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娜,你……是不是已經想起以前的事了?」
玄亦鑫大膽的假設著,只有這樣才會讓曉娜變得如此,她的記憶恢復了?這讓他有些震驚,心底里免不了的驚愕。
听曉娜的話,她似乎對這一帶很熟,卻又有些疑惑,她怎麼會對這里熟的?除非她以前來過。
接到玄亦鑫肆意打量的眼神,曉娜想要來個死不承認,搞笑,現在要是承認了,以後就沒得玩了,而且那兩個侍衛說不定還會跟玄亦鑫聯合起來一起整她,她可不想偷雞不成蝕把米。
「什麼以前的事?」
她用自己清澈的大眼無辜的看著玄亦鑫,那眸光中透著盈盈的水光,令人感覺那里面清澈無比,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雜質。
難道是他錯了?
玄亦鑫的眸光低沉了一些,曉娜的話只能說一半可以信。
在之前的時候,他可沒有少受她的折磨,若是她的記憶已經恢復的話,那她不是該想到那個孩子嗎?所以這一點讓他大為疑心。
「沒什麼。」
玄亦鑫忙躲過了曉娜的眸光,還是不提這件事的為好,若是讓她知曉了什麼事,自己一定會非常內疚的,還是讓自己繼續受她的折磨好了,又不會掉幾斤肉,只會掉幾斤稱而已。
同情的看著自己的兩名侍衛,這一段時間以來,這兩名侍衛可是跟著他受了不少的苦,也算是難為他們了,實在是曉娜太過刁鑽了。
「那就好了,還是吃菜吧。」
曉娜吁出了口氣,還好是騙過去了這一招是屢見不鮮,用在玄亦鑫的身上,真是見效奇快,當然她也知曉,這是因為他愛她,所以才會一再的縱容她,更讓她的一顆芳心系在了他的身上。
「那現在可以上路嘍。」
曉娜笑眯眯的看著身前的兩個侍衛,他們皆是一副苦瓜臉,看起來似乎很不滿曉娜的做法,但是他們也不敢說什麼,畢竟曉娜說什麼,他們也只能听著。
走在路上,果然都是風沙,令人幾乎張不開眼楮,玄亦鑫拉開了自己的披風,摟住了曉娜,讓曉娜躲在自己的懷中,四個人這樣艱難的走過了一塊像是沙地的地方,本來想要繞遠的,但是听說繞的話,需要走一個月才能走過去,所以他們還是打算走這片沙漠了,只要一天就可以過去了,他們還是寧願縮短時間。
一路上,玄亦鑫也不說去那紫蓬山到底為何事,曉娜問他也不答,只說到了就知道了,她又不能說那山就是她師父老人家的山,還是師父背後瞞著自己跟玄亦鑫有什麼陰謀,想到這里,她的心里又開始打著鬼主意,在這之前,一定要好好的整整玄亦鑫。
曉娜邊走邊回頭看著身後的兩個侍衛,他們兩個牽著馬在後面
走著,風沙太大,他們根本就無法用餐,她似乎都能听到他們肚子里傳來的陣陣咕嚕聲。
讓她不禁一陣偷笑。
終于過了沙漠帶,將近子時,他們才到達了對面的一家客棧,兩個大內侍衛終于知曉了,什麼叫做唯女子與小人難養矣,這個曉娜就是活生生的一個例子,讓他們對以後自己的生活充滿了恐懼,也讓他們想著是不是不該娶妻。
適晚,曉娜異常的疲倦,她本來就容易犯困,再加上這次的周車勞頓,她終于是忍不住的到了客棧,沾到床便睡著了,一旁的玄亦鑫看著她的模樣,憐愛的坐在榻邊,凝視著她絕美的容顏,想著她的一顰一笑,都感覺是那麼的幸福。
大手摩挲著好細女敕的肌膚,一陣柔滑的質感,令他愛不釋手,她的睡顏是那麼安靜。
「手拿開,我要睡覺。」睡夢中的曉娜不禁咕噥了一聲,想要將玄亦鑫的手拍掉,她睡得很不安穩,而玄亦鑫的手卻總是摩挲著她的肌膚讓她睡不著。
「小懶蟲,先起來,小二已經送了熱水進來,你洗了澡再睡,不然你到了三更時分,會渾身癢得睡不著的。」
玄亦鑫伸出了手想要將她扶著抱起來,偏偏曉娜卻跟她耍賴,怎麼都不願意起床。
「你要是再不起來的話,我可是會懲罰你的哦,到時候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在她的耳邊輕聲的威脅著,想要讓她起來,誰料到好卻只是翻了個身子之後,咕嚕了一下又睡了過去。
不過她的嘴巴卻沒閑著的咕噥出聲︰
「我才不會讓你欺負我呢,再說了,我們馬上就要到紫蓬山了,到時候見到了師父,我會再留在山上一年,然後讓師父教我一年的武功,到時候下了山,你就不可能再欺負我了,當然了,在山上嘛,有師父和師兄們在,他們是更不會讓你欺負我的了,嘿嘿。」
緊跟著曉娜又尖笑了一聲,笑得陰森恐怖得令人感覺陰森,不知道那到底是人的笑,還是鬼在哭。
玄亦鑫皺起眉頭,她在說什麼鬼話呢?不地大致意思他是听明白了,不過,他好像听到了一項重要內容,什麼紫蓬山,師父,那就是說他們去的紫蓬山就是曉娜師父的所居地?
他的眸子微眯了一些,質疑的眸光緊緊的凝視著曉娜,唇角微微挑起,帶著誘惑的輕輕在她耳邊問︰
「紫蓬山是你師父住的地方嗎?」
大手將她攬在懷中,曖昧的解開了她的衣帶,她竟然敢欺騙了他這麼久,看他要怎麼懲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