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兒!」這次玄亦軒的聲音有些低啞的喚著她,落在她身上的手勁不禁加重了一些,似乎想將她整個人都揉進他的身體里面去。
突然發現,玄亦軒的嗓音中透著一種惑人的慈性,令紫兒的耳根一陣發熱,他灼熱的呼吸噴在了她的耳邊,老天……她現在很累!
「我好累哦!」俏臉一紅後,迅速抬起頭,望著他的下巴可憐兮兮的道。
那表情逗笑了玄亦軒,玄亦軒在她的俏鼻上勾了下,看著她長長的睫毛如羽扇般的閃動著,禁不住的在上面吻了下,再旋即將她攔腰抱起。
紫兒驚得攬住了他的脖子。「你……你干嗎?」她還沒說累得不能走路,這個樣子走進去,她的臉要丟光了,剛剛恢復了原色的小臉,迅速又開始羞紅,她驚呼出聲,又腳也開始動彈著,想要下來。
玄亦軒危險的眸子看著她,低至她的鼻邊,令紫兒倒抽了口氣,玄亦軒低沉的笑出了聲,墨深的黑眸盯住了她。
「如果你下次再敢調皮或是不老實的話,我就用這種方法懲罰你,讓你一天下不了床,讓你在別人的面前出丑。」
嚇!這個男人好霸道,喂……不對,應該是她強勢才對。「不……」
「不?」玄亦軒眯起了鷹眸,一只手探向了她的胸前,危險的看著她,急促的呼吸噴在了她的一上,令紫兒大驚。
「嚇!」紫兒忙緊攬住他,將自己羞紅的小臉緊緊縮在他的懷中,丟死人了,再看他,估計他當場再給她來個法式長吻,那就真的丟人丟到家了,兩只小手緊緊的抓住了他的衣衫。「你還是把我抱進去吧!」
听著懷中悶悶的聲音,玄亦軒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弧度,一只小刺蝟,現在變成了小貓咪,嗯,不過,貓咪的那一面只對他就行了。
對別人還是刺蝟好了。
夜晚,所有人都各懷鬼胎的睡去,玄傲在听到對方玄亦軒還有紫兒一起回來後,搭在門扶手上的手又抽了回來,緊咬著下唇,听得他們的笑聲便知曉,亦軒和紫兒才剛開始有了一點點的起點,他現在去破壞,有些不太近人情,但是他的鑫兒,再過兩日便會到烏塔城,這兩日就先讓他們甜蜜一下吧。
月光如水的灑進了室內,玄亦軒卻了無睡意,紫兒因為太過疲累,洗了澡,剛沾到床便沉沉的睡去。
玄亦軒一臉的凝重,臉上帶著沉重的哀傷,大手輕扶紫兒細女敕的臉頰。
「好癢!」睡夢中的紫兒一陣不安,咕噥了一聲,打掉了他的大手,像是賭氣一樣的,翻了個身便對著牆睡了起來。
看著她可愛的神情,玄亦軒的心底浮起了一抹幸福的笑意,想了一下,臉上的神情瞼起,將紫兒身上的被單往上面扯了扯,將一角埋在她的頸後,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俯身在她的額頭印下了輕柔的一吻。
倏得他眯起了眸子,月光照射
在他的臉上,可以看到深深的陰鷙之色,眉宇間透著冰冷的煞人氣息。
玄亦軒拿起掛在床邊的長衫,披上後,推開了窗戶便飛身掠了出去。
「毅!」老遠便看到一道銀色的長影佇立在一棵大樹下,玄亦軒站定淡淡的喚了一聲。
一臉冰冷神色的卓毅轉身,臉上一閃而過的憂傷。「軒……」聲音中也透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無耐。
「戰是不是讓你傳什麼話給我?」玄亦軒的衣衫在夜風的吹拂下,衣袂飛揚,月光將他碩長的身影倒映在地上,看起來有種朦朧的神秘感,玄亦軒輕啟唇,淡淡的問道。
卓毅抬眉掃了他一眼,眸底閃過了冷漠的神情。
「你還知道祈月族嗎?」
「祈月族?」玄亦軒皺起了眉頭。
「是的,祈月族,在一年前,它的族長便死在你的手下,激起了群憤,不得已的情況下,你殺了他們一半的族人,還記得嗎?」卓毅說得血腥,但是眼楮連眨也未眨一下,好像說的只是一件平常事似的。
玄亦軒眯起了眸子,眉頭攏起。
「所以呢?」他輕聲問道,心里卻是雲潮暗涌,這個祈月族,當初他記得那個族長有一女兒名叫如月的,他當時看到她的第一瞬間就感覺跟紫兒很像,當時多看了她一眼就被如月的愛慕者挑戰,而那個男人一再的挑釁,最後死在了他的手下,接下來便是那族長不服氣,不過那族長本來就是有病之人,他會死是因為突發心疾,而不是死在他的手下,接下來便是他的族人紛紛上來討債,在陰鷙的撇了一眼後,便凌厲的使出了一招,他疾速的向前,突出重圍,更是沒有去听身後傳來的淒厲哀鳴聲,他本來就是無情,對于那些人,他的眼中沒有一絲的憐憫。
「祈月族類現在有一個新的族長,名為哈克,誓要將絕煞除去,以絕後患,而且在祭祀的祭壇上發了血誓。」卓毅的表情中似乎透出些什麼,也是轉瞬即誓,卓毅冰冷的神情消了一些,淡淡的道。「戰讓我提醒你,要小心!」
「嗯,我知道了,還有其他事嗎?」玄亦軒的眉頭展開,哈克,他倒想會會這個哈克,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一般像是練武之人,對手越厲害,那這場爭斗才會更有價值,看卓毅似乎還有話說便又再次開口。
「是蕭姑娘,水影姑娘說,蕭姑娘這幾日會有危險,讓我提前先告知你一聲。」卓毅知曉玄亦軒的心思。
果然在卓毅剛說完,玄亦軒如撒旦般的陰厲表情頓時便裂開了一道裂痕,他的身子像是瞬間抖了一下,低嘎著聲音問道。「有什麼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