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貧吧楚大少,但凡是個女人,你都有很多話要說,我可不吃你那一套!」懷亞瞪他一眼,然話雖是這麼說,身子卻是依著他在他身側坐下了。
他們毫不顧忌的嬉笑打鬧,看得出來彼此之間都是很好的朋友,上次在「福德」踫見,他們似乎也相談甚歡。沈堯走了一下神,身側的位置重新一沉,男子已經很自然的在她身邊坐下。
「不是讓你乖乖等我?」他低聲道。
「嗯?」她難道沒有乖乖坐在這兒等著嗎?有點兒莫名其妙。
「下次不準喝酒。」他又道,頗帶了些警告的意味,沒等她再說些什麼,自顧自側過身去和旁邊的林峰說話,聲音不大,但因她離得近,大約也能听出是關于商業上的事情。
不僅被冷落,還讓她來酒吧不讓喝酒,沈堯心里憋出一口悶氣。
那兩個人側對而坐,神情認真而肅穆,都是長相極好的男子,湊在一起竟是說不出的好看,只是借著並不明亮的光線看過去,林峰的臉色似乎並不大好。
白晨在電話里跟她說過和林峰最近的關系很糟糕,兜兜轉轉這麼多年,往往是最想要的人來到自己的身邊,才能感受到心痛。
閑聊聊到一半,眼角余光忽然望到包廂內的某一處角落,懷亞眼神暗了暗,啜了一口杯中酒。
「看什麼,人都已經走了。」身側的男子淡笑,高大的身軀慵懶倚在沙發里,閑適的抬高手中酒杯在自己眼前,看酒色在燈光下泛出亮麗的光澤。
對面的一女一男先後走出包廂,身邊女人的心思明顯的就變得心不在焉。
楚博淡淡笑著,嘴角浮起一抹自嘲的冷笑,只是這樣你就受不了了嗎?她喜歡那個人是任誰都知道的事情,你還不肯死心?難道你身邊的那些眾多鶯鶯燕燕都還不能夠驅散你的寂寞和失落?
懷亞覷他一眼,眸色在燈色下異樣的蒼白,仿佛將要說一件極其痛苦的事情,語氣卻冷淡︰「他們很難會在一起。」
「什麼意思?」
「她父親的事情。」一句低語,有些事不必細說。
空氣里有東西崩裂的聲音,似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楚博倒是沒有反駁,只是笑,「如果他們不能在一起,那,你開心嗎?」
懷亞垂了眼,遮了眼底的濕意,捏著酒杯的手指微微用力,指節泛白,冷笑︰「開心?我在你楚大少眼里就這麼惡毒?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是不是?」
眼前的女子語氣冷銳,是真的動了怒,再不敢隨意招惹,楚博靜默著幫她把她的空酒杯倒滿,嘆氣︰「干嗎這樣,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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