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啪!!一聲,玄傲的茶杯隨著紫兒的那聲尾長音掉落在地上,成功的退休了,而玄傲卻被那紫兒的一聲爹給喚得仿佛到了極寒的冰寒世界,全身止不住的打抖,而後果……是直接滑下了長椅,整個人都滑到了桌子底下。
「爹……」紫兒從桌子的另一方俯,看著玄傲凍結的表情,止不住心底的笑意,再一次喚了一聲之後才將手中的白紙如撒繡球一樣的拋到了他的身上,以楚楚可憐的眸子看了看他。「爹,您就繼續在底下待著吧,我與你兒子去談戀愛了啊!」紫兒抬頭間便痴痴一笑,隨即回頭看向了玄亦軒。
玄亦軒也瞬間打了個抖。
紫兒的小腦袋一轉,嫵媚一笑,雙手交握放在身下。「嗯,相……公……」嬌女敕的嗓音恐怕連教坊的女伶恐怕都學不會她的三分來。
玄亦軒再次打了個抖。「我……我想我也該走了。」
「回來!」紫兒直接上去扯住了他的一只手臂,差點笑歪倒在他的懷中。「哈哈……笑死我了,你們的表情好好笑。」笑得差點就詫過了氣,再回頭時,正看見玄傲顫抖著一只手慢慢的爬上了桌子,正在抖著身子想要爬起來,哈哈,今天真是過癮。
終于一輛馬車,四匹馬,一群人便從皇宮的皇門直接穿了出去,幾人全部都換上了民間的衣裳,紫兒原來有著復雜刺繡的紫色衫裙,也換上了簡單的蝴蝶結腰帶紫色的簡單長裙,不過看起來更加的清靈動人,隨行的有玄亦豪,玄亦子,玄亦馨,紫兒一直不高興,為什麼玄傲非要將玄亦子給帶上,這個家伙,她看一眼就覺得這個人,異常的詭異,也說不清到底是哪里。
玄亦軒、玄亦子還有連念連仲兩人各騎一匹馬,因玄亦豪的個性比較沉穩,所以便由他來充當馬夫,除了連念仍是一襲灰衣,連仲一身深藍色的衣著,玄亦軒和玄亦軒均換成了淡青色的儒衫,玄亦軒一身的黑色衣著,看起來詭異的要死,亦馨穿上了一身淡粉色的衣衫,如她一般在腰上寄了相同花色的蝴蝶結,玄傲則是放下了頭上的皇冠,換上了與他身上一樣凌碎絲繡的黑白相間的錦衣,看起來威風凜凜。
亦馨,玄傲,紫兒還有兩個丫鬟五人坐在了寬敞的馬車內,兩個丫鬟換上了粗布淡藍色的衣衫,經過了一上午的顛簸,看起來已經有些疲憊,不時的眯起眼楮靠在車窗前打著嗑睡。
「父皇啊!」連亦馨都有些倦意,紫兒卻是一臉的興奮,她坐在了玄傲的身邊,玄傲靜坐,雙眸緊閉,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紫兒直接攬住了他的一只手臂。
「不能叫父皇,要叫爹!」玄傲倏得醒來,睜開了墨黑的雙眸,黑亮的眸子瞄了一眼滿臉興味的紫兒,抬聲低斥了一聲。
紫兒撇起了小嘴。「切,父皇,現在又沒有其他人,只有我們幾個人而已,不用那麼計較嘛,那個……」
「不行,你沒听說過隔牆有耳嗎?」玄亦軒挑了挑眉,不認同紫兒的說法。
紫兒憤憤的看了他一眼,斜了他一眼。「小氣,爹!」
玄傲的雙眉飛起,滿臉寵愛的笑意,伸出一只手,輕撫她的小腦袋。「那我現在可愛的兒媳婦告訴我,剛才那麼充滿深情的喚著你家老爹我,有什麼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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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兒猛翻白眼,連一旁的亦軒也給驚慌,止不住的捂住小嘴兒笑著。
玄傲微微撇過頭,臉上一陣欣慰的笑意。
紫兒挑了挑眉,現在她才知道怪不得玄傲今天會這麼惡心,原來是想逗亦馨笑呀,呃,那可得加把勁了。
「爹呀,您看您真的好狠心,將我丟給了您的兒子,可是您兒媳婦我心里可是只有您一個呀!」紫兒夸獎的蹭著他的肩膀。
「唉,真是與吾心有靈犀,這樣吧,等到我們這次旅行結束,回去之後,我來封你做個妃子做做怎麼樣?」玄傲挑起了眉頭,含笑的看著紫兒,紫兒猛翻白眼的樣了,讓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父皇怎麼會笑得這麼開心?」在外面,玄亦子和玄亦軒兩個人在前面並行,而連念和連仲兩人則是守在了馬力的後面,隨時觀察著四周,若有人來襲也好照看。
馬車內時時傳來的笑聲,令玄亦子皺起了眉頭,似乎好久沒有听到玄傲的大笑了,自從紫兒回來之後,玄傲的笑聲似乎也越來越多了。
玄亦軒的眉頭挑了挑,能干出這種事的,除了紫兒當然就沒有他人了,他的紫兒。
他的臉上卻是淡淡的,只能從他溫柔如水的眸中可以看出他此刻的心情,淡淡的答道。「父皇的事情,我們不要插手!」不過他卻不知道,里面已經笑翻了。
「你說什麼?你曾經給軒兒寫過休書?」玄傲已經目瞪口呆了,這個紫兒的小腦袋到底是誰教出來的。
紫兒的嘿嘿一笑。「是啊,不過呢,那個玄亦軒還沒一天就把我給逼回來了,不過,為了父皇你,我可以再寫一次休書!」
「四……四嫂,那個,女人要遵從三從四德!」
紫兒開始哀鳴……抓住了玄傲的手臂,翻了一個白眼,雙眼一閉。「爹,我死了,那個女兒自己搞定吧!」
這一車人說說笑笑往烏塔城的方向一路而去,中午時分,便找了一家飯莊,幾人下了馬車,連念和連仲兩人便將四匹馬和一輛馬車送到了飯莊的後堂去喂馬料,再回來用膳。
這不知道是叫什麼城鎮,似乎很是熱鬧,紫兒他們自然不會在一樓用膳,輾轉來到了二樓的雅間,紫兒路過時,一陣優雅的琴聲便從旁邊的雅間中傳來,她不禁一陣好奇,落在最後的她便直接閃身進了那雅間,倏得一名瀟灑男子便出現在了她的面前,雅間中很干淨,只有一張椅子,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一只看起來有些年代的古琴,她的眸子緊盯著那名男子,削瘦的身材,藏青色的衣衫,腰間一條虎紋同色系腰帶,頭上也是同色系的束發,五官略顯清秀,特別是那紅唇看起來比女人的還有溫潤。
「你叫什麼名字?」紫兒打量了半天,那名男子的臉上只是冰冷的神情打量著她,似乎帶著些興味的冷笑,紫兒的問話月兌口而出。
「秦留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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