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予置理,沒過多久,便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過來,她迅速的笑開了眸子。「父皇,您怎麼這麼快就來了?」完全忽略旁邊那張越來越黑的臉。
玄傲的身後跟著剛才的那名宮女,進來後便立在了剛才那名宮女的旁邊。
玄傲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我的好兒媳婦在我宮中昏倒,你說我能不快點嘛!怎麼樣?好點了沒有?」
「好多了!」不禁斜了某人一眼,不像某人,她剛剛醒來的時候,他什麼都沒說,還陰沉著一張臉,直接忽略,迎上玄傲的笑臉,諂媚的笑著。「父皇,這寢宮是誰的?我要不要去謝謝人家?」倏得才想到自己住在這里,似乎沒有看到這座宮中的主人,便有些疑惑。
「這寢宮是專門為你留的!如果你想來宮之時,這便可以作為你的臨時居住寢宮。」玄傲一臉寵愛看著那張絕美的小臉,一只手溫柔摩挲著她的頭頂。
「真的?」紫兒的眸子倏得大睜,滿是驚喜的看著他。「父皇,你說的是真的?」
「真的!」玄傲再次點了點頭。
紫兒瞬間激動的直撲向玄傲的懷中。「父皇,我太愛你了。」
玄亦軒的身子微的一震。
玄傲看著玄亦軒的神情,不禁好笑的輕扶著她的發絲。「兒媳婦,我可不會老牛吃女敕草,你要是愛我的話,那你豈不是要成了亦軒的後娘了?」
後娘?鬼後娘,紫兒翻了一個白眼,離開了玄傲的懷抱,對他做了個鬼臉,隨後才慢慢解釋道。「在我們那里,愛的詞義是很大的,可以用來感激對方,可以用來說對對方很贊賞!所以,我是很感激你嘛,是父皇你自己想歪了!」不禁眨了眨眼。「不過我倒想問問,父皇難道真的沒有老牛吃女敕草嗎?我不相信父皇的後宮中沒有低于二十歲的!」
听著紫兒的解釋,玄亦軒的眸子更加的陰沉,那她對他呢?
「咳咳!」玄傲尷尬的咳了一下,一只手向手拽了一下玄亦軒的衣袖。「那個,亦軒哪,紫兒醒了,快過來!」誰知某人卻像是一根木頭一樣,根本就拉扯不動。「咳咳……那你對亦軒呢?」
「他呀!」紫兒拉了一個尾長音,斜了某人一眼,某人甚至連看也不看這邊一眼。
玄亦軒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冷漠,似乎對紫兒的話根本就不在意,只有他自己感應到自己微顫緊握的手,還有腮心微微的微搐,該死的,他在意她的答案。
沒想到他居然不看她,她不禁恨恨的瞪著他的背影,靠在床頭,似無意卻有意涼涼的道。「他是我見過的第一個男人嘛,所以,我會喜歡他嘍!」為了懲罰他,她隨後又加了一句。「至今我還搞不懂是哪一種愛呢,也許再過一段時間就想出來了。」
一陣手指關節的脆響傳來,兩人同時怔了一下,望向一旁面無表情的玄亦軒。
玄傲似乎
覺得不知何時空中傳來了陣陣酸味,眯起了眸子看著那抹冷然的背影,迅速將眸子挪回了紫兒的身上,果然紫兒恨恨的看著那道背影。
「不想我醒來就算了,還擺著一張冷臉給誰?你以為我喜歡看嗎?哼,走吧走吧,要走多遠就走多遠。」咬著牙,一字一句的咕噥出口,雙眉緊緊的皺起。
「你們兩個吵架了?」玄傲第一個就想到了這個詞,兩個人剛才他進來的時候,就感覺氣氛有些不太對勁,現在兩個人明顯是在冷戰嘛。
「誰知道他,莫名其妙,我剛醒來,他就冷冰冰問我一句話,莫名其妙,現在還擺著張臉,以為他耍酷呢。」
「對了,那個祈衛,你可知他的身世。」玄傲倏得便想起了那張淡淡的臉,打斷了還在喋喋不休喃喃自語抱怨的紫兒。
「他呀,我不知道,不過我可以去幫你問問他。」紫兒似無意的答了一句。
「好,好!」玄傲看著紫兒似乎還有些憤憤不平的模樣,不禁壞笑著。「要不要我幫你一起對付亦軒?」此時不插手,恐怕以後都難有機會了,有這樣一個時機,他要好好將兩個人曾經將他整得慘不忍睹的仇給報回來。
特別是這紫兒,一腦子的鬼靈精,嗯哼……
「真的?」紫兒顧不了那麼多了,只憑著自己的意氣用事,忽略了玄傲眸中閃過的精光。「怎麼整他?」
不久之後,兩個人相視一笑。
「怎麼樣?這個方法可行吧?」
紫兒也是一臉詭笑的,不禁用手指指著玄傲的鼻子。「果然姜還是老得痞,您老真是老奸巨猾呢。」
「不對,不能用老奸巨猾,我是長輩,你是晚輩,只能說我是橋過得比你們多,頂多是技高一籌而已。」玄傲眯起眸子不滿的反馭,在出宮之前,就當他們倆是一劑調料了,不禁想著,這後宮中的爭斗從未停歇,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的休息過了。
紫兒捂著嘴巴偷笑著。「是是是!」連連的點了下頭。「您是技高一籌!」到時候不知道是誰玩弄誰,紫兒不禁又奸笑著,斜了玄傲一眼,別以為她看不出來他眸中得意的神情,那得看看到底她比他多了多少年的智慧。
一臉陰沉的玄亦軒蹙著眉頭,剛才听說在陽州發生了特大的洪水,眾多的百姓流離失所,得要趕緊處理才行,看來絕煞又要再出現了。
剛回到紫雲宮旦見兩個守門在門口,大門緊閉,已經到了傍晚時分,冷冷的一句。「公主不在嗎?」
其中一名守衛忙低頭答道。「回軒王,紫羅公主隨皇上一起去見番國使者了,皇上說上,您回來了之後,讓您也馬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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