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今年五十多歲了呢,他在大學里那是一直從事這個生物工程研究的,這不好歹混上這教授的頭餃了,開始帶研究生了。
你看這第一屆就招了五個研究生呢,這五個研究生中,除了兩個男的,這剩下的這三個研究生中就只有兩個長得漂亮呢,這另一個呢,長得實在是太一般了,就這樣這令狐他這不就向這兩個女研究生傾斜了呢。沒有辦法,這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令狐他也有花花腸子呢。
就這樣這兩個女研究生她們可就成了令狐的左膀右臂了,你別人饞得慌也不行,饞得慌也沒有辦法,我願意呢。
話說這兩個研究生,一個叫劉美翠,一個叫吳倩花,她們這都二十四、五歲的年紀,風華正茂呢。你看這禮拜天呀什麼的,令狐他就叫人家到他家里吃飯呢,他不拿著她們兩個當外人呢,當然了人家這兩個女生也不拿著這令狐當外人,就這樣令狐家里的家務活這兩個人那是搶著干呢。
其實家里哪有那麼多的家務活呢?這不是時間長了,他們就分工明確了,劉美翠負責令狐家里一家人的吃喝拉撒,主要是買飯、做菜、洗衣服之類,這吳倩花,她就負責令狐辦公室里的一切雜活呢。
話說這研究生它不和這大學生一樣,它上課的時間少呢,你這學生主要是跟著這導師做項目呢。這就像一個單位一樣,這導師那就是領導,就是那公司里的總經理,你這些研究生呢,那就是這公司里的員工。咱這攬的這項目的費用該如何開支,那都是這導師說了算呢,他喜歡多給你兩個,還是少給你兩個,那都是在這導師的手里呢。
當然了還有這三年以後的畢業以及畢業論文,那是該讓你通過還是不通過?也都在這導師的手里攥著呢,當然了還有這其他的好事呢,換句話說這導師他就掐著你的生殺大權呢。
說起來這其他的好事,他最重要的就是這推薦到爪哇國去留學讀博的事情,人家這爪哇國的帝國大學和令狐他們所在的這所大學那是友好學校,這每年都有一定的保博的名額,而且人家那是發全額的獎學金,還有生活費呢。
能夠到這爪哇國去讀博,這一家人的做夢都願意去呢,因為這爪哇國的帝國大學它那是太出名了,它對這些研究生們那是有著巨大的吸引力呢。你進了它的帝國大學,可以說你這人生就成功了一半了呢。
這不是按照規定,令狐他所帶的研究生有兩個到爪哇國帝國大學保博名額呢,這說是到時候從他們這五個研究生中選拔,其實這令狐他已私下把這兩個名額許給了他這兩個得意弟子了呢。
吃了這顆定心丸,這兩個得意弟子她們那就越發的對令狐賣命了,更加的死心塌地了。有一天中午,這外地來了一個考察團,人家這不是來向令狐學習經驗呢。這學習完了還得接待呀,你看這不是中午多喝了幾杯,令狐他喝大了呢,就這樣下午他已無法繼續在學校里上班了。
上不了班那就回去吧,令狐他的這個弟子劉美翠這不是把這令狐扶回家了呢。你說是這不才下午兩、三點鐘,這令狐的妻子沒在家,人家去上班了,這不這家里就是令狐和他的弟子兩人呢。你看這令狐他雖然是喝醉了,他的頭腦清醒著呢,他這不是借著酒勁他就想著要和人家這劉美翠睡覺呢。
這可如何是好呢?人家這劉美翠還是大姑娘,人家從來還沒和別人睡過覺,還是純女呢。她這不是不同意呢,可是你不同意你怎能經住這令狐的軟纏硬磨呢,你要是這事把他拒絕了,你還咋在他的手底下干?你還想著畢業不畢業?關鍵是這出國讀博的事情,它太誘人了呢。
就這樣經過一番的思想斗爭後,這劉美翠她還是獻出了自己的純女之身,心甘情願地讓這令狐給糟蹋了呢。
「真爽呀,比自己家里那個黃臉婆強多了呢!」令狐他嘗著甜頭了呢。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這不令狐他常常借故讓這劉美翠幫著他回家干家務,瞅他妻子不在家的時候,這不是就和人家這劉美翠媾和呢。看來這教授他里邊也是有不長出息的,他並不是一個個都道貌岸然,他們里邊也有敗類呢。
