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紫兒絕對有當魔鬼的本能,而且是吸血鬼,吃人不吐骨頭的那種,現在絕非終于知曉為什麼說紫兒會是唯一能克制得住三煞的人了。
不過他是絕對不可能跟玄亦軒打的,他不一定會是玄亦軒的對手,這個紫兒如果是一個男人的話,野心一定很強,他要是一個壞人的話,這個世界肯定都敵不過她。
還好還好,他是站在她這邊的。
「但是,我說,你們明明完全可以自己弄好的,偏偏要讓我給你們弄,真的是欺人太甚了吧?今天你勝之不武,你有玄亦軒這個絕煞在旁邊。」絕非的口上仍然是不留任何余地,別人佔不得他的一點便宜。
「怎麼?你的意思是想要無人的時候跟我單打獨斗?你以為你真的可以贏得了我嗎?」紫兒邪肆的打量著他,他這個人顧前顧尾的,根本就不適合當一門之主,還殺手呢,真的是丟了殺手這兩個字的臉。
「我沒有說要跟你單打獨斗,總之你勝之不武,所以這件事情,我們兩方應該一人一半。」絕非倏得開口,嚇倒了旁邊的一干侍衛。
紫兒瞥了一眼那幾名侍衛,做了一個作嘔的表情,這個絕非實在是太丟人了,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到底有沒有想過後果,所謂一個人長得丑沒關系,但是出來嚇人,那不是他的不對了。
紫兒沒好氣的看著他。「你這樣說,就是說你還不服嘍。」
「不是不服,只是覺得你們贏得不夠堂堂正正。」絕非毅然正氣的說著,仿佛自己根本就沒有一點錯兒似的。
「是嗎?」紫兒抿唇笑了一下。「不知道絕非門主有沒有听說過蛇呢?」
「你想干什麼?」絕非警戒的看著紫兒那張如鬼魅般的臉,美則美矣,只是太妖媚了,總感覺她一直在使什麼心計似的。
「不想干什麼,只不過是想著,如果您要是無趣的話,我可以捉兩只蛇來給你玩玩,或理給你暖床如何?」紫兒口沒遮攔的說著,眉角彎起,嘿嘿一笑。「我發現你們這里的花草樹木挺多的,也是蛇的群居地,我就想著,引蛇一定也很好引的,你不介意的話,就引幾條給你?」
那不是一張人的臉,是一張妖怪的臉,絕非終于感覺到了不太對勁,這個紫兒明顯的是在威脅他嘛。
他怕蛇,她真的是猜對了,而且是怕的要死,他生平最記憶猶新的一次就是在狩獵的蚨,突然被一只手纏住了弓,他竟然將弓丟下落荒而逃,那次是他第一次輸掉了狩獵大賽,自那以後他跟蛇就有了不共戴田之天,但是怕它卻依舊。
這紫兒完全就是抓到了他的軟肋不放了。「怪不得都說你們的女人心是海底針,今日一見果真如此,我看你們不止是海底針,還是毒針,扎到人的心里連個頭都不冒。」
「是呀是呀,但是你們這些男人哪,還偏偏就喜歡到海底去撈針,結果扎得自己滿身的包還不自知,你呢,就是死性不改,小心哪天你的老婆跟人家跑了你都不知道。」紫兒哼了一聲,退回了玄亦軒的身邊,這個絕非說話簡直是越來越難听了,不就是老婆跑了嘛,有什麼了不起的。
「你……你……」絕非整個人都氣得發抖,這句話不就正是他現在的真實寫照?老婆不是跟人跑了,而自己跑了,讓他連斷念的機會都沒有,這個紫兒的嘴巴真是歹毒,什麼話不毒,她還不說。
「我什麼我?」紫兒猶不知自己的話能將一個人逼瘋,唇角勾起,笑道。「這叫什麼呢?自作孽不可活,小心以後生兒子也沒,那你的罪過就大了,小心你的祖先以後從墳墓里爬出來,天天對著你喊︰給我孫子,賠我一個完整無缺的孫子來。」
這句話猶為恐怖,連玄亦軒也跟站吞了下口水,連忙抓住了紫兒還要上前去指責絕非的身子,將她控制在自己的臂彎中,低聲阻止著。「紫兒,不要胡鬧,畢竟他也幫了我們不少忙。」從來不知道絕煞也會去幫別人說好話,這就能說明這個女人是何種的厲害了。
「這個世界有人敢娶你,簡直是將自己給埋了進去,玄兄弟,我是十分的同情你,有這樣的妻子,真是有如在家里養了一只猛虎,隨時都會發 或是咬你一口,偏偏你還不能反馭,愚兄真是替你感到難過。」絕非咬牙切齒的說完,恨恨的瞪了紫兒一眼。
「哼……」紫兒哼了他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對了,這應該叫什麼呢?惱羞成怒對吧?因為自己得不到的偏偏也不想讓其他人得到,我應該說你的心腸是如此的歹毒才對呢,唉……我家相公可是不會學你的。」
剛才本來玄亦軒是要點頭的,再听到紫兒的話,直接把話給縮了回去,只能同情的看著絕非,他老兄就好自為之吧,他也是自身難保呀。
「行了,我們現在在這里不要再嘔氣了,現在辦正事要緊,你的師父還有沒有其他的話留給我們?我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需要再斟酌一下,等將所有的事情都理清之後,我們再從長計議。」
「知道了啦,我只是看他這麼頹廢,所以想要刺激一下他嘛,你看他現在的樣子,哈哈,好好笑!」紫兒一邊指著黑臉的絕非,一邊倒在玄亦軒的懷中笑得好不燦爛。
「哼……」絕非賭氣的轉過了身去。
果真是小氣呢,紫兒好笑的看著他的身影,正了正神。「喂,如果你不生氣的話,我有辦法讓她自動回來,如何?不過如果我幫了你,你就必須要心甘情願的做事,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