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這不是在峰山機械廠干廠長呢,這可是個好差事呢。想當年他可是在外面當兵呢,這不是在部隊上干得好,一干就是二十多年呢。
可是這部隊它可是總歸不是個養老的地方,俗話說︰「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這年齡大了就得復員就得轉業,這不是轉回了他的老家的這家國有廠子里去了呢。你說他這個級別在那里,你讓他干啥呢?先干個副廠長吧。好在這令狐,他雖然是個門外漢,這不是還挺能學的,挺能鑽研的呢,這不是對廠子里的這一套還適應得挺快呢,這不是沒有幾年的時間就給他轉正了,讓他干上廠長了呢。
話說這令狐的戰友劉山就不行呢,雖然兩個人那是一年去當的兵,你看他那個熊樣,這不是才在部隊上干了三年,部隊上就然讓他復原了呢。干啥啥不行,我還留著你干啥?這不是早早地就回家來種地、來修理地球了呢。
你說是這麼大的個地球,你是啥時候才修理到頭呢?其實哪里有什麼頭呢?好在這劉山的女兒劉麗芳還算爭氣,人家這不高中畢業就通過考試被招聘到這峰山機械廠了呢。這是好事,比她老爹強多了呢。
可是這強是強,這不是成天就是在車間里干呢,在車間里操作機械呢。剛開始去的時候她這不是還干著一包勁,這不是時間長了,也就干夠了呢。噪音大還不說,這還滿身的油漬的,一臉的晦氣呢。
沒有辦法,再苦咱也得干呀,比修理地球強吧?可話是這麼說,他劉山這不是也不服呢,他這不是暗地里在打听呢,看看能不能托上個關系,給女兒調一調工作呢。
哎,這山不轉水轉的,這不是三打听兩打听的,他還真是打听著他的戰友令狐就在他女兒的這家廠子里干廠長呢。這可是天大的好事,這回你令狐辦也得辦,不辦也得給我辦呢。我還就是賴上你了呢。
這天這不是劉山領著他的女兒到令狐廠長家里拜訪去了呢,老戰友來了豈能慢待?令狐這不是讓人立馬就在飯店里給安排上了呢。這不是一桌酒還沒下來,令狐他就痛痛快快地答應了呢,令狐說︰「咱這是一家人,咱就不說兩家話了,以前咱不是不知道這層關系嗎?既然是你的女兒,那也就是我的女兒了,咱自己的女兒咱還能讓她干重活髒活嗎?這樣吧,我讓人事科明天就下調令把這閨女調到這辦公室里干吧。」
這可是好事呢,劉山說︰「老戰友我這得謝謝你了,這孩子在這里你可得多操心呢。」
「你看你這說哪里話了?一定一定,這都是自己的女兒呢。」令狐他這不是急忙表態呢。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這不是宴席很快就完事了呢,因為這令狐明天還得上班,這劉山的女兒劉麗芳明天還得到辦公室報到呢。
果不其然這不是第二天一上班,人事科就給麗芳下來了調令呢,讓她到辦公室工作呢。這是多好的事情呢,這辦公室比起那車間來那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呢,環境好不說,你看這成天這身上它就不見一點灰呢。
這辦公室呢,說起來它就是一個針線菠蘿子,啥東西也往里裝呢,這劉麗芳呢,因為有令狐廠長的特別照顧,這不就是讓她在這里收收發發文件,干點寫寫算算的事呢。
有了這層關系這劉麗芳呢這不就把這令狐廠長的家當成了自己的家呢,這不有事沒事地三天兩頭就上這令狐家里跑呢,這令狐呢也斷不了的讓她回家里吃飯呢。
你想呀有了這層關系這劉麗芳在廠里她還能不感到榮耀呢?榮耀的很呢!你說這在廠里那還誰敢惹她?說起來這令狐廠長的妻子這麼喜歡這劉麗芳,她那是有私心呢,她那兒子這不是今年已二十六、七歲了呢,這不是托人給他找了好多對象他一個也不願意呢,這劉麗芳長的有模有樣的,又是令狐的戰友的孩子,她就想讓這麗芳給她做兒媳婦呢。
你別說這事說不定還有門呢,因為在家里他的兒子看來和麗芳還很談得來呢,。令狐的兒子就在廠里的銷售科干呢,這不是常年跑外呢,不大在家。
