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宏岩和令狐都是做買賣的,在步行街上,他們五、六個門頭後邊合用一個大雜院,只不過他們的買賣不同,王宏岩是開飯店的,令狐是做門窗生意的。
為了工作方便,令狐就把一台破舊的千斤頂放在了後邊的院子里,也不礙誰的事,就這麼他們井水不犯河水的,一家人和和氣氣的。可是沒成想,有一天令狐要用千斤頂了,他到後院子里一看,卻沒有了。
這是咋搗鼓的?這個後院就是我們這些店主在這里進出,很少有外人進入,難道它還長腿飛了不成?沒了就沒了吧,幾千元的東西,可是干這活沒有這東西可不行,那就再買一台破的湊合著用吧。
就這樣令狐就又來到了郊區的舊貨交易市場,因為丟失的那一台他就是從那里買來的,挺合算的。可是令他奇怪的是他家的那台舊千斤頂就赫然擺在那里的一個舊貨攤位上,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令狐不動聲色,他趕快就到一旁打電話報了警,公安人員很快就趕了過來,把這個舊貨攤位上的老板給帶走了。這老板很快就交代了是一個叫吳飛的廢品收購人員給送來的,這個人他很熟的,長期給他向這里供舊貨,他們之間都長期聯系著呢,就這樣吳飛很快就歸案了。
據吳飛交代是步行街上那家飯店的老板三百塊錢把這台破機器賣給他的,他給我打開後院門讓我趁中午沒有人的時候,把機器用三輪車拉走的。
真相大白了,飯店老板王宏岩很快就歸案了,派出所除了拘留了他一天外,還罰了他三千元。這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聰明反被聰明誤,損失了錢不說,還怎麼好意思再繼續在此經營,面對人家鄰居呢?
兔子不吃窩邊草,可是它要是吃了窩邊草,那該咋辦?可無論怎麼說這次令狐是被人家給惦記了。
說起來令狐的家庭條件還不錯,靠著他在鎮上的步行街上開的鋁合金門頭,專門給人家按門窗,收入還蠻高的,家里早已蓋起了二層小洋房。媳婦在家里抽忙帶閑種著點地,照看著孩子,干著點家務。就這樣老婆孩子熱炕頭,日子過得恣悠悠的。
俗話說飽暖思婬欲,不知從何時起,令狐卻對鎮上的洗頭房產生了興趣,中午不忙的時候他就往洗頭房里鑽,就這樣他很快就和麗艷洗頭房的李翠花勾搭上了。時間一長,兩個人還在鎮上租上了房子,過起了幸福的生活。
其實李翠花也是有家有口的人,只是丈夫和孩子不在本地罷了。為了滿足李翠花日益膨脹的消費需求,他們倆鬼使神差般走上了一條歪門邪路,那到底是啥邪路呢?你听我給你道來。
令狐不是給人家按門窗嗎,他對這一行絕對是熟門熟路。就這樣只要白天瞅準哪家沒有人,夜晚令狐保證能夠進了門,前提是李翠花工作要做在前頭,那就是給他探路。
當然她白天除了要踩好點外,晚上還要再看看人家家里有沒有燈?如果還沒有燈,那就再在外邊摁人家的門鈴,只要無人回應,這事就準成。
就這樣二人配合默契,十有七八都能得手。不到半年時間,金銀財寶、現金、首飾折合起來足有幾十萬。這不最近這幾天的時間,李翠花又踩好了一個點,縣城凱元小區一單元六樓東戶已好幾天沒亮燈了,多次摁門鈴也沒有回應。
這一天,天黑了以後,李翠花又一次摁門鈴,她要把安全風險降到最低,爭取一點後患也別留下。確信無人後,令狐就開始行動了,只見他順著繩子從樓頂就下到了六樓的窗子上。窗子沒關,確信安全後,他解開身上的繩子,就輕手輕腳的跳了下去。
「不好」?還未緩過神來,令狐就覺得軟綿綿的踩到了什麼東西。「哎吆!」突然一聲女人的尖叫聲,令狐他頓時魂就出竅了,沒待多想蹭的一下他就又從窗子上跳了出去,可憐的令狐當時就摔死在了樓下。
其實樓上原來是一對小夫妻在晾台上乘涼睡覺呢,他們兩人每天的工作就是在上網,因此平時那是很少出門的。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輕于鴻毛。你令狐這回是重于泰山,還是輕于鴻毛?看來這回是白修煉了,又得毀去自己不少的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