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花司耀還是和平時一樣去上班,廖無心卻早早的起來了,她要為今天逃跑的計劃做好一切準備。
趴著窗戶往外看看真的沒有保鏢了,看來這個花司耀還是挺守信用麼,也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糟嘛,呵呵,小心翼翼的走出臥室,左看右看沒有人後,直接沖向廚房,她要是沒有記錯的話那里應該有她想用的東西——剪刀,取到目標物後有急沖沖的跑回臥室。
「呼……還好沒有人看見!」
廖無心坐在床上用手拍拍胸脯,要是被看見就慘了,她可知道花司耀告訴所有人不準她踫任何可懷疑物品,當然剪刀也包括在內。
休息一會兒,她才開始施行她偉大的逃跑計劃,她將床單剪成一條條的然後連接在一起,據她這幾天的觀察,別墅後面的花海邊有一棵延伸到外面的樹,只可惜別墅的牆太高她跳不下去,要不然早就逃之夭夭了,當然前提是沒有那些該死的保鏢。
所以她才想到這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一切順利完成之後,她拿著剛剛弄好的設備徑直走向別墅後面的花海,一點一點的爬上那顆大樹,終于爬到目的地了,剛看到外面一片美好風景的時候,廖無心已經無法壓制住自己內心的澎湃了,這些天都要把她憋瘋了,接著以最快的速度將剛剛接好的繩子拴在大樹上,又拽了一下,嗯,夠結實,然後將自己瘦小的身軀依附在這個繩子上向下順,終于要自由了,再見了這個該死的別墅,再見了該死的花司耀。
就在廖無心還在告別時,從她的頭上忽然閃過一個銀色物體。
「啊……」
廖無心就這樣在自己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瞬間墜落到地上,艱難的從地方爬起來,好疼啊,怎麼回事啊,繩子明明就是很結實的啊,沿著繩子的方向一看,眼楮瞬時睜大,啊,是一個飛刀,想也沒想以最快的速度轉身,果然不出所料。
眼前是一張放大了的俊臉,一雙墨黑深邃的眼楮正在盯著自己,嘴角還噙著一絲玩佞的微笑,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已經去上班了的花司耀。
「你是故意的,對不對?」廖無心瞪著眼楮憤恨的說著。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相信眼前的這個男人早都已經死過千萬次了。
花司耀將嘴湊到廖無心的耳朵旁用醇厚的嗓音說道。
「你可真是個不听話的女人,嗯」。
廖無心條件反射的向後退了退,每次他離自己這麼近的時候都會感到心跳加速,不會是自己對男人過敏吧!搖搖頭,看來自己也已經跑不掉了,抬頭對上他深邃的眼眸說道。
「這是你設計好的,對麼?你感覺耍我特別有意思,對麼?」。
看見眼前的女人向後退,他就心情不愉悅,每次都是這樣只要自己一靠近她就會下意識的遠離自己,于是就又向她走進一步,挑眉說道。
「哦,這麼說你覺得這是我的錯麼?」。
廖無心這一次也不再躲避直接將臉對向他說道。
「難道這不是麼,你早就知道我計劃要逃跑,所以你就將計就計讓我跑,然後在抓到我,你就是想要看到我出糗,想要看到我被你玩在鼓掌之中,對吧?」。
花司耀看見一臉冷靜的她心底生出一絲感嘆,看來這個女人的膽識還真是不可估量,居然敢這樣的和自己說話,過了一會兒,才緩緩的從他的嘴里吐出幾個字。
「你還真是有幾分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