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現實也是被逼出來,好些事情咱們誰也無法說清楚,社會的習氣,人們只重視物質而不重視精神,做什麼事情必須和錢打交道,淡漠了人與人之間的情感。」徐峰說。
這讓他想起以前發生過的事情,找工作的挫折,袁媛的突然離去,父母的無奈和渴望,尤其是袁媛的離去,被誤認為他是那種荒唐放蕩男人,這一輩子都無法解釋清楚,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至今還是無法想明白,那個小姐為什麼一口咬定和她干了那種事情,當時肯定有原因,可事實讓他無法說清楚,他的解釋沒有人會相信。
「就像今天發生的事情一樣,肯定有人看到整個事情經過,但是沒有人出來為我們作證,反而幫著那些踫瓷的人說話,簡直有些不可理喻,要是車里沒有監控錄像,你我肯定無法把整個事情說清楚,也沒有人向著我們倆說話,要不是警察趕到,咱們倆誰都不會月兌得開身,不給他們錢絕對不會讓你離開。」李春花說。
「人們之間沒有了信任,如同隔了一層紗互相猜疑,不會再隨意相信他人,也是造成那些騙子成功的原因之一。」徐峰說。
看看到了回家的路口,徐峰讓把車停下,告訴李春花胡同里面很窄,進去以後不好倒出來,天黑道也不好走,前面已經沒有多遠,走幾步便回到家。
「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打電話找我,拜拜。」李春花說著朝他揮揮手離去。
徐峰回到家里,媽媽正在房間等他回來,問他什麼事這麼晚才回來,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媽媽听後點點頭,讓他以後多加注意,不要輕易上那些人的當。
徐峰第二天早晨來到分公司,看到李岩和往常一樣打掃衛生,隨即幫著干了起來,李岩問起昨天的事情,回來是不是太晚了。徐峰點點頭,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又敘說一遍,言語之間對李春花很是敬佩,能夠及時識破騙子的詭計,並且安全的月兌身,同她比起來有些自愧不如,一個女孩子做到這點真是不容易。
李岩听後一笑,李春花這個丫頭鬼機靈,人不大心機特別多,在公司是出了名的人物,一般人心眼斗根本不過她,不過性格很是爽快,待人又熱情,人們對她十分信任,有什麼難事都願意找她幫忙,只要她能辦到絕對不會推辭,而且沒有任何條件,僅憑這一點就讓人信服。
「昨天的事情要是讓我踫到肯定要抓瞎,不知怎麼辦才好,說不定真會被當成酒後駕車抓進去,那樣可就慘了。」徐峰笑著說。
「你怎能和她相比,社會那點事情就夠你學一陣子,她又出生于豪門家庭,什麼場面沒有經歷過,什麼人沒有接觸過,不知不覺中受到影響,不用學耳聞目染便會無師自通,咱們的那點閱歷算什麼,沒有那麼大的氣魄,說不出有份量的話來,遇到正事便會傻眼,你也想不出啥好招來,更沒有那個能力和本事,所以是吃虧只能是你,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別。」李岩說。
「昨天和我聊了許多,對一些事情看得很是透徹,見解也非同一般,說的頭頭是道有條有理,這一切應該和她經歷大有關系。」徐峰說。
「那是自然,她考慮事情和你我不一樣,咱們都是為公司服務的人,而她則是公司的主人,站的角度不一樣,所以大腦思維方式也不一樣,你想的是如何干好工作,而她琢磨的是如何管好我們這些人,怎樣才能更好的為他們服務。不過總的看來,她還算一個不錯的小主人,要是遇到性格暴躁且不講道理的主人,你也沒有任何辦法,吃苦受罪你也得忍著,誰讓咱們捧著人家的飯碗要飯吃,拿著他們的錢,隨時都得听他們吆喝。」李岩說。
臨近中午李岩有事沒有回來,讓徐峰替他值班,爽快答應沒有問題,中午值班的還有崔萬春、苗翠花,閑著無聊圍著收款台聊天。徐峰把昨天晚上踫瓷又說了一遍,兩個人听得津津有味,對李春花贊賞不已,到底是公司副總經理,說話辦事就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