屹立在眾多摩天大廈中的那座最顯眼的迪拜塔,此時更是燈火通明,它無疑是這片星空里最閃耀的一顆恆星,十四點二萬平方米的平面玻璃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和著現代都市獨有的冷漠。
激昂的爵士樂混著眾多女子的嬌笑聲從豪華的公寓里傳出,房門前,一個金發碧眼,體型很好的中年男人對著幾個黑衣、保鏢模樣的彪形大漢用英語吩咐道「你們在外面守好,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是,BOSS。」幾個保鏢齊聲回答,身形統一,一看就是訓練有素、身手非凡的保鏢,最重要的是,他們的腰間都別著最新型的小型武器。只要是行家一眼就可以看出,這些武器雖然看上去輕巧,實則都是重金屬制成,內部結構精密,殺傷力極大,基本上都是一擊斃命類型的危險武器。
「BOSS,有最新消息。」這時,一個參謀模樣、一身西服的英國男人跑了過來,在中年男人耳邊說了些什麼。
只見中年男人滿不在乎的一笑「卡爾,就讓她放馬過來,這一層都是我的人,在這樣的場景下,她就是再能,也只不過是束手就擒的份。」
卡爾好像還想再說些什麼,那中年男人卻拍了拍他的肩,先開了口「好了,卡爾,別再瞎擔心了,她要是敢來,就憑我世界第一黑幫首領的身份,也必定會讓她有來無回,就連那些中情局所謂的最優秀的特工都不能動我一根寒毛,你就放心吧。」邊說著,中年男人邊轉身進了房間內。
裝修豪華的房間內,巨大的液晶滾動屏上播放著激昂的流行樂曲,幾個身著暴露的女子隨著音樂的節奏盡情的扭動著柔軟的身體,看得出來,她們是很專業的舞娘,舉手投足之間盡是風情萬種,專門是gou引男人的料。
一見中年男人走進了房間,幾個女子都扭著水蛇腰,上前將他拉到中間,身體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擦這男人,臉上盡是討好的媚笑。這個男人身份不一般,出手又很大方,她們自然得花十二分心思好好討好,也許他一個高興,自己的下半輩子都不用愁了!抱著這樣的想法,幾個女子的動作更加夸張。
中年男人怎麼經得起這樣的香艷場面,立刻化身為狼,zhou旋在幾個女子之間,好不快活。一時間,yin亂的聲音回蕩在寬敞的公寓內,好不萎靡,羞人的氣味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濃厚。
忽然,屋子內的燈光全部滅掉,連刺耳的音樂都戛然而止。
而正盡興的男女顯然沒有注意這一點,依然做著劇烈的運動。
「唔、、、」短短的幾秒後,男子嗚咽了一聲,他的嘴里正插著一把槍!
「查爾斯,怎麼了?」他身下的女子一驚,卻沒有停下扭動的身子,只不過一瞬,女子便保持著驚訝的神情,向後倒去,脖頸上瞬間噴出來汩汩鮮血,正好噴進了查爾斯的嘴里,腥甜腥甜,讓查爾斯驚慌不已,一個不穩,後退了一步,卻又正好踩上了一個柔軟的東西。
他是黑幫老大,自然知道那是什麼,如果他沒猜錯,此時這個房間應該就只剩下他和那個殺手了!
「嘖嘖,讓國際安全部擔心了這麼久,查爾斯,今天你就要接受審判了。」一縷清涼的聲音飄進查爾斯的耳朵,讓他冷不防的打了個激靈
居然是個女子?她是怎麼做到的,這麼短的時間內,居然擊斃了一屋子的人,而他卻絲毫感受不到她的氣息,她就好像空氣一般,讓他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還沒等說一句話,便听見一聲沉悶的槍響,‘砰‘的一聲,男人應聲倒地。
依稀的朦朧的月光透過平面玻璃窗,投進這個充滿了**和掙扎的房間,柔和的月光下,女子帶著淺笑的傾城容顏如同墮落的天使一般,閃耀在無盡的黑暗中。
「快,快,BOSS好像出事了。」
屋外忽然響起了凌亂的腳步聲,女子收起笑容,動作迅速的繞過房間中央的少女們,來到玻璃窗前,從隨身的背包中掏出一個微型電鑽,在玻璃窗上劃出一個半弧形,然後一個後旋踢,其力道之大讓堅固的窗子瞬間沿著弧形碎裂。
將一個繩子拴在房間一側的欄桿上。「THREE,TWO,ONE,READY,GO!」
女子小巧的唇一張一合,聲音帶有不可動搖的堅定,望了一眼樓下,這里是105層。背過身,她毫不猶豫的一跳。
身體在暗夜中迅速下墜,在20層左右,女子綻放出了一個自信的笑容,按了一下腰間的按鈕,繩子自105層月兌落,風在她的耳邊呼嘯,這是一種瀕臨死亡的感覺,在接近15層的時候,女子用力甩下一個壓縮的氣墊,然後,在她落地的一瞬間,氣墊‘砰’的一聲打開,她安穩的落在了氣墊上。
絲毫不敢停留,她迅速收起氣墊,眨眼的功夫,她便已經換上了一件玫瑰紅的連衣裙,嫵媚身姿如同玫瑰般妖嬈綻放。
女子按下耳朵里塞的藍牙的開關。
「拂衣,你的任務又完成了?」另一端,一個沙啞的聲音帶著驚訝的語氣,有些不可置信道。
「嗯哼,好了,從現在起我就不干了,再見了。」女子,哦不,應該說是拂衣提著LV的女士手提包,快速到街邊攔了輛出租車。
「拂衣,要知道,我們有多麼不舍得你走。」那沙啞的聲音似乎哽咽了一下「特工局里恐怕再也不會有第二個不敗女王了。」
拂衣閉上眼笑了一下,按下了結束鍵,她是現代最優秀的1級特工,也是特工局里的不敗女王,至今保持著全壘打的記錄,從無失敗。說實話,她也很喜歡這份工作,喜歡這種不斷挑戰自我又無拘無束的刺激感,不過,拂衣的視線透過出租車的玻璃窗望向遠方,水晶般的眸子里溫柔一片。
「去機場。」轉過頭吩咐了一下司機,拂衣輕輕的靠在後座上,不知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