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無心听見這麼配合自己的介紹,再看見溫玉歡那副高傲樣,心里就更加的窩火,好你個花司耀竟然這麼熱情,你等著,我先解決她再來解決你。
廖無心瞪了花司耀一眼,繼而又將眼神投放在溫玉歡的身上。
廖無心將溫玉歡從頭看到尾,眼神不屑一顧的轉過頭,看向花司耀。
「溫小姐?耀,怎麼沒听你說過呢?」
廖無心一臉迷茫的看著花司耀說道。
這話的意思就是花司耀壓根就沒提起過你,根本就沒拿你當回事。
溫玉歡一听這話臉色就有些難堪,廖無心話中的意思自己也可以听出來。
「花總裁哪有那麼多的時間什麼都和你說啊!」
溫玉歡反擊到,說完又將自己的手放在了花司耀的身上,挑釁的看著廖無心。
這意思在明顯不過了,你也太拿自己當會事了,人家花司耀可沒拿你當回事。
這邊倆個女人呢因為一個男人吵嘴的戲碼已經引起不少人的關注,大家也都紛紛圍了上來,準備看場好戲。
廖無心也不在意有多少人靠過來,反正最後丟人的不會是自己。
「呵……真沒有想到溫小姐這般的關注我的男人,他每天在做什麼你比我還要清楚啊,敢問溫小姐是做什麼的啊?」
廖無心輕笑一下,笑意里有些藐視,繼而說出自己想要說出的話,說話時還特意將「我的男人」說的加重,宣示擁有權。
溫玉歡听見廖無心問自己是做什麼的很不屑的說道。
「連溫暖是做什麼的你都不知道,竟然還在這里混,我告訴你吧,溫暖是做房地產的,不要忘了。」
說完還給花司耀一記媚眼。
「哦,原來是做房地產的啊!」
廖無心不可相信的口氣說道。
「我還一位您是開店的呢!」
廖無心說完又將眼楮盯著溫玉歡看。
溫玉歡一听有些沉不住氣了。
「你說什麼?你說我是開夜店的?」
溫玉歡看著花司耀的面子上拼命的壓住自己胸中的怒火。這個不知死活的臭女人竟然說自己是開夜店的,真是找死!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在大庭廣眾之下就這樣的將手搭在我的男人身上,眉開眼笑的看著我的男人,一點也不注重自己的身份,不是開夜店的是做什麼的,還是說你本性就是如此啊?」
廖無心完全忽視溫玉歡投來要將她千刀萬剮的眼神,慢條斯理的說道。
「你……」
溫玉歡被廖無心說的不知所措,將手從花司耀的身上拿了下來,什麼開夜店,什麼本性就是如此。
自己認識花司耀以後才知道什麼是愛情,從小到大自己從來不屑于任何男人,只有他,同時他也將自己真正的變成了他的女人,原以為自己會和他走下去,沒想到竟然出現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難道追求真愛的女子就一定要是開夜店的嗎?我就是愛他!」
溫玉歡穩住自己使勁全身的力氣說出口,自己就是那樣毫不自主的愛上了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不能自拔。
廖無心沒有想到,自己設下的圈套竟然成為對方告白的階梯,而且是那樣的順理成章。
不知道為什麼當听見溫玉歡說道她愛花司耀的時候心里竟然是那樣的痛,前所未有的痛。
廖無心將眼楮轉向花司耀,看著他的表情。
這一次廖無心有些害怕了,自己一點都不了解花司耀的心里所想,她怕花司耀會接受那個女人的告白,那自己豈不是一直都在唱獨角戲!
時間好像停在了那一刻,所有人都不敢呼吸,緊盯著廖無心、花司耀還有溫玉歡。
「即使你有多麼的愛耀,也要看人家愛不愛你啊?難道你沒有看見耀的身邊已經有我了嗎,還是你的眼楮畫的太過色彩擋住了你的視線?」
廖無心首先打破了宴會的沉寂,不溫不慍的說道。
似乎只有廖無心自己知道自己有多麼的緊張,自己在賭,賭花司耀對自己的真心!
「我的眼楮里永遠都只會有耀一個人,當然看不見你!還有站在身邊的不一定是愛的,難道廖小姐不懂嗎?」
溫玉歡听見廖無心一直在叫花司耀為耀簡直就是要嫉妒死了,所以自己就大著膽子叫上一回,今天的自己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了!
花司耀听見溫玉歡叫自己的名字,眉頭微蹙,看向溫玉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