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愛可以預存 突來的訪客

作者 ︰ 易感

可桔和林寒回到家,蘇妙丹跟江帆正在客廳里和爸爸喝著茶,她看到她和林寒一起進來,眼神閃了閃,又隨即沖著他們笑,笑得一臉嬌媚。可桔的目光一對上她的,隨即心虛地轉開視線。雖然她跟林寒什麼也沒發生,卻仍覺得好像做了對不起她的事一樣。

媽媽正在廚房里煮著甜湯,這也是家鄉的習俗,新年家里有客人來都要以甜湯招待。看到可桔回來,她從廚房走出來,拉著她壓著聲音不滿地數落︰「女孩子夜不歸宿像什麼話,你……」,未完的叨念在看到她身後的林寒才頓住,媽媽是個傳統的女人,在外人面前,她會給自己留足面子,「這位是……?」

「他是我同學林寒,蘇小姐是他未婚妻。」可桔很快地回答。

林寒點頭朝陳媽媽問好。陳媽媽笑著打量了一番說︰「哦……就是那個胡醫生的兒子對不對?送你去醫院又幫你送筆記的那個?那時我……」媽媽還想說什麼又突然停住,望著他,又望望江帆,尷尬地笑著,「快里面請坐吧!」

兩人一起走進廳里,可桔對江帆笑了笑︰「要來怎麼不先說一聲,我們這小鎮路不好找。」

江帆站起來讓出了蘇妙丹身旁的位置,坐到可桔身邊,一臉無奈地搖頭︰「確實不好找,本來想給你個驚喜,卻差點把自己給轉暈,幸虧你們這的人很熱情,都熱心地為我們指路。」

可桔笑笑,看爸爸拿出煙要分給他和林寒,兩人連忙擺手,說不抽煙。

爸爸很開心,直夸他們是好青年,夸得他們倆都不好意思地干笑著。因為她的氣管不好,所以爸其實也是不吸煙的,他的煙只是擺著請客人。

蘇妙丹從小在城市長大,不知小鎮上的人都比較保守,整個人偎在林寒身邊,一臉滿足甜笑。爸爸見了有些尷尬,輕咳幾聲,低頭泡著茶。林寒見狀,不動聲色地拔開她的手問︰「你怎麼有空跟阿帆一起來?」他記得她說過年要陪她爺爺女乃女乃過。

「媽說我還沒見過外公外婆,剛好江帆要過來,我就想趁機過來拜訪他們。」訂婚後她就改口叫胡阿姨媽了,這親昵的稱呼听在可桔耳中只覺難受。

「你們倆老實交代,剛剛去哪鬼混了?怎麼會一起回來?」江帆半眯著眼,開玩笑地問著。

林寒淡淡一笑,「昨天開同學會,鬧得有點晚,大家都直接在飯店休息了。」簡單明了,他說得坦蕩蕩,可桔卻有點不自然地動了動身體,他喝醉了,將昨晚的一切都忘得干干淨淨,她卻沒忘。她忘不了伏在他胸前的感覺、他的氣息、他的溫度,甚至心跳的頻率。

江帆專注地看著可桔,目光中有她不敢迎視的柔情,「是嗎?早知道就昨天過來,也可以跟你們去湊湊熱鬧。」

可桔扯了扯嘴角,笑得有點僵硬。剛好媽媽端著甜湯出來,笑呵呵地招呼道︰「來來,大家喝甜湯,沒什麼好招待的,別介意啊!」

可桔起身幫著媽媽遞碗遞勺子,借以避開江帆專注的眼神。

吃過粥,林寒帶蘇妙丹先回他外公家,可桔也被媽媽推著出門,要她帶江帆逛一逛小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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