時間飛快,這不是一晃半年的時間過去了,這天晚上令狐一個人在家喝酒呢,因為他的妻子回娘家去了,得好幾天呢,兒子出發也不在家,這不是劉麗芳照例又來令廠長家串門呢,「喲,怎麼你自己在家呢?」時間長了熟悉了,劉麗芳她也不客氣了,這不是直接就問呢。
「你嬸子她走娘家去了,不在家呢。」令狐實話實說呢。
「那我改天再來吧。」劉麗芳馬上說道。
「你這孩子,還客氣啥?還沒吃飯吧?來坐下陪叔喝兩杯。」令狐邀請她呢。
「我不了。」劉麗芳這不是要走呢。
「你這孩子,你不坐下叔可就生氣了。」令狐有點不高興呢。
沒有辦法,那就喝吧!令廠長喝得可是好酒呢,度數不高,喝著還不是很辣呢。麗芳這不是讓她令大叔三勸兩勸的就喝下去了兩大杯呢。
你想呀這咋能受得了呢?這麗芳這不是很快就暈過去了呢,她已爛醉如泥了呢。正值青春期這發育成熟了的女人,她的身上散發出來一種馨香的味道呢,好迷人呢。你看這麗芳她這不是躺在這沙發上,那兩個酥胸一起一伏的好勾人魂魄呢。
還咋控制呢?令狐他這不是借著酒勁就把這麗芳給上了呢。「啊,好舒服呢!比起我家那黃臉婆來那可是強多了呢。」
可是這舒服是歸舒服,這要是明天這麗芳醒了,她要是和你鬧,那該咋向她交代呢?令狐他害怕呢。其實這一切令狐他是多余的呢,人家這麗芳醒來後她並沒有說什麼呢。
可令狐他還是覺得愧欠呢,令狐說︰「這都是我昨天晚上喝酒喝多了,喝酒亂性,做出了這種見不得人的事來,我該死呢。」
「你看你大叔你說到哪里去了?我願意呢。」麗芳顯得很平靜呢。
這事總算是過去了,令狐他算是松了一口氣呢。這不有了這第一次以後,這以後的事情就好辦了呢,這不每次麗芳來,只要是令狐的妻子不在家,這不是兩個人就干那事呢,你看這好不快活呢。
只是慢慢的這不是麗芳懷孕了呢,你看她這不是吃飯老吐呢。這可不行,這麗芳那可是還沒找對象的大姑娘呢,壞了孕那怎麼好呢?這不是令狐堅持讓她去打掉呢。可是麗芳她哪里肯呢?她說︰「這可是你令大叔的種,我要給你生下來呢。」
這麗芳她拗著呢。沒有辦法了,這流產這條路看來是走不通了,得想辦法趕快給這麗芳找個對象,讓她早點結婚呢,也只有這樣才能瞞過去呢。
找誰呢?令狐他這不是在琢磨呢。這種事女人比男人地道,這不令狐就求他的妻子呢。令狐說︰「這孩子在咱這跟前,那可是我的老戰友的孩子,咱得趁早給他找個人家,讓他早結婚呢,這樣我的老戰友也就省卻了這一件心事。」
「還找啥呀?我看她跟咱這兒就很合適。」令狐的妻子這不是說道。
恰巧令狐的兒子這段時間沒出發,令狐的妻子和她的兒子這麼一說,她的兒子並沒有反對呢。這事有門,這不當天晚上令狐廠長一家人家就和麗芳到飯店里吃飯去了,當然了這一切那都是令狐的妻子在張羅著呢,她管你令狐同意不同意呢。
這不是一桌子酒席下來,這事還真是成了呢。「看來這已是無法改變的事情了,一家人都同意呢,只有自己不同意那有啥辦法呢?再說不同意自己也找不出理由來呢。」令狐那是無可奈何呢。
既然都同意,那咱就趁熱打鐵吧!這不是在征得人家麗芳的父母同意後,這件婚事那就痛痛快快地給辦完了呢。你看這不是結婚半年多,麗芳她就生了呢,早產呢,可孩子並不小呢。
其實早產不早產的,只有令狐和他的兒媳婦麗芳明白呢。「來,快叫爺爺!」每每麗芳讓她的兒子喊令狐爺爺的時候,令狐他就覺得不是滋味呢。
「這是我的兒呀還是我的孫子呢?唉,兒孫自有兒孫福嘛,你管他是兒還是孫子?」令狐他常常這樣自嘲呢。
時間飛逝,日月如梭。這不是令狐已經退休了呢,麗芳這不是又給令狐生了一個孫子了呢,這個應該是真孫子,是他兒子的種呢。只是這天中午令狐借著看孫子的機會,這不是在他的兒媳婦的房里跪在床邊吃他兒媳婦的女乃呢,你看他這不是正吃在興頭上呢,那成想卻被他的兒子推門撞見了呢,他這兒子那是出發剛回來呢。
還哪有臉見人呢?令狐這不是爬起來就往外邊跑,你看他這不是一頭就撞到院子里的牆上去了呢,你看頓時這不是滿臉是血,慢慢地倒在了地上,這不是立馬就斃命了呢。
你說是這令狐他這是倉促間撞到這牆上了,還是他故意撞到這牆上的?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