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讓我無法說清。」徐峰道出了原委,最後告訴白建國出了這種事情,袁媛自然不會原諒他,只得忍痛分手,那天在路上見過她一面,對自己根本沒有一點感覺,仿佛陌生人一般,可以說明她心意已決,沒有絲毫的緩和余地。
「以你的性格不可能去干那種苟且之事,你也沒有那個膽子,這一點我相信你。」白建國說。
「可別人不理解我,尤其是袁媛,根本不听我解釋,你說我能不傷心。」徐峰說。
「女孩子自然不會容忍這種事情發生,社會上的壓力她也受不了,面對現實只得和你分手。」白建國說。
「不知是哪個王八羔子把我害成這樣,要是讓我知道定不會放過他,到現在我還在琢磨這件事情,依然沒有琢磨出來。」徐峰說。
「我看八成是你的情敵所干,指使某個人暗中給你設下套,讓你背上這個黑鍋,目的就是讓袁媛離開你,也只有用這個辦法才能讓她離開,他好從中下手,因為你在社會上還沒有樹立勁敵,又是一個貧民百姓,可以說是再也普通不過,牽扯不到太大的利益,所以不會有人對你下如此狠手,只得從這方面想想。」白建國說。
「這方面還真沒有想過,袁媛也沒有說過有人在追求她。」徐峰說。
「袁媛長得那麼漂亮,當然會有不少人愛戀她,有的追求者是明目張膽,這是公開向你挑戰,憑的是男人自己魅力和你公開競爭,這你沒有必要擔心。但也有的人是偷偷愛戀者,他才是最可怕的人,為了得到袁媛會不擇手段,什麼事都會干的出來。」白建國說。
「這個家伙會是誰呢?隱藏得如此神秘。」徐峰說。
「如果照此去推理分析,這個人就在你和袁媛身邊,或許就是個不起眼的人物,只是你沒有注意到而已,而他卻暗中關注你的行蹤,注意你的一言一行,你沒有絲毫的戒備心里,自然會輕易鑽進他的圈套。」白建國說。
「你難道說是那天和我喝酒的那幾個人,這可能嗎?可以說都是我最信任的同學,他們不可能害我。」徐峰說。
「這只是一方面,還有那個人如果暗中關注你的行蹤,自然對你的一切活動了如指掌,現在的小姐只知道認錢,為了錢什麼都干得出來,反咬你一口是很容易的事情,警察抓的又是現行,孤男寡女在一起能干什麼好事,當然會相信她的話,你越辯解他們越不相信,只得背上這個黑鍋。」白建國說。
「這個人真是可惡之極,竟然采用這種卑鄙手段。」徐峰說。
「你可以注意袁媛身邊出現的男人,通過這個人你可以分析他的為人,他對你采取這樣的手段,說明早已急不可待,為了要盡快的得到袁媛,他定會乘虛而入,說不定現在已經有了跡象,只是你不知道而已。」白建國說。
「讓我知道定會和他理論一番,為了愛情可以公開競爭,我也完全可以接受愛情挑戰,沒有必要偷偷模模且采取這樣的手段。」徐峰說。
「你的競爭對手不是一般的人物,以你目前的實力絕對斗不過他,到時你就會知道,記住,即使知道是誰,也不要過于沖動,那樣會毀了你。」白建國說。
「真要是那樣,這也太窩囊了吧。」徐峰說。
「現實就是這樣,他膽敢如此,說明有一定實力,不論是家庭和政治背景你都不如他,根本無法和他抗爭。」白建國說。
「難道就這樣咽下這口惡氣,心中實在不甘。」徐峰說。
「我的話僅供你參考,一切皆有可能,一切皆有不可能,如果真是這樣,沒有辦法只有忍,臥薪嘗膽等待時機,找機會戳穿他的真實面目。」白建國說。
「如果這樣,袁媛豈不是蒙在鼓里。」徐峰說。
「好些事情誰也無法改變,或許你和她真沒有哪個緣分,只得順其自然。」白建國說。
「你現在咋樣,工作是不是很開心?」徐峰問。
「總的來說還算湊和吧,現在應聘到一家合資企業當財務總監,待遇還算不錯,如果你願意來發展,我可以從中幫忙。」白建國說。
「你那里太遠,生活習慣也不適應,我爸媽肯定不同意,只有在本地慢慢尋求發展,通過這幾天工作,感覺還是不錯。」徐峰說。
「歡迎你來我這里玩,畢業以後天各一方,心里確實十分想念你們,但是沒有辦法,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不可能不分手,只得在電話里訴訴衷腸,說說心里話,听听同學們那熟悉的聲音,這也是一種享受。」白建國說。
徐峰和白建國通完電話,細細品味他說過的話,他說得不無道理,難道真是為了得到袁媛才下如此狠手,這個人又會是誰呢?腦子里對所認識的人過濾了一遍,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人,難道是和袁媛認識的人,一直在暗戀著她,這個人他不認識而他認識自己,這樣還真不好猜到是誰。白建國說得不錯,如果這個人真有此歹意,現在已經按耐不住,定會落出面目來,到時和袁媛過多接觸,一看便會知道是誰。
自從上班以後,由于心情舒暢,這幾天對袁媛思念淡忘了許多,既然已經和她分手,不如現實些,忘卻以前的事情,想得過多已經沒有意思,白建國所說引起他的注意,想要知道害他的人到底會是誰,男子漢大丈夫吃虧要吃在明處,吃了暗虧總也不甘,覺得太憋屈了,心里堵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