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筠把地板擦得 亮後虛月兌的躺回床上,全身都被虛汗浸透了。天,只是綠豆大的一孩子沒了,身體卻像被掏空了似的。
她想到了汪伯伯,他給她輸了那麼多的血,畢竟是有歲月的人了,不知他回復的如何了。
肖雨筠又想到了醫院那天發生的情形……
「你母親現在還好吧?」
「母親,母親她,已經過世快一年了。」
「什麼?雨琴她,雨琴她……」
汪伯伯竟然暈了過去,看來母親真的是他的老同學吧,他的情緒表現的那麼激動。母親真的僅僅是他的老同學嗎?肖雨筠想著,一邊責罵自己,怎麼能胡思亂想起來,這分明是對母親的侮辱啊,在她的記憶里,母親一直跟她相依為命,她的生命里從來沒有過男人的影子,以至于肖雨筠對父親這個詞生來就是那麼的陌生。
費宜鴻回來走到大客廳里的時候,順便跟正在看電視的母親請安。費太太看到兒子回來,很開心,二十多年她大概都是這個樣子吧。費宜鴻是費家的獨子,費太太只有這麼個寶貝兒子,盡管日日都跟兒子相見,她還是總覺得看他不夠,他仿佛是她最大的開心果、幸福樹。
「阿梅啊,給肖小姐做的人參燕窩湯好了沒?」費太太熱情的嚷嚷著。
「就好了,就好了。」女佣應聲道。
「我去看看她」費宜鴻說著迫不及待的上樓。
肖雨筠的小房間里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到處都潔淨如新,而或是費宜鴻每每見到她都有一種清新的感覺吧。
「一個人窩在這里煩悶嗎?」費宜鴻問。
肖雨筠微笑著搖搖頭︰「怎麼會呢?」
「說說看,你是如何把上午一大把的光陰送走的。」
「喏,這里有很多本雜志啊,還有听听音樂啦什麼的,總之是難得的清閑,你忘了我最愛賴在床上睡覺了,正好過把癮。」肖雨筠一臉輕松的說,她的臉上洋溢著快樂而幸福的笑容。
「不要久看書,會傷眼楮的。不要听傷感的音樂,可能會把你誤入一種心傷的情愫。不要久坐,會留下腰疼的頑疾。還有,有沒有想我?」費宜鴻笑笑。
「沒有啦,哪有時間想你……」
費宜鴻不等她說完,就啄住了她的唇,只是輕輕的一啄,就放開了她。他必需收住自己的激情,纏綿的親吻,下一步往往會帶入一種走火入魔、不能自拔的狀態。他不能再傷害她的身體,尤其是近段的時間里。
他深情的凝視著她,仿佛永遠看她不夠。
「面對面坐著我還想著你」這仿佛是某個電視劇里的台詞,費宜鴻卻牢牢記住了它,再沒有比這句更能打動他的心。
肖雨筠跟他的目光纏在一起,清澈的明眸里似有水霧蒙蒙,她看到了費宜鴻目光中的疑問,繼而又歡快的凝視著他。
阿梅什麼時候進來送那碗人參燕窩湯的時候,他們竟渾然不知,阿梅嘴角偷偷笑一下,甜甜的說︰「肖小姐」。
他們的凝視才算被她的打斷而轉移,費宜鴻有些尷尬的干咳一聲,繼而度步到窗前遠眺。
「先放下就行,待會兒我自己來喝。」肖雨筠柔和的笑著說。
「那怎麼成,還是我服侍肖小姐喝吧。」
「沒事的,我行。」
阿梅還要堅持,卻听費宜鴻說︰「哦,你先下去吧,這里有我呢。」
「怎能讓
費少爺來服侍……」
「怎麼,听不懂嗎?」費宜鴻略提高了聲音,又平和的說「你下去忙吧。」
「是」阿梅退了出去。
「怎麼對人那麼凶?」
「我有麼,這些下人有時候也太不識趣了。」
「阿梅是個善良的女人。不要‘下人,下人’的,世上沒有‘上人’跟‘下人’的區分,只有善與惡的差別。」肖雨筠幽幽的說。
費宜鴻還是第一次听到這麼新鮮的理論,在他的眼里,人生來就是有等級的,他向來把那些經濟條件很差的劣勢人群看做‘下人’。听了肖雨筠這番話,他很快意識到自己的這種可恥的想法,是啊,人都是高尚的、平等的群體,有的只是善與惡的差別!
「說的好,可以做我的一言之師了。」
「少貧了,喂我喝湯。」
「哦,剛剛還說什麼‘上人’跟‘下人’的區分,這會兒又要我做‘下人’服侍你啦。」
肖雨筠狡黠的笑︰「在我眼里,你永遠是我的‘下人’。」
「啊,不會吧。哦,只要你願意,做個‘下人’的感覺還是不錯的,」費宜鴻笑。
費宜鴻服侍她只喝了一小湯匙,肖雨筠略有所思的頓住了。
「汪伯伯的身體不知怎麼樣了,你帶我去看看他吧。」肖雨筠靜靜的說。
「真是個多心的丫頭,想到一塊兒去了,我在辦公室里還尋思著他的暈倒,就說過去看看他呢。」費宜鴻笑。
「喂,擱了那麼多的工作,還有心思分心?」
「還不都是被你害的,你慘白的臉在醫院里昏迷的情景,對與我來說永遠都是一場最最駭人的夢魘。」費宜鴻幽幽的說。
「那我的罪過就實在太大了,工作的時候來不得半點兒的馬虎,你不小心在不該簽字的文文上簽了字怎麼辦?」
「是,老婆大人,還沒怎麼怎麼呢,就開始一個挨著一個的教訓起我了。不過,我願意听!答應我,好好在家靜養,把身體恢復的棒棒的,我什麼都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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