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呢!妻主!」宋澤夢伸出手拉著戚晴睿,開心的說道。
戚晴睿愣了一下,看著拉著自己衣袖的宋澤夢,對方突然反應過來,驚嚇般收回手。
看著驀然變得低落下來的宋澤夢,戚晴睿輕輕一笑,伸手握著那人的小手,輕輕笑著說道,「是呀,成功了!」
蔣玉站在一旁,哈哈大笑起來,「想不到真的成功了,阿睿你真是厲害呢!我以前從來沒想過要這麼做,真是……」
染坊的眾人也都圍在一起,看著偏偏飄舞的各色布匹,也是一陣感慨,不愧是戚家小姐,原來真是天才。
想了想,戚晴睿對著蔣玉說道,布匹曬好後,派人到府內告知我一聲,這兩日我怕是不能過來了。
蔣玉拍拍胸脯,「包在我身上,一定好好守著這些布匹。」
這邊事完,戚晴睿終于放下心來開始專心傅瑋冰的事。
府衙上,縣令坐在堂上,堂外是一群圍觀的群眾。
「堂下何人?」縣令拍案問道。
堂中跪著的是花枝招展的劉真,他委委屈屈的垂首說道,「奴家陳劉氏,劉真。」
听著劉真嗲聲回答,在場女子全身都酥麻了。
「你狀告何人?所謂何事?」縣令繼續問道。
劉真跪在地上,委屈的說道,「奴家要告陳傅氏,蛇蠍心腸,謀害妻主。」
圍觀百姓噓聲一片,其實這一幕在半月前就以前出現了一次,只不過這一次是有人要翻案,但程序一步也沒有廢掉。
陳傅氏傅瑋冰被帶了上來,一身囚服卻並不髒亂不堪,整個人也不像是平常在牢中呆的久的囚犯,臉色依舊紅潤。
眾人自然不會知曉原因,畢竟整日在牢房游蕩,又往牢房送那麼多的東西,這些自然不能讓人知曉。其實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多多少少還是有人知曉,但是戚大小姐的勢力,就算是知曉也只是心中明白,萬不敢胡亂說出來。
「陳傅氏,陳劉氏狀告你謀害家主,你可認罪?」縣令拍案,問道。
傅瑋冰身子顫了一下,俯首,「不認。」
縣令轉首問劉真,「你狀告陳傅氏,可有證據?」
「陳傅氏用了一個玉佩買凶殺人。」非常有理的喊道,似乎已經成了定局。
捕快將玉佩呈了上去,縣令看了一眼,問道,「陳傅氏你可認得此物?」
傅瑋冰看也沒看,上一次便已經看過了,他甚至先一步回答,「此玉佩是奴家的嫁妝,後當給當鋪。」
「大人,他撒謊,」劉真大聲叫喊了一句,「這玉佩是他買凶殺人的聘金。」
「陳劉氏,這玉佩你是如何得到的?」
「啊?」劉真驚訝了一下,卻絲毫不遲疑的說道,「這玉佩是那殺手給奴家的,奴家出門之時救了受傷的那人,那人便告知了奴家這件事。」
說完,便指著傅瑋冰,「是他,就是他,是他殺了妻主,大人,你要為奴家做主啊!」
哭哭啼啼的男人啊,為何還是能引起眾人的保護欲呢?
隱身在堂外的戚晴睿無奈,听著那人哭啼心中就難受。
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戚晴睿撇開人群向里走去。
看到戚晴睿,劉真臉上一喜,可是還未說話,突然身子一痛,除了腦袋,身子竟然就不能動彈了。
「大人,草民有事稟告。」
看到戚晴睿,縣令似乎還有些詫異,她茫然的點點頭。
向後轉頭,人群中走來一個穿著粗布衣衫的女子,一臉的諂媚笑容。
她跪倒在地上,大聲說道,「草民薛翠,」她停頓了一下,轉頭看向站立一旁的戚晴睿,頭一低繼續說道,「乃陳劉氏的相好。」
劉真立馬白了臉,他想否認,身子卻不能動彈,嘴巴也不能冒出一句話。
然而,眾人只以為是他心虛了,所以才無法說出話來,自然對薛翠的話語更加信任了。
「草民與陳劉氏相識于安和客棧,隨後陳劉氏引誘草民與其通奸,」這薛翠顯然是個小流氓,對這些事說出來簡直是信手拈來,臉都不紅一下。
「草民本來不願,畢竟陳劉氏已經有了妻主,可是這陳劉氏進了草民的房間,一時以為……」她停頓了一下,不過後面的話,自然眾人已經明白。
劉真臉色蒼白,冷汗不停的滴落,不停的搖頭,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
「後來草民與其的關系被陳雨靈發現,」薛翠看了一眼戚晴睿,繼續說道,「這陳劉氏便……便讓草民殺了陳雨靈,草民一時害怕便動了手。」
說到這兒,薛翠身子顫抖了一下,隨後繼續說道,「後來陳劉氏怕被人揭發,便放火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