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馨?」睡夢中的人終于有一絲的反映了,感覺這兩日似乎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的,連她自己說過什麼話,她大概都忘了,只記得自己好像就一直在做夢,而且這些日子的夢都有些奇怪。
「是呀,自從出去之後回來,她已經三天沒見到你了,所以派人來接你去皇宮玩玩,怎麼樣?」本來不想讓她去皇宮的,皇宮里面的紛爭也很多,去了反而會更增添了危險。
但是他又實在不忍心看到紫兒現在這個沒精打彩的樣子。
這兩天他一直在想著紫兒之前說的那句話,在森林里的那句,到現在還記憶猶新,她說她也不知道會在這里待多長時間是什麼意思?是說她在這里可能時日無多嗎?
她近來的身體似乎變差了,是不是也跟這個有關?
所以他就將原本打算要問她的話全部都縮了回來,恐怕她現在自己還不知道狀況呢,她雖然聰明,但是很多時間都很粗心,容易忘掉一些事情,他怕如果自己問了,她會立刻消失,他最受不了的就是紫兒的離開,如果嗜睡可以讓她永遠的留在自己的身邊,那他也認了,這樣的紫兒他也要,但是就是她不要離開。
他知道她的世界很好,很令人向往那種和平的社會,但是卻又非常渴望她留下來,放棄她在二十三世紀所有的一切,包括她的家人在內,她是拋去了這些才跟他在一起的,他應該珍惜才是,而不是一味的佔有著她。
紫兒在迷迷糊糊中揉了揉自己柔軟的頭發,眼楮依舊是閉上的,他在她的唇邊吻了一下。
「亦馨怎麼會讓我過去呢,哦……那我就起來吧。」完全不知道有人吻了她的,雖然是坐起身了,但是眼楮卻一直是閉著的。
瞧著她懶洋洋的模樣,玄亦軒溫柔的將她摟在懷中,重重的吻住了她的唇,直到她因為差點窒息而醒來才放過她,看著她又打了一個哈欠,簡直是對她徹底無語了。
「小懶貓,終于醒了?」玄亦軒瞧著她本來大而有神的水眸,現在卻只剩下一條縫隙。
「你才懶呢,好了好了,我起床了啦!」懶洋洋的穿上了一件外衫,便迷迷糊糊的下了床。
看著紫兒的動作,玄亦軒也放心了一下的站起身,剛說完放心,倏得便見到紫兒往銅鏡邊坐定的身子眼看就要撞到旁邊的衣櫃了。
「小心!」玄亦軒心驚膽顫的將紫兒的小身子接住,天哪,她簡直就是在考驗他的反應能力,如果他剛才慢一些的話,她的頭現在肯定要撞個包,她是越來越不讓人省心了。
「哦!你怎麼在我前面呀?」紫兒的聲音中有些咕噥,但是隨即又轉開了身子向旁邊走去,那模樣就像是失了魂的人一樣,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中了什麼邪了。
玄亦軒無耐的扶著她的身子向銅鏡前走去。
「春香,夏月,你們兩個服侍小姐吧!」說著便喚著了一直在外廳的春香和夏月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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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是。」兩人答應了一聲便走了進來。
「注意,小姐走到哪里都要扶著,知道嗎?」玄亦軒還是有些擔憂,但是,今天是卓毅查到消失的時候,他要出門了,卻一直擔心著紫兒的身體,眸子再注視了她兩眼後,才慢慢的走出去。
「是!」
一個樹林的旁邊站著兩條身影,一黑一銀兩種顏色十分的搶眼,最搶眼的還是那兩人的臉都是一樣的俊逸非凡。
「查到了嗎?結果怎樣?」玄亦軒有些急促的看著眼前的卓毅,而卓毅臉上的平靜,讓他猜不出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麼,而且他的眼楮卻一直在看著自己的鼻尖,似乎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查到了!」簡單的三個字,卓毅說得很沉靜,讓顯得很認真的樣子,像是那聲音里面隱含了一些什麼東西似的,他微皺起了眉頭。
「真的嗎?快點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看到卓毅的神情中摻雜了一絲的古怪進去,玄亦軒的聲音也跟著有些變調,卻極其的想知道結果是怎樣的,他的雙手握緊在手心,指甲陷入了自己的手心。
「你要有一個心理準備,我已經查到了,當時的血鷹事件正是楊柳生所為,因為曾經有人預言,如果楊若水要是嫁給了你,楊家就會有滅門之災,所以他便想盡了辦法想要將楊若水除去,也許他是太笨了,居然會相信別人如果在皇宮內用血鷹來襲擊她的話,那別人就死無對證了,但是他呢又不想受這份罪,他非常的怕死,非常非常怕,他得知了季妃那里也有血石,便直接借了他人的手,幫他掩飾過了他天理不容的罪行。」卓毅的聲音一直都很平靜,看不到他的眼楮,只能听到他的話音。
玄亦軒的心幾乎到了谷底,也許可能現在就只有這一個辦法了,他輕拍了下卓毅的肩膀。「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現在也可以回答你,我是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紫兒的家人。」玄亦軒的聲音堅決的道,臉孔的表情也十分的堅定和自信。
卓毅的臉上並未有太多的詫異,只是微囁嚅著嘴角道。「你可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卓毅的眸中也閃過了一抹讓別人看不透的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我自然是知道,我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會這樣做,所以,你不用擔心我了,你先去看看亦馨吧!」玄亦軒低頭拍了拍卓毅的肩膀,說完便轉頭沿回路走回。
「好了沒有?我的好娘子?我們該出發了。」玄亦軒回去之後,剛進去還未看到人就一陣調侃的語氣,在看到紫兒現在的模樣後他嚇得心髒都快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