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寶正清不如東方雄,從來沒有與藍星人直接打過交道,更沒有與藍星人直接搏擊的經驗,見震地狐又突然不知去向,他又愣了,心想︰這是乍回事呀,藍星人怎能這樣地神奇,這乍整呢,好像還沒完 。i
東方雄早已看在眼中,輕輕捅他一下,壓低聲音,譏俏的說︰「審判長,接力棒!」
「接力棒?」寇一下沒反應過來,大惑不解的說。「觀審改奧運啦?」忽然反應過來了,猛地敲一下銅錘,可把全體觀審人員都驚了一跳——大家都在納悶,也都在觀望,震地狐隱去了,這案子如何往下延伸,注意力相對集中,所以被嚇著了。寇卻「嘿嘿」一笑,朝大家喊道︰「審理繼續!」接著,他扭過頭來,朝穆瑪德琳看著,敬畏的叫道︰「傳——穆瑪德琳到庭!」
穆瑪德琳略微遲疑一下,起身向前走,忽然覺得有些不妥,因為身後沒有法警相陪,又停頓下來,朝寇和東看著。東寇二人不約而同,朝她直擠眼楮,示意她快些往前,不必再猶豫。她才放開腳步,昂首挺胸,不慌不慌地走了受審席,站定了,抬起頭,朝大屏幕上看去,找到了紐卡頓的位置,憤憤然地盯了他一眼,心中說︰紐卡頓,我站到受審席上了,看你能把我怎麼樣?你就笑,笑個前仰後翻好了。哼!誰笑在最後,誰才笑的最好!
接下來的一幕,非常有趣。瑪絲絡依沒有馬,卻不無緊張地走到穆的跟前,給她敬個禮,又深深的鞠了一躬,再笑笑,結結巴巴的說︰「主席!不好意思,你,你要審問我了,我了!」
穆瑪德琳莞爾一笑,平靜的說︰「瑪絲絡依,別緊張,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啦!你要審問我了了,好!我一定密切配合。」
瑪立刻鎮定下來了,輕輕一咬牙,扭轉身來,大聲報告︰「審判長,我突然想起,我有親愛穆主席的心理傾向,不適合擔任她的公訴人,請求回避!」
這太出科意料了。寇寶正清一時異常納悶,不知如何對答。東方雄到底是老油條**官,比他機敏多了,不慌不忙的替他回答︰「瑪絲絡依,準許你回避。按規定,你也不夠格。由寇寶正清檢察長親自擔任公訴人。」
寇一听,未免有些著慌,轉過臉來,要問為什麼,東方雄機智的說︰「審判長,還是你想的周到,事先跟我說好了,瑪如果緊張了,不敢公訴的話,你馬上接替。快!別冷場!」
寇一時暈頭轉向,覺得東方雄的話有些耳熟,卻又感到沒有啥記憶了,事先約好沒約好呢,說不清了呀!嗨!多大個事煞!不就是頂頭上司,世界總統嘛!她可是個好領袖啊,不會打擊報復的。再說嘍,我們是為她美容美體再美聲美譽呀,為她討回公道,為她和她的心上人討還清白,不就是我們的神聖職責麼,還顧慮啥呢?俗話說,怕鬼有鬼。i不怕鬼,鬼就不敢上身了。來!開始嘍!
寇寶正清鎮定下來,也清醒了,把銅錘交給東方雄,輕捷地走下審判台來,走到穆的跟前,也給她敬了禮,再鞠一躬,開口問道︰「穆瑪德琳主席,請你回答我,有沒有被藍星人狂八千抓走過?」
穆表情嚴肅的回答︰「有!」
「好!請你把詳細過程說一遍。」
穆就把被狂抓走的過程一五一了一遍。
「好!你知道不知道,全求人,也就是基因漢,也被狂八千抓走了?」
「知道!」
「怎麼知道的?」
「狂八千先抓了我,接著到了美魯林齊火車站,又抓了全求人!」
「你親眼看見了嗎?」
「是!」
「你和他說話了嗎?」
「沒有!我的嘴被封上了,哪能說出半個字來?」
「那你怎麼肯定他是被抓了呢?」
「他和我一樣,被捆綁著呀。」
「你知道全求人被抓的過程嗎?」
「大體知道!」接著,穆把全求人被抓的大體過程說了。
「紐卡頓總統揭發,你有投降變節行為,有還是沒有?」
「沒有!他完全是憑空猜測,望文生義!如果可能,請法庭安排我與他當堂對質。」
「好的!我可以為你馬上報告審判長。」寇爽快的
轉過身來,大聲說︰「報告審判長,我的被告人穆瑪德琳請求法庭安排她與控告人紐卡頓當庭對質。」
東方雄下意識地看一眼穆,再掃視一下大屏幕,輕輕一敲銅錘,朗聲回答︰「法庭允許,隨後安排!」
旁波寧又去瞅紐卡頓的臉色,發現已經浮現出憤恨之色。細細一瞅,憤恨之中也有沮喪和泄氣。
紐卡頓沒有想到,穆竟然如此大義凜然,無所畏懼。這是為什麼呢?他極不情願地承認,這是因為穆本身就非常正大光明,沒什麼好怕的。同時,又說明了,穆一再為基因帥哥歌唱,並非完全為了借基因人大發展來撈取政治資本,為她連選連任張本。這就糟透啦!這個超級大美女鐵了心跟基因帥哥ok了,他這個自以為偉大的智慧的帥呆了的傳統人大總統,成了想吃天鵝肉的大癩蛤蟆,真是他掃興泄勁帶爛泥一灘了。
紐卡頓抬起頭來了,看著寇寶正清,臉上浮現出恨恨不已的表情。
「哈哈哈!」旁波寧不由幸災樂禍,在心中竊笑不已。「你這個一向自以為是,剛愎自用,自私自利,陰險狡詐,喜歡踩人害人整人還恨不得吃人的家伙,活該遭報應嘍!你肯定在罵︰寇寶正清,東方雄,你們是狗,穆瑪德琳的忠實走狗!玩什麼故弄玄虛、欲擒故縱,盡胳膊肘兒往里拐,大卵子日b——表面好看!」
旁波寧在心中譏笑咒罵紐卡頓,本不應該這樣,他以前也從來沒有這樣過,他畢竟與紐是一個國家的人,不說鄉土觀念,也不說他曾是紐的屬下,更不說他對紐原本非常敬重,佩服紐的才華智慧和雄才大略,就說他作為一球之廳長,就應當對各國各地的案件一視同仁,不能出現輕疏彼此的分別。然而,這一回,這位大廳長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你看嘛,紐的一封揭發信,一開始就沒安好心,僅僅乎只為了自己的那份可愛可悲又可憐的單相思,就把聯合國全體推到陷坑里去了,也不知這個一意孤行的家伙有意還是無意,知曉還是不知曉,坑著聯合國全體官員的大陷坑侯乎非常自然地再被推進了驚濤駭浪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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