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湊巧。因此,地球人總說,雹巧不成書。
事也有蹊蹺。因此,地球人總愛說,這事真是奇了怪了。
正當師承歡明帶著龍嘯天庭跑監獄跑精神病院的時候,馬大卡突然接到一個匿名者的手機,測不到號碼,辨不明聲音,也測不準分貝,只能听見模糊的語言,拿到語言鑒別機上,才鑒別出真是一段特別的語言,說的是一件事情——
有人現,冬果梨罐頭的原產地,就在神昌市轄永興縣老狼村。
這是個好消息!馬興奮的對成副所長說,馬上化裝偵察。至于是誰報告的,先不管那麼多啦!
天色已晚。老狼村的村民們相繼關上門,準備過他們所特有的夜生活了。
說是特有,就是這村子地處一條山溝之中,成年累月飽受穿山風的欺凌,一互黃昏,那風就像尖刀一樣,穿進溝中,穿堂而過,若不及早閉門,準被風婆婆刮得雞飛狗跳,弄不好,還會整得牆倒屋破哩。
正當村民紛紛閉門的時候,有一男一女,穿著勞動服,包著白毛巾,推著獨輪車,背著竹蘿筐,走進村里來。
男的高聲吆喝︰「喂!收破爛嘍!酒瓶,罐頭,茶葉盒,易拉罐,破鞋,爛襪,舊衣舊帽,哈哈!都可以換錢嘍。」
女的幫腔說︰「瓶瓶最好是月球牌!罐罐最好是冬果梨!破鞋最好是皇丐裝……價錢雙倍給嘍!」
他們吆喝到了郎家大院,喊了幾遍,一個約七十歲左右的婦人才跑出來,滿臉不悅的嗆嗆道︰「吼什麼?也不看看這是啥門戶?」
男的連忙接過話頭問︰「請問,這是哪家高門豪戶?」
老婦人隨即雙手卡腰,拿著腔調說︰「罐頭瓶的高門豪戶啊!你們有多少我們就收多少。」
女的嘴甜,笑嘻嘻的說︰「哦喲!美女大嬸。我們真不曉得你們辦了新世紀大罐頭廠。對不起啦!不知者不怪嘛。噯!我的好好好美大嬸喲。你家做啥高級罐頭。味道肯定好極了。〞
大概是美女大嬸這個新潮的叫法起了大作用,老婦人被感動了,臉色隨即陰轉晴來。換上平和的口氣回答︰「大姐好甜的嘴巴呀!趕上基因帥哥啦。不怪!不怪!我家的罐頭廠也算不得高貴豪華。只是有些與眾不同罷了。就是冬果梨罐頭嘛。」
「能讓我們看看貨嗎?真好了,我們幫你推銷。」女的邊說邊跨進了院子。
老婦人不再說話。招招手,把兩人帶到了院中的小作坊。
兩人反復仔細地看過了作坊和罐頭,交口稱贊一番,同老婦人聊起天來。
「這麼好的罐頭,你家乍做成的呀?你老公還是你的兒女或是孫子輩,當了水果專家?」
「噯喲!看你們城里人,開口閉口專家。專家。其實呀,我們農民嘛,總自個先搗咕,實在不成了。才雇人哩。」
「肯定雇了個博士,年輕,帥氣,壯如山,效率高嘍。」
「哎——錯啦!錯嘍!博士如今誰能雇的起?年薪上百萬。城里人都雇不起,听說約克遜從來都不雇博士的。農家人更是望塵莫及啦。咱們這村子嘛,尻尻長哦!深嘍!出不了啥大才,基因弱弱的嘛。風婆婆刮的呀。噯喲!不跟你們開玩笑啦。實話說吧,做罐頭嘛。還用著多大力氣?再說呀,年青人都是橡皮肚子,吃得多,餓的快,還會搗鬼,多討工錢,誰願雇?」
「那就是雇了老人家嘍!婆婆?大爺?噢!美大嬸莫不是雇來了紫金百花老英雄吧。噯呀!她可是……」
「哈哈哈!」老婦人不由大笑。「你這女子真逗,笑破肚子哩。紫老美女我們都欽佩是不假。可讓我們雇她那就是天方夜淡啦。她那個浪蕩勁,只有她二百五孫孫陪的住,還能有誰陪得起她呀?沒有!沒有!永遠都沒有。」
「那你到底雇了個啥人嗎?是本地人不?干這活內行不?」
「是外國人!窮國嘍!不知道是個啥國籍。問她呀,她說她也不知道是哪個國家的了。戶籍證嘛,是咱a國的。干活嘛,我還滿意!」
「本國的呀?南方的嗎?凹眼楮,塌鼻梁,說話像吵架?」
「喲 !你這女女呀,好像見過她了。錯啦!她是高鼻鼻,深眼楮,滿臉稜稜,像是老樹皮。說話利索,總帶訓人的口氣噯。」
「今天她沒出工,鬧工錢啦?」
「不!她做事還算靠譜。昨天,她走了,說家里出事了。」
「平常她就住這屋嗎?」男的邊說邊拉開了單人床頭的抽屜,尖利的眼楮立即現了一塊碎紙片,插在板縫中,他用指甲挖出來,見上面寫著幾個字,小心翼翼地收起,對女的使了個眼色。
女的笑著對老婦人說︰「這罐頭做得確實不錯,我們回去一定給你做做廣告。」
兩人推著獨輪車,背著籮筐,走出了農家小院,走出了農村大山溝,立即展開飛碟,全飛向神昌市內。
听了匯報,馬大卡吩咐畢和一棟梁和梅艷四季回宿舍好好休息一會。扭過身來,與師局商量,給段錦堂處長打手機,要他帶上技術員,馬上來捕蝶隊,檢驗畢梅二人查獲的紙片字跡。
段很快帶著技術員小潘趕到了,當場檢驗,認定紙片字跡與《難分難合圖》上擦拭掉的字跡印痕相同。
「這就可以把老狼村的打工婆和蝴蝶婆並案啦!師高興的說。雖然還有不少矛盾的地方,比如性別不同等等,還是特別具有偵查價值。」
馬微笑著嘲弄的說︰「我也是基因弱弱的了。還真沒想到這個退休將軍以前還會做罐頭?當然嘍,他也可以現炒現賣。這個狡猾的老狐狸,他能鑽到**里頭去呀?」
「管他鑽進**還是豬b,反正b不能是他永久的空樂窩,也非他生命的盡頭。她總得出來喘口氣,望望風嘛。找到冬果梨罐頭的原產地,完全可以說明蝴蝶婆就是盜檔賊蝶的一個高級指揮者。老馬我看這樣辦好啦。」
馬听了師的辦法,不由拍手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