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他是絕煞,可不是普通之人,在紫兒剛剛醒來的瞬間,他就已經醒了,因為枕在他手臂上的重量突然輕了,讓他感覺有些空虛,便想著她醒來的時候會不會很害羞,畢竟昨天是她的第一次,一般女人第一次都是比較羞赧的,為了不嚇到她,所以便想要等她起床之後再起來。
但是沒想到的是,她居然在打量他,片刻後便感覺到自己唇上她的輕吻,熟悉的清香撲鼻而來,他有股沖動,想要立即醒來,將她壓在身下好好的愛她個夠,但是又怕她承受不住。
忍……忍……
孰料這個女人,居然又想到了其他的伎倆來對付他,既然她將自己交給他的話,那就說話她現在已經完全相信她了,兩個人沒有猜忌的相處空間是異常輕松的。
看她能想到什麼花招,突地看到她手听東西,看起來五顏六色,反正她是一堆他沒見過的玩意兒,那玩意他不認識,也情有可原,他繼續裝睡。
看她下一步要做什麼。
只見紫兒離他的呼吸越來越近。
近到他听到了她的呼吸聲,還有詭異的痴痴的笑聲,這丫頭肯定沒安好心,玄亦軒在紫兒的那只水彩筆剛要落到他的臉上時,倏得玄亦軒睜大了眸子。
紫兒的水筆怵在了半空中,只能微張著小嘴的看著帶著一臉危險氣息的玄亦軒,咦?他不是睡著了嗎?怎麼會突然張開眼?
不是說只有睡著的人才會呼吸均勻,心髒跳動平穩的嗎?該死的,她如果回到二十三世紀,一定要將她的老師整個稀八爛,只是眼前嘛……
「你在做什麼?」玄亦軒危險的聲音看著她,鷹眸中透著深邃,看不清他現在到底是怎樣的心情。
小氣,不會因為她想給他畫點臉譜就生氣了吧?
「沒做什麼……」裝作不知道,迅速將手中的畫筆要收起來,誰知道他的動作更快一些,大手攫住了她女敕白的皓腕,上面那只五彩的水筆便出現在紫兒的眼前。
「這是什麼?」他的聲音中透著疑惑。
「呃……這個呀!」紫兒的大腦快速的轉著,想著該如何回答他的問題。「嘻嘻,這個嘛……這個……啊……這個就是那個傳說中的那個可以讓人突然醒來的東西!」紫兒一邊打著哈哈,一邊試著將自己的手腕從他的大手中抽出來。
「是嗎?」玄亦軒的語氣越來越危險,幽黑的眸子望進了她的眸中。
搞P嘛,現在這個玄亦軒她感覺是越來越詐了,一次次的栽在他的手中,她在默哀著,完了,自己是徹底掉進了他的賊窩中逃不出去了。
「是呀,是呀,當然是了!」紫兒忙點著頭,小手仍在跟他的那只大手作戰。
一根,兩根……三根
,就快要將他的大手撥開了。
看著她努力在跟自己的那只大手作斗爭,玄亦軒不禁挑了挑眉,濃重的呼吸噴在了她的頭頂,她努力的掙扎著,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她的睡衣松散的掛在她的身上,在她掙扎著去撥開他手時,他的視線正好望見了她上身的美好,該死的。
他急促的呼吸,雙眸緊閉。
「怎麼會這麼硬呢?」紫兒不相信她還真的斗不過他的手指,完全不顧及自己已經慢慢的靠近了他的懷中。
這家伙到底練的是不是銅皮鐵骨?怎麼她就是掰不開呢?她自認自己的功力也不差,在紫御仙山上去,邊在寒洞里面治毒,一邊跟著祈衛和那御仙老人一起練武,不過令人欣慰的是,她的體質竟然是天生奇材,對武功是一點就通,不像別人要從小時候三四歲的時候就要練才行,她都**歲了才開始,結果也甚是喜人。
她吐氣如蘭的呼吸噴在他的胸膛上,她身上的幽香也鑽進了他的鼻底,引起了他更大的***動。
這個女人難道不知道他現在根本就受不了她的任何挑逗嗎?現在還時不時的玩這種游戲,她可知道,只要有了第一次,那第二次第三次都是自然形成的,哪還容得她許或不許?
終于,紫兒放棄了,他的手實在是太重了,她不再跟他戰斗,將慵懶的腦袋輕輕的擱在他的胸膛上,急劇的喘息著,才這麼會兒的功夫,她就已經累得不成樣子了。
「紫兒!」玄亦軒低啞的聲音喚著紫兒,頭微俯下,在她的頭頂印下了一吻,鼻尖湊到了她的頸後,細聞著他的馨香。
紫兒頓時便脊背挺直,腦中的警鐘大作,她明顯的感覺到他的胸膛一陣火熱,剛才平放的另一只手臂,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竄上了她的柳腰,那火熱的溫度,將她也帶得額頭上浸出了薄汗。
「你……」紫兒的聲音也有些低啞的抬頭看著他,便望進了他眸中的兩團火焰,她自然知道那是代表了什麼,她的喉嚨也有些干澀,吐出了破碎的聲音。「你……你想做什麼?」
她的聲音中明顯的透著害怕。
玄亦軒低柔的在她的額頭和頰邊各印下了一吻,引得紫兒全身的震顫,玄亦軒邪笑了一聲,湊到了她的耳邊,低沉的聲音邪邪的道。「你想問我在做干什麼嗎?」
紫兒的渾身都挺得直直的,臉蛋兒瞬間紅透,全身的血液都沖向了大腦,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頓時也忘記了反抗。
紫兒喃喃了一句。「我不知道你在做什麼?」雙眸閃躲著他銳利的眸子。
玄亦軒低笑出聲。「哈哈……我來檢查一下,你是不是已經不痛了!」瞬間大手便一個使勁,順便來個天旋地轉,在紫兒的驚呼聲中,紫兒已經落在了他健碩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