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袁媛和幾個同學∣聯系,問他們是否知道徐峰參加考試,回答是不知道,又問這幾天的情況,回答說不清楚,這幾天他們沒有聯系,真是有些邪門,徐峰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竟然沒有同任何人聯系,並且不見蹤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袁媛是百思不解,家里電話沒有人接,說明家里沒有人,難道是家里出了大事,那天夜里打電話是想告訴她家中有事。還是覺得不對,現在遍地都是電話,即使是當時沒有時間聯系,過後也會有時間聯系,唯一解釋就是無法用電話聯系,那他會去了哪里,並且是和家人一起離開。
徐峰回到家里取生活用品,看到電話顯示袁媛的手機號碼,這才想起已經幾天沒有和她聯系,拿起電話要和袁媛通話,號碼沒有撥完又放下,想到自己所干的事情,追問起來如何對她說得出口,知道後會是咋樣的心情,徐峰心里很是矛盾,最後還是放下電話,這種事情沒法和她說,怎麼解釋根本說不通,喝酒喝多了去干那種事情,她不可能會相信,更不會原諒自己,這種事情不要說袁媛,誰都不會原諒他。他和袁媛的關系面臨著分手的邊緣,徐峰不敢再想下去,怪只怪自己沒有把握好自己,稀里糊涂干了傻事,永遠不會被人原諒。
想到手機早已沒電,徐峰拿出手機充電,打開後發現手機電池是滿格,這才想起那天喝酒前手機充滿了電,可是魏大海為什麼說他的手機沒有電,當時酒喝得太多了並沒有注意,或許是手機電池接觸不實造成關機,魏大海以為沒有了電,這種現象不是沒有,當時酒喝的都不少,大腦意識模糊,根本不會理會這些。徐峰心里這樣想。
手機響了起來,一看常守信的號碼,想到他不禁有些埋怨他和魏大海,要不是他們竄撮去洗澡按摩,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可是早已晚了三春,埋怨他們也沒有用。徐峰接通了電話,常守信知道他出來了,關切的問候一番,能出來都是潘學亮的功勞,全是他跑前跑後幫著托關系找門路才能這麼快出來,並對那天晚上的事情做了解釋,魏大海接到警察檢查的消息後立刻找到他,待他們出來警察已經走了過來,無法進房間通知他,只得躲進衛生間,打手機是無法接通,心里著急也沒有轍,這實在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常守信一再表示歉意,祈求得到他的原諒,他和魏大海商量好兩人湊錢幫他交罰款,畢竟這事和他們有關,心里感到極大不安,憑他們的能量只能做到這些。
「算了不要說這些,這都怪我喝酒誤事,並沒有責怪你們的意思,爸爸為了我受傷住進了醫院,讓我心里極大不安,萬一有個好歹這輩子良心會受到譴責。」徐峰說。
「怎麼會是這樣,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和大海一會兒去醫院看望老人,心里也會踏實些。」常守信說。
「現在老人昏迷不醒,不知會是啥樣的結果,所以心里很是難過。」徐峰說。
「你不要太難過,一定要冷靜的對待,想辦法照顧好老人,我們也會幫助你度過難關。」常守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