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所在的商業銀行破產了,像她這樣的情況的大部分女工都失業了,你說他們這一代人,心無二志的為國家貢獻了大半輩子了,大部分都四五十歲的年齡了,還能干了啥?
為國家工作了大半輩子,到這時已腰酸背疼胳膊不听使喚的,又沒有其他的技術,只能靠國家找給的那點可憐的工齡錢、失業金對付著過,實在過不下去了,有的人還能厚著臉皮去申請個低保。
令狐就這麼成年累月的閑著,在家里做飯伺候著男人,可是好景不長,男人也失業了,他們的日子可就難過了。沒有人管他們,沒有人問他們。可是難過歸難過,他們的日子還得照樣過,這不令狐懷孕了,為了打發寂寞的時間,他們決定要把孩子生下來,窮人的日子有窮人的過法,就算是養著玩吧。
就這樣十月懷胎,她真的把孩子又生下來了,一家人忙忙活活不亦樂乎,近五十了又得子,身體還受得了嗎?生的孩子還會有健康保障嗎?將來孩子的戶口咋辦?這些她不管,她也不懂,反正這樣就有事干了,省的男人說自己在家里吃閑飯。你看現在她的女兒已二十多歲了,她的兒子才剛剛出生,懸殊二十多歲呢。
據說像令狐這樣失業後在家養個孩子玩的還大有人在,這說白了其實還不就是社會管理的一大盲點,你說這問題它到底是出在哪呢?
黃明縣食品衛生檢查站的劉站長,人雖然長得尖嘴猴腮的,可是權力卻不小,這不這縣城里的大大小小的飯店的衛生都歸他管呢,他說你飯店的衛生合格,就應該能合格,他要是說不合格,你可就干瞪眼了。
什麼叫合格?什麼叫不合格?還不是人家說了算,要是說你不合格,雞蛋里也能給你挑出骨頭來。這不春光酒店的王老板以前就曾經吃過劉站長的虧,他現在是再也不敢怠慢了,除了逢年過節的打點外,平時還得經常請劉站長吃點飯,有時不請人家來了,你也得熱情接待,你說白吃白喝的你能不疼得慌?唉,疼得慌有啥辦法?就算是喂了狗吧。
有一天晚上,劉站長又來春光酒店吃飯了,一陣推杯把盞後,他相中了在酒桌上給他服務的女服務員菊妹了,硬要人家菊妹陪著他吃酒。酒店哪有這項服務?再說人家菊妹也不會喝酒,懾于劉站長的婬威,王老板許諾給菊妹加工資,好說歹說菊妹這才勉強同意了去陪劉站長喝酒。
總算是一塊石頭落了地,王老板是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不成想劉站長喝著喝著竟得寸進尺,他借著酒勁硬要和人家菊妹在酒店里開個單間,當然被人家姑娘當場給拒絕了。
劉站長吃了閉門羹覺得很沒有面子,賴在酒店的房間里可就不走了,這可咋辦?得把這個場子圓下來不是?沒有辦法,王老板趕快花錢去附近的洗頭房里給他雇來了一個,送到了劉站長的房間里。
劉站長醉眼惺忪的這麼一看,就沒相中,給攆了出來,就這樣一連雇來了三個,劉站長一個也沒相中。
「這個千刀萬剮的,也太難伺候了!這可怎麼辦?」看看實在沒有招了,也只能豁上了,老板娘令狐一狠心就走進了劉站長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