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昱出事了。」宋慕承說道。
「……」
紗雅從沒有想過這樣的男人也有會一天躺在病床上,身上插著輸液管。
在她听到宋慕承說的那句話時幾乎以為自己產生幻听了,反應過來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學校請假,順便告訴裴澤和裴弦自己要回老家一趟。
買了最早的一趟航班的機票飛往紐約。
紐約市郊外的一所私人貴族醫院加護高級病房里,景昱閉著眼楮躺在床上。
紗雅從機場直接打車趕到這里,接她的是宋慕承,跟著他匆匆趕上高級病房的時候,紗雅咋舌,幾乎以為是進到了總統套房。
萬惡的資本主義社會。
景昱靠在高床軟墊上,戴著金框眼鏡看紐約時報。
紗雅猶如一只誤闖森林的小路,這樣堂而皇之地出現在他的視野里,讓他不由得有些驚訝,再看看她身後的男人,宋慕承笑的一臉的詭異和得意。
「你怎麼了?」紗雅撲上去,發現他的臉色有些白,唇也失卻了原本應有的紅潤,換上一層淡淡的紫白色。
「他沒什麼,就是中了顆彈。」宋慕承靠在玄關說道,得意地壞笑。
「中彈?」紗雅驚呼,這還算沒什麼?
前一段時間的新聞報道說南加州發生了槍擊案,讓紗雅不由得為美國的槍支安全感覺到輕薄不靠譜,沒想到今天就知道景昱中了彈。
「你別小瞧這個彈哦,可是意大利黑手黨一把手射的呢,那個人從來都是把人射成刺蝟的,景昱是從他手下第一個幸免于難的人。」宋慕承似乎覺得火候不夠,還要再添一把油。
這一席話說的紗雅一愣一愣的。
到底是想說明景昱的身手不凡還是想說他的生命太旺盛?
「宋慕承,你可以滾了。」景昱放下手中的報紙,對那個笑的歡月兌的男人冷冷地說道。
後者識相地吹了口氣,朝紗雅拋了個媚眼,然後離開病房。
「你怎麼來了?」景昱直到完全確定宋慕承已經走了之後,方才開口問她。
「宋慕承給我打電話,說你受傷了,我就請了假趕來。」紗雅給景昱削了隻果,用水果刀剜成小塊放在玻璃碗里。
「你這樣會引起裴家懷疑的。」景昱說道。
「我說了我回老家看看,再者,你不是幫我都弄好家庭背景了嗎?」紗雅垂著眼,認真做著手中的事。
她也不知道怎麼了,在听到宋慕承說景昱受傷了,正躺在病床上不能動彈,就慌了神,馬不停蹄地跑來。
「我沒事。」景昱回應,繼而又說道︰「再縝密的背景也會被人識破,你盡早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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