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包大人控制不住地,連續打了幾個噴嚏,每打一次,就用衣袖遮著,不料收回手時,手臂踫到了金蟬的昊天劍,昊天劍削鐵如泥,鋒利無比,包大人這一踫,那鮮血是立即噴涌而出,噴到金蟬和那金雲亭的身上。而他此時竟然還沒有感覺到疼痛,是這劍太快了。
「哎呀,包大人,你的手流血了,怎麼回事?」
「哪里有?「包大人很吃驚,」我並沒有感覺疼痛。」
「你看,你的左手。」
西城和白龍也立即看去,果真是流血了,他們立即過來給包大人包扎傷口。包大人看到了傷口,這才感覺到疼痛難忍,而那邊,金雲亭卻也是面露痛色。
「金蟬,快點將昊天劍給娘,快點,金蟬。」
「嗯,娘,給你,」金蟬伸劍遞了過去。
金雲亭拿到劍,突然笑了,四人不知道他為何發笑,都驚訝的看著她,這時卻是發現他根本不是金雲亭,而是一個身著紅色衣袍的男子,有著像煙火一樣的頭發和眉毛。
「啊?你是誰?」
「我乃是督靈法師。」
「是蛇妖。」
四人震驚。
「哼哼,昊天劍在我的手里,看你們今天怎麼出陣,今天,我要殺掉你們這些至剛至柔至正至尊之人,看你們今後怎麼阻止我修行。哈哈」
「哼,妖怪,包大人乃至正之人,他的血,恰好是治你這種邪魔歪道的,你已經現了本相,我看你還怎麼修成人形,」金蟬也笑,一掀披風,拿出一把劍,「這才是真正的昊天劍。」
「啊?不可能。」
「空智大師給了我兩把外形一樣的劍,為了避免你知道了,就故意說成是一把劍,他告訴我們包大人你們一人一把劍,金蟬你用昊天劍殺死妖怪。他特別指出昊天劍,我就明白了。因而我故意藏了真正的昊天劍。」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我是假的?」
「你故意對白龍和西城使用幻術,卻不吭聲,讓我們誤以為妖怪幻術是不能講話的,然後,你卻對我講話,讓我誤以為真。然而包大人手里有尚方寶劍,你不敢從他身邊過,我就知道你是假的。再說,空智大師既然說了是我們四人破陣,就不可能再讓我娘來陣中。」
「好你個何金蟬,竟然騙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那就看看誰收拾誰了。」
「包大人,我想,大師讓我們三個人還有尚方寶劍破陣的目的,一定是像你剛才一樣,用我們三個人的血,合在一起對付他。」
「為什麼是三個人?不是四個人嗎?」白龍問。
「白兄你不知道,我們加上至尊的尚方寶劍,合在一起,就是四個人。」
「為什麼尚方寶劍?」
「因為他代表的是皇上。」
「哦,這樣啊,」白龍笑,「金蟬,開昊天劍。」
金蟬立即開了昊天劍,在自己手臂上割了一下,包大人的手臂也放了上去,然後是莫西城,金蟬正要提劍沖上去的時候,白龍也將手臂在三個劃過的地方劃了一下,鮮血直流。
「你這是干嘛?」
「你用了就知道。」白龍笑,三人驚訝,只見他拿了包大人的尚方寶劍,給了西城,「拿著,相信你們一定可以收服此妖魔。」
三人更是震驚,但是,來不及想那麼多了,金蟬和西城提劍就刺向那蛇妖督靈,包大人和白龍站在一旁觀戰。
金蟬和西城二人圍著了督靈,因為尚方寶劍的緣故,督靈一直避開西城,這樣,正好將他逼到了金蟬哪里,不得不和昊天劍搏斗。然而,金蟬和西城,一柔一剛,剛柔相濟,又有尚方寶劍和昊天劍在,那督靈又被包大人至正之血破了他的法術,讓他現了本相,此刻,也無異于一個武功不錯的凡人。經過一番搏斗,那督靈終是體力不及二人的連番廝殺,一個不小心,被金蟬的昊天劍刺中心髒,吐血倒地而亡,最後還現了原形,竟是一條紅色的大蟒蛇。
督靈一死,很快,煙霧散去。
四人抬了大蟒蛇,立即出了毒霧陣,回到軍中。
這時,大家才知道,白龍,不是別人,而是皇上。他只是稍稍的易容,沒有想到,連包大人都沒有認出他來,甚至是自己的父親八賢王,他來那天悄悄對父親和何靖亮了金牌,二人才知道他是皇上。
金蟬知道了他是皇上,自然是避之不急,只要沒有事情,就躲在軍帳中不出來。而那莫西城也是十分不開心,要知道,他是自己的情敵,他來了,西城怎麼會開心呢?
皇上自然是知道莫西城喜歡金蟬的,但是,他也喜歡金蟬,別的,什麼都可以讓出,唯獨金蟬不可以。皇上知道金蟬躲著他,卻也不介意,也沒有拿他的權力和威嚴去壓制他,隨她開心,怎樣都好。
曹小姐本來就覺得白龍美貌絕倫,很是喜歡,如今又知道他就是皇上,自己未來的夫婿,當然開心,她是萬分中意皇上的。從前,每天都听到爺爺和爹爹提到皇上,但是也沒有機會見到皇上本人,今日見了皇上本相,她是十分感謝太後選妃的。
督靈死後,宋軍又圍困峨眉山敵軍數日,敵軍因為缺少糧草,又被宋軍斷了水源,開始內訌。
忽然一天,敵軍帶人在外面喊叫。
大家以為敵軍要做最後一搏,于是準備好了迎戰然而你,讓大家意外的是,敵軍守將竟然綁了襄郡王及其家人。
意外之喜啊。
樂山敵軍得知主子被捕,軍隊倒戈,也覺得自己成不了大氣候,最後,根本沒有費一兵一卒,就都棄暗投明了。
***
金鑾殿上。
仁宗皇帝論功行賞,就連太後也在朝堂。
金蟬是唯一沒有到金鑾殿的,因為孝格郡主說過了,有郡主的地方,不能夠有她,有她的地方,不會有郡主,這樣的吉慶日子,郡主自然是在金鑾殿的,而金蟬,只好選擇避開,正好,也避開一下皇上。
此刻,金蟬正騎著馬到處溜達,真是不知道以後怎麼辦,孝格反目,西城是不能見,皇上不想見,而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無論走到,都是皇上的土地,不還是一樣。惹不起,總躲得起,因此,金蟬留了一封書信,就騎著寶馬旋風,一路南下了,之前去成都府,太匆忙,沒有機會看風景,這次,是要好好欣賞下美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