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清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了,荻愫苧直接站了起來,可蹲的太久,腳早就麻了,身子往後踉蹌了兩下,琉月桀伸手抱住她,將她護在了懷里。
這是這一個月來,兩個人最親近的一次,彼此能听見彼此的呼吸,能感覺到彼此的心跳,琉月桀懷中的溫度慢慢將荻愫苧的被夜風吹涼的手捂熱了,荻愫苧仰著小臉抬頭看著她,手腳都不知道應該放在哪里。
「怎麼坐在屋外面?」
四下都是琉月桀從外面帶回來的人,此時不論做什麼,都不會有人說話。
「等你。」
荻愫苧低頭,素手攥著琉月桀胸前的衣襟,鼻子里滿滿的都是琉月桀的味道,心里慢慢的安穩下來。
琉月桀打橫抱起荻愫苧轉身進了房間,荻愫苧臉羞的通紅,埋在琉月桀的懷里不敢見人。也猜不透,今日這過分的親昵到底是為何?
屋門順手就被關上。
窗影上映出了兩個人的頭影,又慢慢的消失了。
玉清欣長的身影這才從樹下走出來。
目光落在了窗影上,一室的明亮,卻偏偏就沒有他的位置,張口想說的話與也就被他生生壓下了。
荻愫苧,也許永遠都不知道,他這個落魄書生到底在她背後看了多少年。
可他唯一能給予的也只有那一曲相思曲,和她永遠都猜不透的詞。
室內,早已是溫馨一片。
荻愫苧端坐在小床上端著琉月桀親手給她倒的茶水,裊裊的香氣撲面而來。
「鐲子呢?」
荻愫苧素白的皓腕上早已不見那個紅玉鐲子,琉月桀的臉色不由有些難看,荻愫苧放下茶水趕忙從包裹里拿了出來,遞給了琉月桀。
「我怕踫碎了。」
琉月桀牽著荻愫苧的手,將鐲子重新戴上去。
「別摘。」
「恩。」
荻愫苧望著鐲子出神,心里的淒苦越發濃重。琉月桀的手指在鐲子上撫模,就好象那個東西是他這一生的眷戀。
「想知道我母妃的事情嗎?」
荻愫苧錯愕的瞪大了眼楮,琉月桀將她抱在自己的腿上,靠在了她的肩膀上,這是第二次了。
荻愫苧伸手圈住琉月桀的腰身,兩個人再無間隙。
「我母妃是父皇的結發之妻,年輕時候生了一場大病,從此之後就再也沒有辦法孕育子嗣,可皇上一直不曾嫌棄,兩個人恩愛如常,即便是後來有了太子爺,也未曾動搖我母妃的地位,因為無子嗣,一直不能封後,我從出生的時候就被過繼到了母妃的名下。母妃怕賢妃娘娘忌諱我的身份,也從不開口要求皇上封後。」
琉月桀的唇角帶著帶著淡淡的微笑,身上散發著暖暖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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