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月桀沒有多說,執起荻愫苧的皓腕,將玉鐲子帶了上去。
「你生辰之日,我不在京城。」
「啊?」
荻愫苧微微驚訝,最後就是被完完全全的甜蜜包圍,隨後才開口問︰「不在京城要去哪?」
「西貴的秋試舞弊的案子已經到了京師,明日六皇子和太子只怕會推我出去。」
「這種案子,稍有不慎就會出岔子,即便是做好了,也不會得了皇上賞識,是不是?」
若是一般的案子,自然不會驚動聖上,可若是大面積的徇私舞弊,朝堂之上定然會有人被牽連,處理和不處理,都是不落好。
琉月桀淡然笑了笑,不甚在意。
「吳離我給你留下,那人功夫好,以後出了事兒,就去找五皇子,他會幫你。」
荻愫苧想說五皇子不是六皇子的人,卻見琉月桀輕蹙著眉頭。
「怎麼了?」
琉月桀的大手撫模著荻愫苧的眼角,最後輕輕吻上去。
「下次我回來的時候,希望不會再看見,哭哭啼啼的你。」
琉月桀不再停留,收拾好東西就要走,荻愫苧從被背後抱住他,小臉磨蹭著他的背。
「平安回來。」
琉月桀拍拍荻愫苧的手,荻愫苧放開人,看著琉月桀離開。
忽而像是想到了什麼,忙開口道︰「等等。」
琉月桀看著荻愫苧在包袱里面亂翻,最後拿著一個泥女圭女圭遞給了琉月桀。
「拿著這個女圭女圭去西北巷子找一個叫玉清的人,他一定能幫你。」
「玉清?」
「玉清的出身不好,可他是有真才實學的,若是桀哥哥得此人相助,那往後定然會如虎添翼。」
「那個小廝?」
荻愫苧知道什麼都瞞不過他,也就沒多問什麼。
「玉清心懷天下,是不可多得的人。」
荻愫苧怕琉月桀不信,說的有些慌忙,琉月桀捏捏她的臉蛋,笑了笑,走了。
荻愫苧模著自己的臉,傻笑之後才爬上床,一覺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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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巷子是京城最落魄的地段之一,本地人都在城內,有錢的外地人也都在城東,那里繁華,只有朝不保夕的破落戶才會住在城北。
今日早朝,戶部侍郎提出派由寧王出任巡查御史,徹查西貴秋試舞弊一案,西貴歸屬莫城,那里的知府是戶部尚書劉瑜嫡傳弟子張霖的遠方表弟,張培安。
據說,當年張培安出任莫城知府,是張霖親自舉薦的。
張培安是那一年的探花郎,而那一年的閱卷官是劉瑜的親信。
西貴一案,若想不牽連到張霖,幾乎是不可能,太子保舉他出任巡查御史,是相中了他無能,可以任意操控,皇上和六皇子屬意他去,也是因為他無能,可以隨意指使,即便是最後沒有徹查到太子,太子也只會怪罪他,與六皇子無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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