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分難合圖》破解,多點爆炸的毒辣陰謀被及時粉碎,實施爆炸的臭魚爛蝦們相繼落網,唯有趙春陽成為漏網之魚,捕蝶隊接到了市領導和卞劍春、旁波寧的指示,迅捷拉開搜捕大網,確保以最快速度將這個罪魁禍首逮捕法辦。
龍嘯天庭和梅艷四季乘地鐵一號線奔向神昌第一機場。
國際候機樓內,趙春陽幾乎是跌跌爬爬的來到了檢票口。他那雙不大不小,說不清啥形狀的眼楮,流露出焦燥不安的神情。要等三個小時之後,他才可以到達ams國一個邊城,隱入那人跡罕至的荒山野嶺。
機場廣播響了。「親愛的旅客們,ga-9835次航班開始檢票……」女播音員的聲音清晰明快,像溪水流淌。
旅客們秩序井然,一個個亮著機票,順利通過檢票口。
輪到趙春陽了。他強作鎮定,把機票遞給檢票員,希冀象前面的旅客一樣順利通行。可是,女檢票員偏偏嚴肅的說︰「對不起!你的機票暗碼不對,請過來檢驗一下。」
「暗碼不對?怎麼可能啦?」趙懵了,也急眼了,伸手想抓回機票,沒抓到,不由吼道︰「啥時候暗碼了,是你們折騰人吧。爺們……」
女檢票員沒有生氣,冷靜的說︰「先生,你莫急嘛。一小會兒,不會誤機的。」
「誤了機爺們可饒不了你們。」趙故弄玄虛的大叫。「爺們可是ams國總統……爺……」
兩位機場警察走到他跟前,喝道︰「別吼!跟誰稱爺呢?跟我們走!」
趙春陽被兩位警察帶到了機場保衛科。嘴里還在嘰哩咕嚕的說著髒話大話。一抬頭,看見了龍和梅,不由大吃一驚。月兌口而出︰「神槍手,四眼楮,你早就來啦。你來是……」他欲言又止,舌頭一轉︰「瞎!本爺認錯人了。沒你的事。別跟我說話喲,我還要趕飛飛的機呢。」
梅起身上前,冷笑著說︰哼!趙春陽,幾天不見。你牛b起來啦。你要趕飛機,盡管趕啦!先在這上頭簽個字,馬上就可以走嘍。」
趙一下子高興起來。嘻嘻笑道︰「簽字,好啊!我總想著在好多好多國書啊反正是文件上簽字畫押,嗨!神氣活現,牛b透頂啦!」色眯眯的盯著梅說︰「你肯定是空中小女乃嘍。要我簽字。是以紀念品,還是和我協約辦公司嘛。」
梅不由啞然失笑。同龍對視一眼,龍調侃道︰「趙先生,這字吧,只有你有權利簽 。簽了馬上生效,你就可以一輩子當總裁了——號子公司總裁。」
趙沒听懂,剛要打問,梅說︰「別嚕蘇了!快簽快當嘍。」
一張逮捕證展現在趙春陽眼前。他看了又看,一下癱倒在地。軟得像灘稀泥。
審訊工作隨即在機場保衛處開始。趙春陽凶囂一時,這會兒卻真成了熊包蛋蛋。雖然丑態百出,哭哭啼啼,瘋瘋癲癲,嬉笑怒罵,鬼喊鬼叫,捶胸頓足,揪頭發,扯眉毛……可對他犯罪的基本事實,還是交代的比較清楚,包括對爆炸武器庫也供認不諱。但是,問他是不是審不是殺害昌文浩然的元凶時?他竟矢口否認,粗聲大氣的喊叫,他也想殺昌,還想殺姓龍的,更想殺馬大卡,殺師承歡明,殺孫全安,殺一切支持基因帥哥的人。可是,他真的並沒有殺昌文浩然。殺哨兵朱成玉,也是迫不得己,不干掉他,就進不了武器庫嘛。最後,他歇斯稀薄里大發作,把胸脯拍的咚咚響,裝做無所謂的說︰「好的啦!反正我死路一條,多少罪也不過是個死。來吧!都按到本爺頭上好 。省得多死了爺們的朋友。」
師承歡明與馬商量,當場取樣,檢驗了趙的指紋眼紋,又檢測了趙的基因,都與扔在現場的,殺害昌的宰牛長刀上的痕跡截然不同。
「趙否定了,那是誰呢?」梅艷四季思索著說。「黑蝴蝶被逮了,帥女乃帥脖帥豬都被逮捕歸案了,白蝴蝶的時間不具備,難道是蝴蝶婆?」
「蝴蝶婆像個幽靈,神出鬼沒,心狠手辣,很可能是她或者是她指使什麼人殺害了昌文浩然。」師承歡明用肯定的語氣說。「那些士兵半路上踫到的那個老太婆很可能就是蝴蝶婆,而這個蝴蝶婆很可能就是殺害我們小昌的凶手。現有情況證明了,再沒有其他人指揮這場盜檔陰謀,蝴蝶婆是最高頭目。多點爆炸的那個吊毛灰圖,也極可能就是這個魔鬼搞出來的邪惡計劃。總之吧,蝴蝶婆必須做為重點對象的重點對象,集中精力來挖他。我操他女乃女乃那個八字的。我就不信,他還能化成白骨精了,非把他揪出來不可。」
