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柳四十二年,令狐承包了一個小型模具加工廠呢,收入不錯的,早就結婚了呢,生活過得殷實幸福的,這不是轉眼間就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爹了。
按說令狐的生活那是不錯的,可是自己有了錢咱不能光自己花呀,咱還要回報社會。就這樣令狐這不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做開了慈善事業,給山區的貧困孩子捐款呢。
你說你捐就捐吧,可是令狐這不是把這當成了自己的事業了呢,為了了解山區的孩子們的真實的生活,這不是令狐他還得抽出時間來到山區去走訪呢,你看這不是他捐款的數額那是越來越大,這不後來都影響到自己的家庭生活了呢。
因為令狐他光顧著訪貧問苦了,有時他自己的生意也耽誤了呢,你說這樣長期下去哪能行呢?這不是妻子對他的意見是越來越大呢,「奧,你光顧著人家的孩子了,你自己的孩子你還管不管?你看咱現在的家里的生活狀況成了啥樣了?」
為此令狐他這不是經常地安慰妻子呢,可是這要是時間短的話那也說不出啥來,這不是天天這樣呢。這令狐他算是鬼迷心竅了,看看實在沒有辦法了,人家這媳婦這不是覺得再跟著他也沒有什麼希望了,這不就領著兩個孩子和他拜拜了呢。
可拜拜了是拜拜了,這不是這兩個孩子的生活費、上學的費用那還得有你令狐承擔呢。「唉,承擔就承擔吧,這本來就是自己份內的事情呢。」令狐他覺得對孩子們有愧呢。
就這樣每個月令狐留出兩個孩子的費用以及自己的生活費用來,剩余的部分他這不是都捐給了山區的孩子們了呢。
這是自己的義務,也是自己的樂趣呢。為了完成自己的義務,也為了自己的樂趣,令狐他這不是拼命地增加自己的收入呢。要想增加收入,那就得不斷地出去去聯系業務。有了業務以後,還得拼命地組織人員生產,確實是挺辛苦的。可是再辛苦咱也願意啊,咱不是有自己的信念嗎?為了自己的信念,那是再苦再累也願意呢。
因為自己掙錢不容易,這不是令狐在捐助孩子們的時候他也是顯得那麼謹慎,他要把這救助款用到那些最需要幫助的孩子們身上。
就這樣令狐他這不是親自到這些要求資助的孩子們的家里去訪問呢,其實他就是去看看這些孩子們的家里那到底是個什麼樣?需不需要幫助?
這項工作那是很苦的,也還累人的,這不是往往一天還沒訪上幾個孩子的家庭呢,這天它就黑了呢。為了圖省勁,主要還是為了省下點住宿費,令狐他常常是就在人家這貧困孩子的家里住下呢。
用這種方法令狐他確實是幫到了許多真正需要被幫助的孩子,說起來這個孫家莊的孫友明小朋友的家里就是這種情況呢。你看他的家里那可真是家徒四壁呢,原因呢就是因為這孫友明的爸爸孫志強,前幾年他這不是從家里拉了一車菜到縣城里去賣呢,沒成想半路上這小貨車它卻車閘失靈了,這不是翻下了路溝呢。
你說是這不是一住院就是大半年,連做手術加用藥的,這不是半年以後出院了,可還是留下了後遺癥,走路不是那麼利索,一瘸一拐的,也干不了重活。
就這樣這不是家里的這許多重體力活就落到了這孫志強的妻子劉桂琴身上去了,你說是這平時還好說,一到這秋收的季節,哪里能忙得過來呢?還有這夏季收麥子的時候,那也是讓人急得慌呢。
就這樣辛辛苦苦的,好歹盼著收了糧食這可就有點收入了,可是這點收入管啥事呢?孫志強住院這莊里相親的還借了不少呢,還有這平時還得買藥治療,這剩下的錢呢就很少很少的了呢。這家里還得生活呢,這柴米油鹽的哪一樣不得花錢呢?
