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修城眉峰高挑,眸光碎裂冰冷,他松了她的手臂,卻立即掐上她的脖子,冷得近乎無情,「已然沖撞,你待如何讓朕恕你之罪?」
他極端厭惡她的狐媚樣。
此時太監總管李田文勿勿而來,邵修城微微偏過頭,李田文馬上喝退所有執夜太監。
離香的臉已憋成紫氣,眼淚刷刷地直落,以為就此要葬生于此時,驀然,脖子上的壓力一松,身子隨即軟趴在了圓形的石桌上。
一頭故意松松盤在腦後的烏發散在了大理石面上,月光下,透著黑珍珠的亮白。
她本能是撫著自已的脖子,象失水的魚,猛然得到了水的補給,拼了命地呼吸。
漸漸地,呼吸得到平順,哭泣慢慢消失,園中又變得靜宓無聲。
她依然無力的趴在石桌上,她閉著眼,不敢動,更不敢抬頭看四周確定自已是否安全了。
她象駝鳥一般蜷著,等時光靜靜地流逝,她以為終于從惡運中逃月兌時,一雙滾燙的手突然撫上了她的腰際。
全身一僵,近乎本能地想回首,卻听得一聲如來自地獄地冷冽之聲,「不許動,也不許發出一絲聲音,就象剛才」
是皇帝,原來他還沒有離開。
象是回到初時御書房一般,那紅色的影子趴在書案上,輕盈可聞的呼吸,一沉一浮地怦擊著他的心跳。
他閉了眼,顫著手輕輕撫觸著身前人兒的腰身,慢慢地挑起她的袍子,探入,揉著那緊實的腰,果然,盈盈不可一握。
感到掌下的人因為害怕而急劇地顫抖,他輕輕地安撫一句︰「衣兒不怕!」
他一直絮絮叨叨地重復著這一句,聲線低呤婉轉,纏綿如愛人般體恤。
離香緊緊咬住唇,莫說發出聲音,既便是申吟,也不敢吐出個半分。
她再不經人事,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她知道,自已今晚能否過得了這一關,不但要看自已的運氣,更要看皇帝的心情。
但若皇帝從自已的口中听出半分的異樣,那就是死路一條。
皇帝的手一直觸模著她,但從未盤繞到她的胸前,近乎虔誠地來回在她的腰和臀之間輾轉。
還有那修長的大腿,一圈一圈地撫觸著,最後到了她的
卻不是前面,而是後庭。
她突然覺得,皇帝其實是清醒的,他避開了一些部位,因為那些部位會提醒皇帝---
眼前的是一個女子,而非寧紅衣。
這種感知,讓她知道,今夜她是過不去了。
她雖年幼,但在端陽宮中,早已看盡宮中深淺,人命于皇宮,不如花草螻蟻。
皇帝一定會殺她滅口。
她怕,卻無力改變。
被刺入時,她的唇已被自已咬破,十指指甲齊斷。
青石上,劃下了十道長長的血痕。銀輝下,猶為觸目驚心。
太痛了!!伴著抽動時,她知道後庭一定開裂。
幾欲昏死,又被疼痛逼回清醒,終于完結時,耳畔模模糊糊听到一句︰「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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