「哼!」馬大卡攥緊雙拳,在空中揮舞著,怒氣沖沖的說。「這筆帳很快要徹底清算。我提議,馬上召開一個偵破工作特別會議,研究一下後面的工作。這個會嘛,要把發揚昌文浩然的甘為地球人獻身的偉大精神作為一項重要內容。」
沒有誰會提反對意見,特別會議開的一如人願,大家都很揚眉吐氣。
根據捕蝴隊特別會議的提議,神昌市和駐軍機關又開了一個聯席會議。經過簡短但很嚴肅的討論,會議形成了這樣的決議——
授予昌文浩然地球人衛士稱號,在神昌隆重舉行追悼會。
公審一伙恐怖分子和犯罪分子。
加強捕蝶工作力度,力爭將盜檔陰謀從速徹底粉碎,將基因漢的檔案資料完璧歸趙,使基因帥哥名正言順,恢復正常生活。
神昌市所有媒體競相報道了昌文浩然壯烈犧牲和為他召開追悼大會的消息。
追掉大會會場被指定在神昌市基因帥哥新廣場。北面有一圍紅磚牆,正中築有寬大的有機玻璃多功能平台。近年來。本市各界的慶祝會、報告會、研究會,還有燈會、文藝晚會,每每在此舉行。
6月18日。這是一個十分隆重的日子。
上午9時正,天空低垂,陰雨綿綿。
昌文浩然烈士追悼大會隆重舉行。
基因帥哥新廣場一片莊嚴肅穆。
多功能平台上方張掛著巨大的橫幅,上面寫著「朔地球人衛士昌文浩然英雄追悼大會」。
平台兩邊豎立著「不怕賊不怕匪不怕藍星鬼以身作則」,「為了民敢為情敢為民敢為地球人雖死猶生」的挽聯。
平台中央,有機玻璃棺槨中,安放著昌文浩然烈士的遺體。上面覆蓋著彩旗和基因帥哥畫像。平台左右兩旁擺放著四面八方送來的千奇百怪的花籃花圈和彩球。
新廣場上。人頭攢動,黑壓壓一片。前來參加追悼會的,有工人、軍人、農人、商人……足有萬人之眾。來自東西南北,各國各地,有組織起來的,更多的是志願者。
天公的臉色越發沉痛。綿綿細雨越來越密。
宋市長沉重地宣布追悼會開始。
新廣場頓時一片肅靜。
卞部長致悼詞——
今天。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我們萬眾一心,匯聚在基因帥哥新廣場,懷著極其沉痛的心情,深切哀悼地球人衛士昌文浩然。
公元二e一三年六月十五日十八時二十分,昌文浩然烈士為了粉碎敵人爆炸武器庫的罪惡陰謀,保衛a國人民和地球人民的和平與安全,遭到敵人的暗害,壯烈犧牲。年僅三十八歲。
昌文浩然烈士是一名普普通通的警察,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一個普普通通的地球人。但他始終不渝的牢記地球人的使命,志存高遠,英勇善戰,每時每刻都為地球人民爭做貢獻。在千鈞一發之際,他毫不遲疑地用滿腔熱血保衛了a國人民和地球人民的偉大利益,實現了他生前「同一切丑惡血拼到底」的願望。他是新世紀a國人民和地球人民的好兒子,真正的時代精英,杰出的傳統人大帥哥。
………………
昌文浩然烈士與我們永別了。但他給新時紀的a國兒女和地球兒女樹立了光輝榜樣。十億a國人,九十億地球人都應當像他那樣,不嘆生不逢時,不怨懷才不遇,不敢自慚形穢,不學唯利是圖,不怕妖魔鬼怪,立足平凡崗位,放眼和平歲月,把自己的根扎在地球人的土壤里,把自己的基因融入地球人的血管中,隨時隨地每時每刻都經受住貧與富、苦與樂、公與私、生與死等等嚴峻考驗。
深切悼念昌文浩然烈士,應當化悲痛為力量……在基因人初級階段,必須緊緊圍繞地球人的和平與發展,堅持不懈地發展基因人事業,同藍星侵略者血戰到底……藍星人及其走狗們,妄圖把地球人推入滅頂之災,地球人越來越需要忠誠衛士。讓我們繼承和發揚昌文浩然烈士的偉大獻身精神,圓睜雙眼楮,胸懷宇宙,握緊刀槍,在各自的崗位上,為保衛偉大的地球人民,再接再厲,創造新的輝煌。
昌文浩然烈士永垂不朽!
