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繼續邊喝邊聊,暫時拋開了崔萬春的話題,二人越聊越投機,酒喝得很快,話也越來越多,不知不覺徐峰說了自己的事情,尤其是對那次喝完酒後和小姐發生的那件事情,到現在也想不通是咋回事,為了這事袁媛和他徹底分手,心里覺得十分不是滋味,可有苦卻又無處去訴說,只得在心里悶著,今天也算是找到了機會。
「我和誰沒有太大的矛盾,為何如此這般對我,尤其是這種男女之事,誰知道誰都會感到可惡,把我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在同學面前抬不起頭來,比做了賊都難受,羞于和他們見面,怕他們用那種眼光看我。」徐峰說。
「你肯定牽扯到誰的利益,不然不會對你下如此狠手,你應該好好想想,是不是什麼地方得罪了什麼人,和誰有著極大的過節。」李岩說。
「我時常琢磨這件事情,並沒和誰有過正面沖突,那天喝酒就我們幾個人,他們不可能害我,也許真像潘學亮說的那樣,我是借了別人的光,恰巧被公安局踫上,哥哥,說句實話,我真是有些冤枉,可是誰都不相信我的話,認為我是那種荒唐的男人,這輩子都無法說清楚。」徐峰說。
「如果真是那樣,你還是好好琢磨一塊喝酒的那幾個人,尤其是那個周君,說不定是他暗中搞的鬼,給你設下一圈套讓你往里鑽。」李岩說。
「我們那天是喝酒時才認識,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面,沒有一點冤仇,為何要這般對我。」徐峰說。
「你說的都是表面文章,我說的是他的背後,某個人對你心懷不軌,利用他給你下個套,而且這個人還是最親近的人,知道你的底細,為了達到他的目的才下如此狠手。」李岩說。
「他到底是誰呢?會和我有這麼大的仇,可以說是把我逼到了絕境。」徐峰說。
「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說不定還會對你下黑手,所以今後要時刻留神,不過事情終有敗露的一天,真相早晚會被揭開。」李岩說。
「這個人實在是可惡,有本事直接沖我來,當面鑼對面鼓明打明敲,這才是男子漢大丈夫所為,沒有必要使用這下三濫的手段,讓人瞧不起。」徐峰說。
「人哪,都是雙面人,現實的殘酷造就了虛偽,要了解人的表面十分容易,但是要深入了解一個人的內心卻非常困難,龍和虎的形態好畫,但是龍和虎的骨骼卻難以真實的畫出,只看到表面而平常是看不見內心的,只有時間久了才可以看清一切。」李岩說。
「人的心思真是難以琢磨,害的我如此這般狼狽,一旦要是知道是誰,非把他大卸八塊不可,已解我心頭之氣。」徐峰說著一口喝干杯中的啤酒,足可以看出他此時的憤怒心情。
「生虎猶可近,熟人不可親,這句話說得有道理,人是復雜多變的高級動物,有著超凡的思維,不可能一眼兩眼就能夠看清楚,你覺得他是好人不一定是好人,你覺得他是壞人也不一定是壞人,這是很正常的事情,要明白這個道理,何必為此煩心。」李岩說。
「我只是咽不下這口惡氣,稀里糊涂被人當了猴耍,以至讓我失去了許多,尤其是袁媛為此和我分手,並不給我絲毫的解釋機會。」徐峰說。
「徐峰,你是個很誠實的人,其實我和你一樣單純,總是被人利用,所以自己總是很傷心,但是,自己的性格改變不了,真誠對待別人,就會受到別人的真誠,人與人之間不要看得太清,太清了就不會有朋友。」李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