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明初年,一切都是欣欣向榮呢。在興旺莊,說起來這令狐的丈夫蒲志高,其實一點也不志高,成天就是這麼著地里來地里去的老實著呢。其實不這麼老實有啥辦法?自己這個家族在這村里人單勢薄的,還不是啥都得看人家的臉色?
蒲志高就是憑著老實、能吃苦、人品好,這不是被媒婆把鄰村的令狐姑娘介紹給了他。按理說這媒婆那也是亂點鴛鴦譜,這令狐是什麼人?那蒲志高又是什麼人?兩人根本就性格不合,不是一路人。
你說這令狐吧,人家在家里那可是老小呢,上邊的哥哥、姐姐的一大摞呢,你說是在這樣的一個家庭環境中這令狐她還不嬌慣?她還不任性?
哪能不是呢?這不是結婚來到這婆家令狐她就感覺不適應呢。你說一來了這婆家,感覺以前的優勢蕩然無存了不說,感覺怎麼地位好象是比著別人低了一大截呢?怎麼著感覺啥也不是那麼順,好像什麼都得求著人家似的。
「他女乃女乃的,姑女乃女乃哪里吃過這些窩囊氣呢?」這不是自己嫁過來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這段時間自己在家里也沒有多少事干,這不是就想著在村里的企業里干點呢。你說是村里舉辦的這些企業,它還不就是讓村民們來干的?這不是令狐都找了村長好幾遍了,村長他說是要研究研究,其實是研究你娘那個腿呀,還不是就是你自己說了算的?你說是令狐那個氣呀那就別提了。
這年夏天的一天上午,這不是令狐的丈夫到地里干活去了呢,令狐正在家里洗衣服呢,你看這村長劉德盛這不是來令狐家串門來了。
村長大駕光臨,令狐那是受寵若驚呢。這不趕緊給他泡上茶、遞上煙,待劉村長把煙點上了以後,他這不是對令狐說道︰「我今天這是來給你報喜來了,你被咱們村的糧食加工廠給錄用了,工作嘛就是搬搬面粉打打雜的,也不累。」
「那這太好了,謝謝村長了。」令狐這不是趕快感謝呢。
「謝啥呀,要是干好了,廠子里的會計這不也年紀大了,我想著讓你去干這個會計呢。」還有這等好事?令狐簡直是不知說啥好了呢!
「那就太謝謝村長了,俺這都不知道咋感謝你好了呢。」令狐是一臉的喜悅呢。
「嗨。有啥感謝的?你要是真要感謝俺,你讓俺上一回不就行了。」劉村長倒也顯得輕松呢。
「這話你也說得出口?你這麼大年紀了傳出去多麼不好?」令狐她還覺得丟人呢。
「嗨,這有啥好不好的?咱們村里的婦女我上的多得是了!」劉村長不以為然呢。
「啊?「這不是令狐還沒‘啊啊’上來呢,這劉村長就眼看著往她的身上靠呢。還哪里有躲的地方?這不是令狐就被劉村長壓在了身下呢。
既然已經壓在了身下了,反抗看來也是白搭了。令狐說︰「你既然把我壓在身下了,看來我今天要是不讓你上那是不可能的了,今天我索性就讓你上個夠,你有多少本事你就全使上吧。」
「還有這等好事?」這劉村長這不是樂壞了呢,你看他這不是大大方方地就騎到令狐的身上去了呢。這令狐呢,她也不再反抗了,躺在床上讓你劉村長盡情的上吧。
這是多麼愜意的事情!這不是劉村長上去了還不到十分鐘呢,你看他這不是已經大汗淋灕了呢。大汗淋灕了也不行呀?這令狐她還沒有感覺呢。
有汗你就盡情地流呀,有勁你就盡情地使,要問劉村長這時有啥感覺?那就是一個「累」字。你看他現在其實炮也放了,槍也焉了,這不是不行了呢。
你焉了哪能行呢?焉了也得給我頂住呢,你看這令狐這不是兩手死死地扣著這劉村長呢,她的十個指甲這不都嵌到劉村長的後背上去了呢。
劉村長就是這樣想把自己的**抽出來,可是他怎能抽得動呢?令狐這不是兩腿用力硬夾著他的**呢。
你看此時劉村長那是欲哭無淚,欲罷不能。好歹等這令狐折騰夠了,她這不一松腿就把這劉村長的**放出來。這不是劉村長顧不得累了,提上褲子,一瘸一拐地連滾帶爬地離開了令狐家。據說出了這事後,劉村長一連在家里躺著生了好幾天病呢。
在以後的這些歲月里,這不是副村長憑著年輕力壯,強行和人家令狐發生了兩次關系呢,可是待這年秋天這副村長和令狐發生了這第三次關系以後,他那是再也不敢和令狐發生關系了。