報效地球的偉大精神永照千秋!
悼詞非常簡煉,宋市長說了,面對地球人衛士的英靈,又何必長篇大論?如果說多了,就是對烈士兵的大不敬。
接下來,各方代表講了話。
請地球人衛士的愛人薛里紅女士講話!宋市長大聲宣布。
薛里紅緩步走上台來,軍身素裹,悲痛至極,沒有眼淚。她的淚水,因為連日流淌,已干涸了。媒體報道說,她的淚水已全部化為仇恨、義憤和力量。
我說不出什麼話了,浩然不喜歡話多。薛的嗓子嘶啞,聲音像是撕扯而迸裂出來的。浩然平素愛听我唱歌,這次來還沒顧上唱歌給他听。今天給他補上吧!就唱一支歌。這支歌是他的親密戰友,好哥哥龍嘯天庭作詞,最愛他的女人譜曲,名為《地球人衛士之歌》
不要伴奏,不要指揮,不要陪唱,什麼也沒要,薛里紅引吭高歌,以歌當哭——
啊,衛士!地球人的衛士——
你那樣無畏,那樣激情。
毫不惜熱血和青春,
把基因全獻給地球人民。
啊!衛士,地球人的衛士——
你那樣英武,那樣驕傲。
倒回了罪惡的分秒,
阻止了山動和地搖,
叫地球人維持著歡笑。
回腸蕩氣的歌聲,撼動了所有听眾的心靈,不知那位感動者輕聲和曲。一個帶頭,眾人皆隨。獨唱立時萬眾大合唱。
啊!衛士!地球人的衛士——
你那樣睡眠,那樣無憾。
扔下父母的疼愛,
拋棄愛妻的思念,
只叫地球人追隨你的遺願。
啊,衛士!地球人的衛士—
你那樣簡便,那樣清廉。
只留下血拼的格言,
只留下衛士的詩篇。
生死都端地球人的飯碗。
啊!衛士!地球人的衛士——
你那樣來了,那樣走了。
走上月球花星球,
走遍星際大宇宙,
把和平大旗插到時空盡頭。
曲高和眾。
聰明伶俐的听眾們現場錄制,伴奏有了,和唱有了,該有的都有了——
《地球人衛士之歌》伴隨著各種樂曲,在新廣場上空,抑揚頓挫,響徹地球村……
事後一個星期,基因帥哥新廣場豎起一座地球人衛士銅像,他就是昌文浩然。
又過了一個月,基因帥哥新廣場舉行了趙春陽犯罪集團公審大會。
趙春陽這伙犯罪分子,一個個被押上了審判台,審判長宣布了了他們各自犯下的滔天大罪。台下的觀眾憤怒譴責,嚇的他們一個個像篩糠一樣。
捕蝶隊員們都來觀看了這場大快人心的審判,心中得到了安慰。
但是,捕蝶隊員們沒有誰注意到,孫全安卞劍春還有旁波寧也來到了現場。他們沒有拋頭露面,面是悄悄的站在一角,享受審判的快感,渲泄心頭的悲憤。
還值得提一下的是,肖麗麗帶著兒子,李老師帶著女兒,胡萬春帶著妻子和兒子也來了。李媛媛一家人,李雲鵬一家人,都來參加了公審大會。她們的表情不同,一個個淚水漣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