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兒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那匹馬許久之後,唇邊蕩起了一抹笑意,馬兒啊,可不是她想害它,而是你家的主人實在是太討人厭了,所以她就替天行道嘍,所以,你就乖乖的先忍一下嘍,紫兒的心里想著,眉頭便直接挑起,她的心里還是對玄亦軒有那麼點感覺的,雖然不深,但是自己的丈夫就這樣被雖人挑戲,這做妻子的,應該做一些事才對吧?
「紫兒,怎麼了?」坐在她身邊的托古一臉疑惑的看著她,再瞬間她的眸光看去,便見兩匹馬並排前行,那馬上的榮妃正去找玄亦軒搭訕。
紫兒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那榮妃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沒……沒事,要不要將榮妃也叫進來?」紫兒將臉轉向他,紫兒一直以來都很納悶,為什麼那個榮妃一直以來的動作,怎麼感覺好像托古根本就當作沒看見似的,一直讓她想不透,而玄亦軒那廝來者不拒的神態讓她極為窩火。
玄亦軒見榮妃跟了上來,只是微皺起眉,不管她問說什麼,玄亦軒只是微微頜首,而眸子卻一直盯在了馬車之內,已經兩天沒看到她了,她的臉色似乎憔悴了一些,他現在已經等不及等到狩獵之後再告訴她了,等過會兒到了狩獵場,他就要告訴她,以後一輩子都只會守著她一個人。
紫兒等待托古的回答,她實在是不想一個人跟托古坐在一輛馬車內。
托古似乎根本就不在意似的,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直接問道。「你願意永遠留在我托古王朝嗎?」托古的眸子堅定的看著她,現在的紫兒絕對可以回答這個問題,以托古對紫兒的了解,這個紫兒似乎比他們這些成年人,對所有東西的定義還要深,如果要想留住她,就只看今天了。
「這……這個……」紫兒猛然的怔了一下,沒想到托古居然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問這個問題。
紫兒皺起了眉頭,該怎麼回答呢?如果直接說不願意的話,會不會就直接將她和玄亦軒趕出了托古王朝,那玉璽也拿不到了,如果答應的話,那……她的眸子睨向了玄亦軒,對于托古來說,她還是寧願選玄亦軒比較妥當些,這個托古實在是心機太深了。
「沒關系,我給你時間考慮,狩獵之後,我會再問你一次,你要給我一個確切的答復。」托古的語氣根本就是肯定,而不是詢問。
真是太霸道了,紫兒只得松了口氣,還好,他還給她考慮的時間。「好吧。」紫兒直接點了點頭。
紫兒的眸子再次對上了那榮妃的馬匹,托古卻是一臉莫測高深的看著她,再次撇向了玄亦軒,似乎在計量著什麼東西。
紫兒的眸子往旁邊掃了一下,悄悄的掏出自己隨身協帶的麻醉針,嘿嘿,她的麻醉針可是她自己研究的,那一針的劑量,十匹馬都足夠了。
「馬兒啊馬兒,這只能怪你選錯了主人嘍。」她心里暗暗的想著。
嗖的一下……「啊啊啊……」紫兒一陣高呼著,她明明是射向那榮妃的馬匹的,為什麼會射到了馬車的馬匹上面去?因為受到了驚嚇,那馬迅速的向四周逃竄,而混亂之時,馬車也隨著那匹馬而瘋狂的抖動,紫兒忍不住一聲尖叫,就在自己的身子被摔出去的瞬間,她暗暗的哀鳴著,難道她的小命就要在這一瞬間消失了嗎?忍不住閉上了眼楮,在閉上眼的瞬
間,不禁低咒著,真是倒霉,沒想到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耳邊呼呼的風聲吹過,她的身子還在飛,這怎麼摔得不停了呢?難道她又被摔下山崖了?「啊啊啊……」她再次的尖叫著,這次的聲音比剛才還人淒厲駭人。
「不用再叫了。」一個近乎低吼的聲音傳來。
「嘎?」頭還有些昏,但是身子似乎已經不飛了,風聲也停止了,那聲音,她倏得睜開了眸子,明明是玄亦軒嘛,她什麼時候落到他的懷里了。「怎麼是你?」她不禁暗咒了一聲。
她什麼時候已經到他的馬上來了?她的眸子向前掃去,正好見到已經車毀馬逃的馬車,不禁打了一個哆嗦,如果她在那輛馬車內的話,說不定現在也香消玉殞了。
玄亦軒的心跳到現在還沒有停止,剛才看到紫兒不知道弄了什麼東西過來,他直接只是微微彈了一下而已,沒想到居然彈到了那馬車的馬匹上,令馬頓時失性而四處逃竄,如果他的動作慢一點的話,她有可能就成為了馬蹄下亡魂,想到這里,他就止不住的發抖,從來沒有人可以讓他如此的瘋狂,紫兒是第一個,也會是最後一個。
「你沒有受傷吧?」玄亦軒一邊說著,一邊翻看她的身子。
「沒有!」紫兒坐直了身子,在馬上的感覺真的是太棒了,感覺是居高臨下似的,不過……「啊啊啊……」她的穩定性太差,差點又摔下了馬。
玄亦軒無耐的扶住了她的小身子。「不要任性。」
「放開我。」紫兒開始掙扎,她不想他沾過別人的手再來踫她,雖然暫時沒看到,那不代表背著她沒干任何事。
「紫兒,等狩獵之後,我會告訴你所有的事。」玄亦軒的聲音沉穩,似乎帶了些莫測高深的意味。
紫兒頓時警覺了起來。「你是不是瞞了我什麼事情?」經過了上次小蝶的事情,她這次異常的敏感。
玄亦軒故意親昵的靠近了她的耳邊,避過了榮妃。「相信我。」
只三個字,紫兒已經感覺用過了千言萬語,她還能再相信他嗎?倏得看到他堅定的眸子,她低嘆了口氣,算了,暫時還是相信他吧!再轉頭才看到那托古已經回來,騎著一名侍衛的馬。
不過玄亦軒一直在奇怪,剛才明明是將那只針掃開的,怎麼會直接射向了馬車呢?到底是誰在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