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曉娜終于沒事了沉浸于沉睡去,玄亦鑫才悄悄的毫無生息的離開,她太虛弱了,需要好好休息休息,他吩咐了其他人不許任何人來吵,否則,一律當斬,所以其他人也暗暗的離開了皇宮的周圍,只余有幾名大內侍衛來保證此地的安全,防止刺客的入內。
「朕讓你查的事情怎樣了?」玄亦鑫冷冷的坐在大殿中,威嚴的看向了殿中正仗地跪拜的隨風,眸光中射出了兩道攝人的精光,似乎想要將他的心看透。
那氣息令隨風倏和顫了一下,隨即拱起手恭敬的回答著,不敢有半絲的隱瞞︰「回皇上,屬下已經查實,在數年前,何員外確實有一位紅粉知己叫香草,因為何員外的妻妾都不能生育,而香草卻有了身子,被他的妻妾知道後,偷偷被人殺害,不過在她遇害的地方卻未發現任何尸首,又是懸崖邊,放著香草的一只鞋子,所以其他人都認為,香草已經死去!」
「只有這些嗎?」玄亦鑫吁出了口氣,果然是這樣,剛才就猜到了,看到隨風險臉上有一抹擔憂之色滑過他又問道。
「是的,皇上,據臣打探,那何員外會想要有一個後代,是因為他自身在練一種魔功,必須要以自己的親人做引誘,之前他的一個親佷子被他拿去做實驗,第二天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去,所以……」隨風下面的話沒有說下去,相信玄亦鑫也會明白。
玄亦鑫皺了些眉頭︰「你是說,他想要認曉娜,是因為想要拿曉娜去練功嗎?」
隨風重重的點頭。
玄亦鑫大手一揮︰「你先下去吧。」聲音中透著冷硬,沒想到這世間竟然會有這樣的人,那畢竟是自己的親生骨肉,他居然也會……
「對了……」隨風在走之前突地回頭大聲的說著。
「什麼事?」玄亦鑫示意他說下去。
「我曾經听人說過,練他那種武功的人,必須要選沒有生育過的女子才行。」隨風的話似乎若有所指,隨即又拱了拱手離去。
他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沒有生育過的女子?他有預感,曉娜早晚一天肯定會認那何員外的,但是要怎樣防止她不受到任何傷害?如果要是受到了傷害,他一定會痛不欲生的,不行,他一定不能讓這件事情發生。
剛剛隨風說,有身孕前的女子才符合要求,那現在呢?不行,他不能讓這件事情發生,他不能失去曉娜,在自己已經確定不能沒有她的時候,他不能再次嘗到失去至愛的痛苦,而曉娜卻讓他……他的眸中一抹精光閃過,照隨風的意思的話,那就只有一種辦法才可以救曉娜了。
想到心底里的念頭,他吃了一驚,但是現在好像就只有這一個辦法了,不管了,豁出去了,他必須要救曉娜才行,而這件事也是早晚一天會發生的。
他釋然的吐出了一口氣,起身大踏步的向後宮中走去,現在就只有讓曉娜成為他的人,懷上他的孩子,這一切就可以終止了,也許有一天那何員外真的會接受曉娜?雖然這機率相當于零。
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斜陽透著窗欞灑進了室內,室內一片金黃色,看起來明亮而耀眼,陽光調皮的穿透過簾紗探進了紗帳內
,落在了曉娜的臉上,襯得她的臉更加的明媚而誘人。
她的小臉上眉頭輕輕的蹙著。
雙眸緩緩的張開,卻看到眼前某個越來越放大的東西。「我以為你不想醒來了呢!」一個調侃而帶著流氣的聲音傳入了她的耳中,曉娜這才膛大了眼楮看著眼前那個比她的臉還大的東西,不是別的,而是玄亦鑫俊帥的臉。
她嚇得第一個反應就是將那張臉推開,剛才她的心髒跟著露跳了一拍,小臉迅速的染上了一抹非正常的紅。
「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發燒了?」看到她的小臉微紅,玄亦鑫又驚呼了一聲︰「我去喚太醫。」說著急急忙忙的便要跑出去。
這一下又嚇得曉娜差點糾結死了,天哪,他是想讓好羞愧而互嗎?臉紅一下就是發燒?她真是服了他了,她猛然翻了一個白眼,急促的想要坐起來拉住他。
玄亦鑫卻突然回頭,毫無預警的曉娜就一頭撞進了他的懷中。
玄亦鑫一把扶住了那嬌小的身子,沒有像往常那樣輕輕的將她放開,反而是更加放肆的將她摟在懷中,將自己的腦袋深深的埋入了她的肩窩之中。
「愛妃,你終于醒了。」玄亦鑫沙啞的聲音在她的耳旁響起,溫柔的聲音刺激她的神經,他的話帶著迷人的嗓音,讓人听著如痴如醉。
曉娜的整個腦袋似乎被轟炸了似的,整個人被鎖在他的懷中,已經讓她快要喘氣過氣來了,他的一句愛妃,讓她的心又跟著狂跳,這個男人今天是怎麼了,老是讓她丑態畢露,天哪,她自己是怎麼了,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感覺呢?
不行,一定不能有這種感覺,以前的時候听自己的師兄和師姐們就說過,說什麼當一個人愛上另一個人的時候,就是這種酸酸甜甜的感覺,會讓人欲罷不能,如若想要抽身,就必須要趁早,還說單戀是最痛苦的,對方不喜歡自己的時候,自己的心就容易碎。
她現在確實也是這種感覺,玄亦鑫並不是真的喜歡她,只是因為她頑皮,所以他才會想著各種法子來懲罰她,現在他的所有話,都是在考驗著她,天哪,她快要迷失了,不行,她一定要改正過來,不能喜歡他,不能不能……想到這里她猛然的將他推開,因為用力過猛自己整個人向就下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