追求她的原因,估計是怕被她揍吧……
「好了,講完了,我們走吧。」他抱了一會兒松開手,轉身去拎放在地上的行李,沈堯如夢初醒,趕緊跟在他身後出去。
「你今天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以前我怎麼問你你都不肯說。」
「那你剛才在笑什麼?」
呃……沈堯識趣的閉嘴。和太聰明的男人打交道就是這樣吃虧,她認了。
跟著江海南到了他的住處,是一處私人別墅,沈堯意外的發現他家里竟然是完完全全的男性居室,沒有任何一點有女子入住的痕跡,那個陳欣,難道不是住在他家?
「她自己有家,不住在我這里,小醋壇。」江海南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惑,笑著調侃。
「我不是小醋壇,江先生,我是大醋壇,你見過我這個兒的小醋壇麼?」沈堯反駁。
「是,沈小姐,你是大醋壇,快要酸死人了。」他呵呵笑,眉目都舒展開來,像是雪後初現的陽光。這還是他病後第一次見到他笑,沈堯受到感染,也跟著笑起來。她是趁著午休時間過來看江海南的,在他的別墅里呆了沒多久便告辭要回公司上班,拒絕了江海南要送她的好意後便出了門。
江海南送她到門口,他的別墅是托朋友買的,離市區並不是很遠,打車還算方便。
「那我走啦,你自己好好休息。」
「嗯,路上小心點。」
眼看著沈堯上了車離去,江海南在原地看著車影在眼前消失不見了,才苦笑了一聲往家里走去。
她之前問的那個問題,他還是第一次,沒有真正的答案呢。那件事,又如何肯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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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的文文不長,更文也比較慢,如果不愛等待的,可以等言結文了再看哦,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