這個家庭它確實是蠻困難的,它很符合令狐要救助的條件呢,令狐這不是很快他就把這孫友明作為他的資助對象了呢。既然是作為了資助對象,令狐這不是就得給人家這孫友明匯錢呢。每次匯錢以後這不是令狐他都要人家這孫志明給他記個詳細的開支賬呢,本子多少錢?書多少錢?還有這鉛筆、鋼筆、橡皮、小刀的多少錢?其實這不是令狐他小氣,他這是督促孩子們把他的捐助款花到正當處呢,花到學習上呢。
就這樣令狐他除了讓孫友明平時的把賬記好以外,這不是令狐還不定期地到這孫友明的家里去呢,他去關心他的學習,順便再看看能夠幫他們的家里解決點什麼困難呢。
就這麼個一來二去的,令狐這不是和這家人家熟悉了呢,這天下午這不是令狐又來了這孫友明家了呢。孩子還沒放學呢,孫志遠他們這兩口子這不是邀請令狐在他們家里吃晚飯呢,「成天為了我們這個家幫忙,這點飯也不吃那算啥呢?」這不拗不過主人,令狐就留下在他們家里吃晚飯呢。
光吃飯哪能行呢?這孫志強也不知是從哪里弄出來了一瓶白酒呢,這不是令狐就和這孫志強喝開了呢。酒逢知己千杯少!這不是兩個人是越喝越投機呢,「老哥,今生我就認準了你這個哥哥了,今後這個家就是咱兄弟兩個的了,你啥時候來就啥時候來,啥時候走就啥時候走,來去自由。這家里的一切都是我們倆的,也包括這桂琴也是咱們倆的。」這孫志強像是喝醉了呢。
「兄弟你喝多了呢,你這是說得一些啥?」令狐這不是在給他糾正呢。
「說得啥?我這是說得大實話。」這孫志強他在再三強調呢。
就這樣推杯換盞的,這不是這令狐他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呢。夜深人靜的,待令狐醒來的時候,他怎麼覺得渾身是上下不得勁呢?待他用力睜開眼,他卻驚奇地發現這桂琴怎麼這樣赤身**地摟著自己呢?
原來這令狐他這是和人家桂琴鑽到了一個被窩里了呢。你說是這事弄得?這還咋向人家這孫志強兄弟交代呢?令狐他這不是竭力地推開這桂琴去穿衣服呢,「你說你這大哥你咋這樣呢?這是你弟妹我願意的。」桂琴這不是向令狐解釋呢。
「你願意,我兄弟那里我咋交代?俗話說這朋友妻不可欺!我這樣還不是犯下了彌天大錯?」令狐他在後悔呢。
「我說你這大哥呀,我做這些都是你兄弟他同意的,要不然我咋敢呢?」桂琴這不是在一再解釋呢。
「我大哥同意,哪能會是這樣呢?我不信。」令狐他還是不信呢。
「不信我可以去把你兄弟叫過來,咱這不是一問就能清楚了?你兄弟前幾年他開車翻了車以後,他的**傷得利害,這不是醫院給他切除了呢。你說我自己還這麼年輕輕的,他這不光催著我到外邊去找一個男朋友呢,可是我咋能舍下他呢?今天這事都是你兄弟他出的主意,他知道你還沒有對象呢。」這桂琴像是說得實話呢,令狐他已經有了三分信了。
還沒去找他的兄弟呢,他的兄弟這不是進來了呢,這兄弟孫志強說︰「大哥呀,你弟妹說得確實是實情,我這後半生也不會再給她幸福了,我讓她和我離婚她又不肯,這不是沒有辦法我們才出此下策的。話說回來了,這地閑著也是閑著,我們這不是也是想著要報答你嘛,你就成全了我們這個心願吧。」這兄弟孫志強他句句說得可都是真心話呢。
你說這事弄得?可是這麼當著兄弟的面辦這事它也總歸不是個事,你說讓這兄弟的心里難受不?這不時間不長令狐就把他的小型模具廠搬到了離這孫志強所在地不遠的縣城了呢。
有了這條件,桂琴這不是隔三差五地到縣城去給令狐送點吃的呢,當然了這桂琴在那里耽擱個一天半天的也很正常呢,有時這令狐他有事沒事的也往他這兄弟的家里跑呢。
有一次令狐這不是晚上那個在兄弟家吃飽了喝足了,這不是騎著摩托車往縣城里走呢,你看還沒出這山里呢,這不是摩托車踫到路邊的大石頭上一歪,就這麼著令狐和那摩托車一起掉到山溝里去了,你看令狐滾下去以後這不就昏迷過去了呢。
還有氣呢,這不是被一條大野狼給吃掉了呢,因為這大野狼它是從來不吃死了的動物呢。原來這條大野狼那是令狐他通天寺的二師哥天狼呢,這天狼他這是從通天寺投胎到這一帶來修煉呢。這次吃了令狐那也是正好踫巧了的事情呢,因為人家天狼根本就不知道你就是他的師弟令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