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後的林美茵看到陳銘風和安振荀跑了,也連忙起身向外跑去,她不想讓幻佩靜知道她在這里偷听了他們的談話,而且她還想問問幻佩靜和那個他是什麼關系,要是自己誤會了她那麼她手中這段錄音就沒有用了,而且那時她再想辦法讓幻佩靜介紹她和他認識,這樣她就能與他的距離就更近了些。
幻佩靜听到那一直有人的樹後傳來的聲響也沒有在意,剛剛的話也沒什麼不講得的,而且偷听別人的話這麼不好的行為竟然還沒有向當事人道歉,得到教訓也是應該的,那人不出現她也不會那麼好心告訴那人,看到他的那人可是個小雞子肚子的人。
為什麼幻佩靜會知道陳銘風知道有人在那樹後?
那是因為陳銘風在跑出去時突然看了一眼那樹,那眼神可是充滿了殺意,想來他是認為是那人給莫俊宇報信的,即使不是,那人偷听了他們之間的談話,想來以陳銘風的為人也不會就這樣輕易的放過他,因為那人听到了不該听的話。
林美茵不知道她已經被她害怕得要死的人給惦記上了,出了林子的她心情很好的向教室里走去,在回到座位上時她甚至別有深意的看了一樣莫俊宇。
靜心湖旁的夏花榮看到幻佩靜真如人說的在這里心里松了口氣,糾結的臉色也稍稍放松了些,只是原本想好在見到幻佩靜時要說的話卻不知道要怎樣開口了,而且幻佩靜像是沒有看到她般,也沒打招呼也不說話,就只管坐在那里,要不是剛剛她的確看到幻佩靜掃了她一眼,她真以為幻佩靜並不知道她在這里。
她不是想要幻佩靜開口向她問好,而且她也不敢呀,她只是有些不安,這樣的幻佩靜是不是表示她還在生她的氣?要真是這樣她該怎麼辦?
其實夏花榮並不想來見幻佩靜,幻佩靜那時的眼神她到現在都怕得要死,要不是那天回家被她爸媽看到她神情有異樣為她找了個心理輔佐師,恐怕現在她連站在這里都不可能,而且她之所以能站在這里也有跟她心里的希望有關,不知怎麼的她就是認為幻佩靜能夠幫助她家度過這難關。
「幻小姐求你救救我家。」夏花榮走到離幻佩靜不遠處雙腳一曲就跪了來,額頭觸踫到地上,雙手手掌向下放在地上與額頭平齊,行了一個跪拜的大禮,上次跪幻佩靜她只感覺到難堪,羞憤,不甘,但是這一次這一跪她跪得心甘情願,而且要是這一跪能讓她家平安無事就是讓她再向幻佩靜叩幾個響頭她也情願。
「起來吧。」幻佩靜听到聲響轉過頭看向夏花榮,看到她顫抖著身子跪在那里微微的皺了皺眉頭,淡淡的說道。
幻佩靜並沒有多討厭夏花榮,在她眼里夏花榮只不過是個有點嬌氣的大小姐而已,上次那樣玩她嚇她,一是因為她自己好玩的心理,二是想要去去她的小姐脾氣。
要是林巧妃和夕白梅在這里知道幻佩靜的想法一定會鄙視幻佩靜,因為她會那樣對人家的原因她們可是清楚的很,絕對與上面的一二沒有關系,她只是是因為夏花榮這些年時不時的纏著莫俊宇,而她卻不能那樣纏在莫俊宇的身邊,她看著吃醋所以才那樣玩人家而已。
「求幻小姐救救我家。」夏花榮听到了幻佩靜的話,多日憋著的眼淚不由得流了出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這一刻她覺得幻佩靜能給她信賴和依靠。
「起來再說,要不然就不用說了。」幻佩靜臉色沉了下來,討厭哭哭啼啼也討厭也討厭被人威脅。
夏花榮听到幻佩靜的話身體顫抖了下,擦了擦眼淚向一邊一挪就坐了起來,只是她不敢去看幻佩靜,因為她害怕看到的是一雙充滿死氣的眼楮。而且她眼中的淚水即使拭擦了但是還在不停的往外流,她不想被幻佩靜看到她流淚的樣子,她害怕幻佩靜會因為她這個軟弱的模樣不幫助她。
「你家不是有夢話做後盾嗎?怎麼會出事?」幻佩靜看到夏花榮坐了起來臉上又掛起了天真的微笑看向湖面問道。
「我……我家的公司只是和夢幻有一個項目合作關系,對那些不是很入流公司雖然能起來很好的震懾作用,但是,白……白雨晴她家的公司是世界第三的公司,夢幻不會為了我家公司得罪她家的公司的。」夏花榮說起這個臉色不由得黯淡了下來,雖然她家是因為與夢幻有個項目合作關系使她家的公司提升了幾個等級,明面上沒有多少人敢與他家作對,但是暗地里的可不少。
原本夏花榮是不知道的,她一直以為有夢幻在她家的公司再上幾個等級只是時間的問題,要不是在白雨晴讓她去對付幻佩靜那天她心情不好提早回家後看到他父親在家大發雷霆的大罵出口她還真不知道這些,而且白雨晴也是利用這個項目要挾她要她對付幻佩靜,她真的不知道該怎樣選擇,想了幾天她才有了今天這個行動。
「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幻佩靜听到是白雨晴讓她家對付夏花榮她家想了一下問道。
「她想要……想要我……我對……對付……你」夏花榮在說道那‘你’字時,輕到只有氣出。她的心也因為她說出的話提了起來,她害怕幻佩靜會生她的氣。
「對付我?嘿嘿。」幻佩靜听到這話突然嘿了兩聲。
夏花榮心一驚,抬起頭看向了幻佩靜,看到幻佩靜掛著天真微笑的臉,但是她怎麼看都覺得那笑容有些邪異,而且幻佩靜的眼楮竟然閃著莫明的亮光,這……她不會是想要設計她吧?想到這里夏花榮臉色大變,眼淚也不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