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司耀看著廖無心這張絕美的臉,如果她在別人身邊那麼那個人一定會傾盡所有來愛她吧,就像楚雲端一樣,一切的一切都依著她的意願來做,只要她的傾城一笑。
可是她在自己的手里,就必須要按自己的意思去做任何事,哪怕是自己不允許她有和自己同樣的驕傲,她就要改變,無論用什麼方法都要改變。
「你是在用生命來威脅我讓你保留你的驕傲麼?」
花司耀心里的怒氣已經沒有那麼大了,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當自己看見廖無心那張堅定in的臉龐,自己的心就軟了,好像她保留她的驕傲是件很痛苦的事情,似乎有無數人都來摧殘她一樣,就是迷途中的羊找不到回家的路一樣讓人憐憫。
「沒有,我怎麼敢來威脅您呢!還有如果你受不了我的個性就把我攆走免得我在這里惹您生氣!」
廖無心好心的提醒著花司耀可以解決自己的辦法。
他們之間還有那個沒有完成的賭約,到底誰會輸、誰會贏?
「心兒,何必如此認真呢!如果我若是忍受不了你,現在的你也許……」
花司耀意味深長的說出這樣的一句話。
廖無心有些疑惑,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自己听不懂,如果忍受不了自己難道他還不會放過自己麼?
「好了,今天這一早發生好多事情啊!我都有些累了,要去休息一下,你要不要一起?」
花司耀說完就勢要上樓,回頭等待著廖無心的答案。
「呃……」
廖無心對花司耀突然之間的轉變有些適應不了,一時之間處在茫然之間。
再抬頭看看花司耀依舊站在那里,笑了笑。
「我不累!你自己吧!」
邊說還邊搖頭的說到。
看著花司耀的背影消失在樓梯口處廖無心也回過身重新的坐在沙發上,他們之間還要這樣的過多久,剛剛花司耀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從始至終都沒有想要放自己走麼?他對自己是有什麼目的,還是真如他所說的那樣那麼有把握讓自己愛上他?
未來的日子又該怎樣的過呢?自己對自己將來的日子竟然這樣的沒有把握,怎樣才能夠從這里逃離出去,不單單是這里還有花司耀的世界?
花司耀自己回到臥室躺在床上,將眼楮緩緩的閉上,為什麼每次自己面對廖無心的時候總是忍不住的想去包容她,憐愛她,想要將太多美好的東西都要給予她,這是自己面對所有女人都不會有的一種情愫。
就連雨期犯了錯誤自己都會毫不留情的懲罰她可是為什麼偏偏到廖無心這里自己就會忍不下心,只要一看見她那堅韌的表情好似所有的怒氣都會被她刮磨掉剩下的只有忍讓。
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真的是自己好久沒有踫過女人了?
就這樣兩人各懷心思分分想著從來都沒有遇見的問題。
一天陽光高照,萬里無雲,鳥兒也在花司耀的別墅里高昂的唱著進行曲。
「這衣服怎麼會弄成這樣?你到底會不會做啊?你知不知道這件衣服值多少錢?你十年的工資也許都買不來這件衣服,你就這麼給弄壞了!」
大廳里響徹某女主人的聲音。
沙發上坐著一位身穿紅白沒有規則散落在布料上的圍胸吊帶群顯得風情萬種的女子,旁邊還有一位身著家居服懶散的靠在沙發的後面審視著旁邊的女人的男人,大廳兩側分別站著穿著佣人服的人,中間一個瑟瑟發抖的小女孩也同樣穿著佣人服站在那里微微啜泣。
「夫人,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請你原諒我吧!」
小女孩淚眼婆娑的向沙發上的女人求情。
「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都是你弄壞的,結果在這里擺著呢!你快點去收拾一下行李趕緊走還有記得把這件衣服的錢補上,基于你現在的狀況可以給你一個延長還款期的機會。快點走吧!」
沙發上的女人很明顯一臉的不耐煩,好似非常的厭倦在這里講話。
「心兒,一件衣服而已何苦這樣逼一個孩子呢?」
沒錯,沙發上的女人正是入住別墅是唯一女主人廖無心,而現在說話的男人也就是大家心目中神一樣的人物花司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