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嫣然走了,我坐在屋旁院子里是桌旁的石凳上,不同于往常的那種寧靜,蟋蟀在草叢里叫,蟬這時也停歇了。但總感覺心里面悶得慌。
「小豬子,我怎麼……總感覺心里面悶得慌啊?」我端坐在石凳上,小豬子則在一旁發呆。
「主子,這可能是天熱,你今日身子又受了些傷的緣故吧?主子還是早些歇息,明日還要去上朝呢。」
「也好……王姑娘送回去了嗎?」
「送回去了,負責的侍衛和馬夫也都回來了。」
「嗯……你早些歇息吧,今晚不用伺候我洗漱了。」我起身轉身進了屋。
「是,主子。奴才告退。」
——————————倒水,洗臉、洗腳、刷牙。一氣呵成,然後上床就躺下了,再也不想動彈。就這樣懶懶的睡去了。可總感覺現在像是有危險般,心跳個不停,睡得也不安穩。
一夜也是做了一個接著另一個的做夢……
第二日清晨朝堂門口,
「六弟,昨日可好啊?」大皇子那人笑眯眯的看著我。可誰知道他在想什麼,要是知道會遇到如此會偽裝的人,以前就該多看兩本「心理學」。
「很好,讓大哥多心了。」我說完,也擠出一個微笑,轉身就要走。
有事情都各自給皇上說了,不用說,就是那些國家大事……
「皇上,今日西北戰亂,還是未平定下來,恐怕在這樣打下去苦的是老百姓啊,不如和那邊要求和解吧?」
「這和解說的容易,做起來可就困難了,如果是我們要求和解,那我們就得拿出點心意來。」
我這皇帝老爹,那日見他到是一副正經的樣子,還覺得可能給他以後會有親近,沒有到……雖然覺得皇帝有無數個妃子是很正常的,可這人每天都沉迷與女人之中,總是換了又換,讓我也對他產生了很重的厭煩感,現在任由別的小國來攻打,兵力卻如此薄弱。一是他懦弱,總是忍讓。二是他從未精選過忠心為國效力的良將。現在這樣子也是我早就預料到的。
到是他這個位置,大臣們對他也很不服,偶爾也會听到,大臣們在私下議論他。對他的皇位也虎視眈眈,就是他這樣的人品,也早已把我拒在了千里之外,我從不願意和他單獨說話,他也從不找我。呵呵,要說論才能,大皇子哪點都比我強。我猜想,我這皇帝老爹也是一時的沖動才把太子之位給的我。
「這事情,暫且閣下……」皇帝老爹說完這一句,就要退朝。而我們也只有恭送他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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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朝,我就急急忙忙的往我住所趕。
「吾尹,!」是五皇子吾齊。他站在殿堂每口。
「五哥,有事嗎?」
「沒有,就是想和你聊聊,順便去你那里做會兒!」
「啊?」
「怎麼,不願意?」
「當然不是,只是覺得五哥怎麼會突然想去我那個安靜的地方。我們走吧。」
伴著幽幽的腸道,緩緩前行。
「這里真靜啊!」他放慢了急促的腳步,也同我慢慢走著。
「是啊!」
「呵呵,你小子就愛這寧靜的生活,那些年你總不愛說話,去年回來倒好,一下子就變得開朗起來了。」由于我變了,那些來我這里挑刺兒的人,也躲我遠遠的。因為每次他們來都會被我狠狠洗刷一頓。
「呵呵。是啊,人總是會變的嗎?」快一年了,要說這宮里的人就只有和我這五哥談得來。至于其余的人總是無語的回避,和他講話感覺沒有什麼拘束,很舒服。
「在想什麼呢,看你一直在傻笑?」
「沒……沒什麼。」
「對了,」他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昨天沒事兒吧,听說你病了。」
「哪里是什麼病了啊?是有人在「暗算」我!」
「暗算你?誰啊?」
「誰,你應該知道的。」
「不是提醒過你叫你提高警惕的嗎?怎麼總是被別人算計?」
「沒辦法,都已經這樣了,多想也無益。」「也是啊。」「我說五哥,我覺得你是將來皇帝的不二人選!」
「你瞎說什麼呢?你才是太子,才是以後的皇帝?都那麼大的人呢?還不懂嗎?」她很溫和的對我說。
「是我不懂,是我不懂……」我現在已經做了太子,已經有能力保護她了,可是這位置讓我做得實在是不踏實,剛來的時候覺得那位子必定要是我的。後來發現為何不把他教給一個有能力的人?大皇子心機太子,恐怕會成為一代暴君。而我,就這樣已經很知足了。
一路上,鳥語花香。我們的身影在竹林深處慢慢消失……這位現在的哥哥,真的對我很照顧,總是私底下告訴我很多事情。而那些人,不過都是因為我的位置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