你看這得了這劉美翠的便宜,令狐他覺得那是太輕易而舉的事情了呢。有了這個先例,令狐他豈能便宜了他的另一個弟子吳倩花?這不是這年夏天的一天,令狐他要去參加一個項目交流會呢,他這不是把這吳倩花給帶去了。他這可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什麼好心呢。
你說是去的這大部分是些老板,人家主辦方都給他們每個人安排的是單間呢,這令狐也不例外,也是單間,那還是雙人床呢。你說是這個酒店它孤孤零零地就是單獨在這里,人家這房間都安排得滿滿的。你要想到外邊去住,它又太遠,不方便,這可咋辦呢?因為這吳倩花她自己沒有單獨的房間,這還是個事呢。
就這樣人家這主辦方在這酒店里舉行完這招待晚宴以後,令狐和這吳倩花他們這不就回到這房間里去了呢。這可如何是好呢?他們這師徒二人都顯得尷尬呢。
「好歹就在這里住一宿吧,這再到外邊去找,沒有地方不說,它還讓人家笑話咱呢。要不你要是覺得不方便,你睡這大床,我睡這地毯還不成?」令狐他這不是和這吳倩花商量呢。
「這哪能行呢?這算啥呢?還是你睡這大床,我在這沙發上坐坐、躺躺就行了。」人家吳倩花這麼說呢,她也放棄了再到外邊去找房間的念頭了,因為那樣太麻煩了。
就這樣他們這不是還沒商量出辦法來呢,這不這吳倩花已經哈欠不斷、瞪不起眼來了呢。那你可能就問了,「她這是不是喝酒喝多了呢?」其實她哪里喝酒來呢?她在酒桌上那是用白開水應付的呢。
就這樣這不是這吳倩花她很快就睡著了,咋叫也叫不醒了。睡著了咱就好辦了,還費這些口舌干啥呢?令狐他這不是把這吳倩花抱到床上,他就和人家寬衣解帶了呢。
一夜無語,令狐他累了,他睡得就像豬一樣死呢,這不是一覺就到天明了。要不是這吳倩花她哭哭啼啼地把這令狐吵起來了,估計這令狐他還在睡呢。
「都是我一時糊涂,喝酒亂性,一時控制不住自己了。我對不起你了,我該死!這是打是罵,是殺是剮,你看著辦吧。」令狐他認罪態度誠懇呢。
「既然事情它已經發生了,已經這樣了,那還有什麼辦法呢?再說這令狐他還答應保自己到這爪哇國去讀博呢,我怎麼能夠在這個時候去和他翻臉呢?要是翻了臉它對我沒有任何好處呢。」一番權衡利弊之後,這吳倩花她這不是默不作聲了呢。
這事就這麼不了了之了,在這以後的日子里,每逢開會、研討之類,令狐他這不是都帶著人家吳倩花去呢,帶著人家去供他享樂呢。你看這家里有媳婦,外邊還有這兩個美女弟子,就這麼三點一線,令狐他可真是逍遙快活、艷福不淺。
閑言少敘,畢業的日子就要來臨,保博的時間也到了,這不是學校臨時更改出國保博計劃,這硬打硬地從令狐這兩個保博名額中,給挪走了一個呢。
這可咋好呢?令狐他犯難了呢,你看他這不是經過再三的斟酌,這不是把這名額給了這劉美翠了呢,因為他認為這吳倩花在他的跟前很合適呢,他這不是千方百計爭取讓這吳倩花留校呢。
想法是好想法,這不是這出國保博名單一公布,這吳倩花她可就冷寂不下來了。為了安撫這吳倩花,令狐他這不是單獨請她吃飯呢。
就這樣這吃完了飯他們這不是又開上了房間了呢,你看這令狐這不是洗完了澡,他剛要往這吳倩花的身上騎呢,突然這吳倩花她這不是從自己的身子底下抽出刀子來了,你看她這不是左手抓住令狐的陰根,右手就這麼手起刀落,這令狐的陰根就這麼被割下來了,她就這麼順手把這陰根扔到那窗外去了。
鑽心得疼呢,它疼得要命呢!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令狐這不是提上褲子就跑下去找呢。這還上哪里找呢?因為這陰根它就掉在這院子里拴著的這條狼狗那里,這狼狗一張嘴這不就咽到它的肚子里去了。
沒有了陰根令狐他感到羞辱呢,他沒好意思上醫院。這不第二天他就傷口感染了,他發高燒呢,沒有辦法,這不是還得上醫院,可是這不是已經晚了嘛,令狐他就這樣玩完了。
原來這吃掉令狐陰根的,那是令狐他通天寺的二師哥天狼,他這投胎在這人世間修煉,卻被人家買來拴在這酒店里看大院,它還嫌倒霉呢!這吃了令狐師弟你的小陰根,這俺咋會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