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君的手機響起來,一看號碼不由皺皺眉頭,嘴里罵道︰「這個家伙真是可惡,他今天是粘上我了,花了這麼錢還不行。」
「你指的是錢勝利?」李景河問。
「不是這個王八羔子還能是誰?」周君說著接通了電話。里面傳來錢勝利的聲音,為了服裝城的事情幾個哥們都出了力,不能讓他們百忙乎,否則心里會不高興,喝杯酒會平衡些,以後的事情也好辦些。
「晚上還在天都酒店,只有那里檔次高些,適合你們這些高貴人物,小地方顯得咱們太寒酸。」周君說。
「你是東道主,請我們吃什麼都沒有意見,主要是增加一下哥們感情,長期出門在外跑的人,難免相互用得著,俗話說得好,多個朋友多條路,對你也大有益處。」錢勝利說。
「你說的不錯,哥們之間理應相互幫助,晚上不見不散。」周君說。
「這個家伙真是可惡,實在令人討厭。」李景河說。
「沒有辦法,大權在他們手上,只得听他們的話,這小子中午就跟我耍了心眼,明天去解封,為的是晚上大家伙吃一頓,不請他們明天不會去解封,隨便找個轍糊弄你還不敢說什麼,還得求爺爺告女乃女乃找他們,晚上咱們一起去會他們,不然我一個人很難對付這幫酒婁子。」周君說。
「本想借機會去看看袁媛,晚上還得陪著他們,不過這樣也好,讓袁媛她們都知道辦事的難度,這可不是一兩句話能辦到的事情。」李景河說。
「你對袁媛也太痴情,不然不會有這麼多閑事,花這麼多錢得找多少個漂亮姑娘,我看你是背石頭上山,自找麻煩,費這麼大心思你累不累。」周君笑著說。
李景河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一看是孟麗紅的電話,示意周君不要講話,隨即接了電話,她也是為了服裝城的事情,看看現在有沒有結果,通過關系打听到錢勝利的為人,知道這個人不好對付,和他好好協商一下,有什麼條件可以答應他。
「孟老板,我已經和他聯系好了,約定晚上和他見面,這個人很是固執,素有鐵面無私之稱,並且有著很大背景,連局長都不放在眼里,我這也是通過朋友的關系才答應可以變通,不過你放心,我會把事情辦好。」李景河說。
「景河,我在外地談生意,實在是回不去,一切拜托你辦理,花多少錢你看著辦。麗雲她們不懂事,要是早和他們搞好關系也不會是這樣,以後幫著她們多出出主意,省得走彎路。」孟麗紅說。
「你把心放到肚子里,我這個朋友能量極大,和他又是鐵哥們,吃喝不分,可以說是穿一條褲子都不嫌肥,會幫你把事情辦圓滿,辦妥後立即通知你。」李景河說。
孟麗紅現在真找了急,知道事情的嚴重後果,服裝城是她開辦,會牽扯到她的利益,要是錢勝利較起了真,依法查抄那批服裝,損失可就大了,不僅如此,弄不好還會查封服裝城,最後倒霉的還是她,所以才這樣不惜花錢,要是早告訴她事情辦成了,也不會親自找到他。
「你比我還要滑頭,說瞎話一點不眨眼,張嘴就來不帶打的。」周君說。
「對付一個女人還不容易,要讓她知道我們花費的代價,那些錢不能白花,她是個大老板,花這點錢根本不算什麼。」李景河說。
「還是孟麗紅明白事理,知道這里面的貓膩,不然咱們真成了幕後英雄,沒有人知道咱們的辛苦,甚至還認為理所當然。」周君說。
「那幫女孩子知道什麼,不過給我創造了大好機會,不然怎麼能和袁媛接近,以她的性格不會主動找我,還要另費一番心思,也不一定達到理想效果,可以說是天賜良機,有意在成全我們。」李景河得意地說。
「你是滿意了,害得我跟著白跑多少路,花多少錢不說,冤枉酒喝了多少,簡直是在受罪,好好在家待著不什麼不強。」周君說。
「不要在我這里抱委屈,你的性格我還不知道,沒這事你也會到處花天酒地,滿世界去找女人,不知要造多少孽,你要好好謝謝我才對,得少犯多少錯誤,少挨老婆多少罵。」李景河說。
「快拉倒吧你,我再壞也沒有你壞,我是明壞你是蔫壞,為了一個袁媛你害了多少人,造的孽比我一點也不少。」周君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