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條路回到這里的路程是一樣的,無論誰走哪一條路都要在路上轉上幾圈才能回到這里。
「看來你的車技有進步了,嘻嘻,明天能吃到小梅兒親手做的早餐了。」幻佩靜笑眯眯的說。
「咦?不會吧,我是最後一個。」門外的夕白梅听到幻佩靜的話連忙從未關上的門縫擠了進來,看到已經換好拖鞋的林巧飛一努嘴,乖乖默認這樣的決定。
「嘻嘻,不早了,洗澡睡覺去了,明天還要上課呢。」幻佩靜笑嘻嘻的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你今晚要在這里睡?」林巧妃問。
「嗯,懶得回去了。」幻佩靜有些懶洋洋的擺了擺手。
听了幻佩靜的話。夕白梅和林巧妃不由露出了微笑,也向各自的房間走去,看著她們消失在自己視線中的背影,幻佩靜也笑了只是笑中有些無奈,這麼多年來還是沒有改變嗎?
回到房里,幻佩靜沒有卸妝坐在陽台的椅子上,看著那銀盤似的月亮沉入回憶當中。
林巧妃從小父母雙亡寄養在叔叔家,他叔叔家境還算不錯,不缺衣少食,對自個的兒女也是百般疼愛萬分寵溺,只是對待這不是自個兒的女孩卻是全家百般為難萬分虐待,從林巧妃會走路開始就要做這做那,完全是想要把她教育成為他們服務的女僕,幻佩靜第一次見到林巧妃是在七歲那年,那年林巧妃因為不小心打破了十個碗而遭到她嬸嬸毒打,幻佩靜剛好從旁邊經過,平淡的掃了眼她們,要是平常幻佩靜是不會理會這些事的,只是……只能說這是林巧飛的命。
就是這一眼,幻佩靜就決定了必救這個女孩,因為她從林巧妃的眼里看到了不屈,不甘還有必要強大的堅定目光,幻佩靜利用暗幫她月兌離那家的束縛恢復了自由,雖然當時暗還是在起步階段但對做這些來說切實綽綽有余,在接林巧妃離開時經過一座小山,突然從上面飛下來一輛車,實是把幻佩靜、林巧妃和那司機嚇了一跳,他們都不敢想象要是車速再快些,那又會是怎樣的光景。
幻佩靜、林巧妃、夕白梅三人的第一次見面就是在這樣驚天動地的事情後發生,那輛車的司機當場死亡,後尾座,一個滿臉是血的小女孩拼命的往外爬,眼里有著憤怒悲傷和對生的渴望,幻佩靜當時想也沒想就讓那司機把人抱上車來,一起送醫院去。為什麼一起?人家林巧妃遭到毒打難道不用送院嗎?
沒想到這一送,那女孩就變成了無家女,听夕白梅的訴說,幻佩靜才知道那次的飛車事故會發生的原因是,原來夕白梅的妹妹嫉妒夕白梅樣樣比她好就處處陷害她,而她的解釋在那些事面前切顯得是那麼蒼白無力,害得她不但被自己父母厭惡還遭到了挨打,一氣之下就坐車離開,只是沒想到這車竟然失控的沖下了山。
事後經過幻佩靜的調查,發現當時夕白梅坐的那輛車被人動了手腳,而動手腳的人竟然是夕白梅的大伯,幻佩靜把這件事告訴了即將要出院的夕白梅,雖然在住院期間夕白梅沒有聯系自己家人,費用也是幻佩靜付,幻佩靜也無所謂付就付唄,反正又不差那點錢,而經過這段時間和她相處幻佩靜知道她是個很聰明的人,原本想著讓她出院回家後有個提防心,哪知道她一听就粘了上來,說什麼也不肯回去。沒辦法,幻佩靜也只能利用暗幫她了。
九年了,這九年來三人一起學習一起做著大膽的事,沒想到竟然會做到現在這般模樣。
「篤篤」
「進來吧,門沒鎖。」幻佩靜被敲門聲驚醒。
「小靜我給你送來了牛女乃,要喝嗎?」林巧妃穿著睡衣端著牛女乃進來,看到幻佩靜妝都還未卸下就坐在陽台那不由問︰「在想什麼想得這麼入迷?連妝都忘了卸。」
幻佩靜接過林巧妃手中的牛女乃,看了眼跟著林巧妃後面進來的夕白梅笑了笑︰「沒什麼,只是想起這些年來我們搞風又搞雨的,把自己搞的這麼累還不能就此收手是否很傻而已。」
「就你傻唄,我們可不傻。」夕白梅送幻佩靜一個白眼。
「呵呵,不管傻不傻我們還是要這樣下去不是嗎?」林巧妃取笑說。
「嗯,也是,嘻嘻。」幻佩靜想想也覺得是這樣不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