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若是問起你的病情來,臣弟該如何回答才是?」
五皇子望著全無病態的琉月桀,似笑非笑的開口。
琉月桀冷然的笑了笑,手指撫模著傷口。
「身子虧損嚴重,少則三個月,多則半年,宜靜養,不宜操勞。」
五皇子挑眉,隨後笑了,拱手告辭。
「吳殤,送五弟回皇城。」
五皇子點頭,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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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明明可以置身事外,為何非要這般牽扯?「
五皇子體弱,出門多是馬車,吳殤自然也被五皇子拉進了車子里。
他自幼多病,即便養在深宮之中,二十年多年來也不見好轉,臉色蒼白之中帶著青色,瘦弱的幾乎只剩下一把骨頭。生母又早亡,無權無勢,根本不惹人注意。
五皇子抬眸瞧著吳殤,吳殤別開臉。
「琉月王朝的儲君,自古歷來,立長不立幼,六弟深得皇恩,父皇早有廢太子的意思,想立六弟,我們都得死,二哥如此是為了保命,我替二哥辦事也是為了保命。」
五皇子掩不住咳嗽,本想給吳殤一個笑臉,卻咳嗽的不得不的彎下腰,吳殤此時也顧不得尊卑有別,伸手輕拍他的後背。
「前些日子爺送去的藥殿下吃了沒?」
吳殤不由換了語氣,沒注意彎腰的這人輕揚的唇角。
「老×毛病豈會是一朝一夕就能好的?」
「殿下該多注意自己的身子。」
五皇子含笑點頭,吳殤見他好了,又退了回去,五皇子釋然,扭臉看著窗外,掩不住眼中的落寞。
面前這人又豈會知道,他幫二哥,不過是為了他的命,只要二哥活著,寧王府的上下才都能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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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上,驚天動地。
太子妃安若塵親自到了荻愫苧的小院接了荻愫苧。
太子妃鮮少出門,生完了皇嫡子琉月慕之後身子嬌弱,更是過起了修身養性,參禪悟道的生活。所以這太子府上的多是荻凝雪在打理。
這下全府上的人可都看見了,荻愫苧這是要翻身了。
「你來府上數日,本宮一直不曾接待,原想著你與你姐姐同住自然會方便一些,沒想到……是本宮疏忽,妹妹以後就住在本宮的綠雲軒吧,吃穿用度會比照荻妃,日後若是妹妹進了門,太子自然會另行安排。」
荻愫苧驚訝瞪著眼楮,太子妃笑了起來,拍拍荻愫苧的手。
「其他事太子自然會處理,你就安心養病,這傷說起來也是為太子受的,委屈妹妹了。」
太子妃看著荻愫苧包扎這的手臂,略微傷感。
荻愫苧搖搖頭,道︰「若是沒有太子爺,苧兒只怕早就熬不到今日了。「
太子妃似乎是對荻愫苧十分喜歡。眉眼都帶著笑意,太子妃本就生的好看,笑起來更是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