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想逃開你,你對我很好,我知道你對我好,」這麼多朝夕相處的日子,不是沒有過快樂的,沈堯這麼想著,淡淡說著,眼底卻開始有洶涌的潮意往上涌,「那你要我怎麼樣呢?我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女人,你呢,想要什麼沒有?何必要來為難我呢,我要的,你給不了也不願給,蘄嶧,放過我成嗎?」
這已經是她的極限,沈堯咬緊牙關才不讓眼底的潮濕落下來,腦海里恍恍惚惚想起那晚的燈光,昏黃曖昧蕩漾著,他凝著她問她在乎在乎他,讓人誤解的問題,不過是她做的一場旖旎的美夢罷。
「婚姻能代表什麼?沈堯,其他的我都可以給你。」他低聲道,狹長的鳳眼凝著她。
她別開眼,極輕的搖了搖頭。
「……好,」他終于低聲答應,和預想中的結果並沒有什麼不同,手上的禁錮松開,頭頂的光芒重新映入眼楮里,,沈堯抬手遮了一下眼,耳邊又听得他道,「我放你走,沈堯,你別後悔。」
這個強勢的男人……沈堯垂眼沒看他,低道,「我不會後悔的,再見。」
沈堯生平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做落荒而逃,心里亂作一團,眼楮也不知道該看哪里,打開門的時候隱隱約約又似乎听見蘄嶧的聲音,好像在說「……如果我能給你呢……」,那樣的話,她甩甩頭,只能是幻听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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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非忙完一切事情去找沈堯的時候是一個小時之後,她捏著手機站在他的車前,已經換回了自己的衣服,歉意的朝他笑了笑︰「抱歉啊,本來是想幫忙的,結果卻給你添亂。」
「沒關系,你陪我來已經很好了。」
「衣服我放在你車里了,沒弄髒,我問過服務生,她說可以退的。」
「好,我會找時間去退,」陸非淡淡笑,「上車吧,我送你回家。」
陸非其實隱隱感覺到某些不同,她很瘦,所以即便她笑著,也總會有一種孤零零的錯覺,而今天,那種感覺變得越發明顯。
……她是不是發生過什麼了?在他離開她的這段時間。
在她打電話給他告訴他她在車庫之前,他回到過休息室里尋找她,然而室內只有一個人在,是那個男人,站立在沙發後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見到他開門是把視線移過來,沒有任何含義的目光。或許是男人之間的默契,他們都沒說話,彼此相視一笑後他關門離開。
隨後就接到沈堯的電話,本來應該是兩個毫不相干的兩個人,他卻不知怎地,總感覺到某種細微的聯系。
讓他惴惴不安的聯系。
「陸先生,這個東西怎麼處理?」管家的聲音把他的思緒拉回來,陸非回頭看了一眼管家手中的袋子,想起是沈堯換下來的衣服,道︰「扔了吧,沒用了。」
那個傻瓜,穿過的衣服怎麼可能還能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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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的卷一就此結束,卷二也不是很長,親們麼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