你猜怎麼了?這次令狐差點就把這副村長的**給夾斷了呢,任憑你副村長疼得吱吱的叫,可他的**就是拔不出來了呢。據說從這以後這副村長和他的媳婦有大半年的時間就沒有再同房呢,因為這半年的時間他光顧著為他的**打針、吃藥、消炎了呢。
還有這糧食加工廠的這個孫會計,老的都掉了牙了,你看他還狗拉油褡子——不長出息。你令狐不是想著干會計嗎?不是得跟著我學嗎?憑著有這點權利,他還想著賺人家令狐的便宜呢。
「你看就是為了吃這點腥,你成天和我別別扭扭的,我今天讓你上個夠還不行?」這不是這天中午令狐在辦公室里把門一插,這不就讓這孫會計騎上了,你說你是行也行,這不是上去時間不長就讓令狐把他那個東西給他夾斷了呢。
也別再干他的會計了,據這村里說是這孫會計鞠躬盡瘁、心髒病發作住院了呢!這不一住就是好幾個月呢,那半截**據說已經壞死,這不是醫院已經把它切除了呢。孫會計已經到了這一步了,自然令狐這不就把這糧食加工廠的會計工作給接過來了呢。
你看現在倒好,這村里的村長、副村長的見了令狐這不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倒回頭來就跑呢。有一天中午,這不是令狐在路上踫見這劉村長了,這劉村長一看是令狐,這不是叉開路子這不就拐了彎了,令狐說︰「別走呀,劉村長,我正有事找你呢!」
「啥事呀?」劉村長這不是停住了腳步呢。
「啥事?那我問你,你給我們家蒲志高戴上的這頂綠帽子,我啥時候給他摘了呀?」令狐問的那是理直氣壯呢。
「你愛啥時候摘你就啥時候摘,關我屁事呀?」劉村長沒好氣的說道。
「哎,這事還就是管你屁事,沒有你還摘不了呢?」令狐咄咄逼人地說道。
「那你想著咋辦?」劉村長有點服軟呢。
「咋辦?讓俺家蒲志高到你家去和你媳婦睡覺!」令狐說得那是斬釘截鐵。
「你說啥?」劉村長這回可是吃驚不小呢。
「說啥?這來回還不是一個理了?」令狐的聲音這不是抬高了八度呢。
「你聲音小一點還不行嗎?我求求你了。」這劉村長他還怕丟人呢,人要臉樹要皮嘛。
沒有辦法,就這樣待這劉村長回家做通了他媳婦的思想工作以後,這不是令狐領著她的老公蒲志高去把劉村長的老婆名正言順地給辦了呢。
光辦一次哪能行呢?你劉村長辦了我幾次,我就讓俺的老公辦你的媳婦幾次呢。不但這樣辦,我還要讓俺的老公對你劉村長的媳婦買一贈一呢,還要多贈送幾次呢。
依著葫蘆畫瓢,這不是這副村長的媳婦也沒有幸免了呢。這回算是令狐她把這兩個王八村長戴在她丈夫頭上的這兩頂綠帽子給摘下來了呢,她又還給這兩位村長了呢。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呢,這令狐好開心呢。
這不待這孫會計出院了以後,令狐這不是領著他的丈夫去看望這孫會計呢。你看這一來令狐這不是把這孫會計的行徑向他的老婆講得清清楚楚的了呢,令狐對孫會計的老婆說︰「既然這孫會計他都這麼樣了,那以後我就把我的丈夫借給你用就是了,不過呢咱今天就讓你的丈夫看看我的丈夫的功夫咋樣?你說行不行?」就這樣這不是令狐就想著讓他的丈夫上呢?
「還反了你了?」孫會計的妻子這不是不願意呢。
「你不願意也行,咱就把孫會計他做得這丟臉的事給他捅出去,反正這個綠帽子我今天一定要還給這孫會計!」令狐在威脅孫會計的妻子呢。
還有啥辦法呢?這不是這孫會計的妻子那是十分不情願地當著她丈夫的面讓令狐的丈夫騎上了呢。
就這樣一晃幾十年呢,平安無事,這天早晨這不是去上班的時候,令狐被廠里前幾天剛買來的這條大狼狗掙斷鐵鏈子給咬傷了,這不是沒過幾天令狐就去世了呢,據說這條狗已經染了了狂犬病呢。
原來這條狼狗那是令狐通天寺的二師哥天狼的化身呢,他這是投胎在人世間修煉呢,哪成想卻被這該死的人類給捕獲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