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女敕的食指撫觸上小女嬰做胸口的那枚淡粉色的櫻花胎記,在花瓣的邊緣撫觸,每觸踫一下,心口便沒來由地抽緊。
這是只有十歲的司徒冽無法辨析的情愫。無比熟悉的感覺,仿佛似曾相識。
可,今天是他第一次見到她,第一次見到這枚胎記。
小女嬰眨巴著一雙晶亮的淚眸,看著微皺著眉頭的男孩,她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只是身體好冷,讓她不自覺地打哆嗦。
感覺到她的異樣,司徒冽抱著小女嬰,走去了浴室。
她的身體很小,一個稍微大的面盆,就可以做她的洗澡桶了。
他將她放進盆里,調好水溫,試了試,一只手拿著花灑,為她沖洗身體,另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搓揉。小女嬰仿佛很享受般,臉上的表情不再是驚恐,微帶著笑容,看向一臉很沉,一臉凶巴巴的小男孩。
原本蒼白的小臉,變得粉潤,嬌滴滴的樣子,夾著微笑,看起來比櫻花還要美好。
「哇哇——哇——咳咳——」忽而,小男孩手里的花灑對準了小女嬰的臉,鼻子嗆到水,小女孩邊咳嗽著,邊嚎啕大哭起來。雙手,雙腳不停地掙扎。
「小賤種!不準哭!」司徒冽完全沒有理會小女孩的哭喊聲,花灑依舊對準了小女孩的臉,低聲咒罵!背後,從原本緊閉的拉門口,傳來一陣涼風,待那陣涼風消失後,他才將花灑移開。
「哇哇——哇——咳咳——咳——」,小女嬰的小臉漲紅,不停地咳嗽,小小的鼻孔里,不停地噴灑出水滴。
小女孩的哭聲以及咳嗽聲,一直持續很久才停下,為她沖洗好身體後,司徒冽將她從面盆里抱起,裹了條浴巾,抱出浴室。
他動作僵硬地將她稀疏的黃黃的幾根頭發上的水漬擦干,「真丑!」,看著小女嬰稀疏的頭發,他冷冷地說道。
「青嫂!」,司徒冽走到門口,對著門外冷聲叫道,僅僅只有十歲,他的聲音卻很沉穩,雙手插在褲袋里,儼然一副大人的模樣。
「少爺,您有什麼吩咐?」,叫青嫂的女佣立即趕來,站在門空,恭敬地垂下腰,問道。
「幫我去買幾包紙尿片!」,司徒冽仰著頭,沉聲吩咐,隨即轉身。青嫂連連點頭,然後離開。
他從衣櫃的最底層,找到自己小時候穿過的衣服,大概是一歲時的吧,一件棉質的襯衫。一條平角的棉質底褲。
果如他所料,那件襯衫對她來說太長,都到腳踝了,而那件平角底褲,也到了她膝蓋的位置,松松垮垮地就要掉下。
「真丑!」,嘴里又吐出冷冷的兩個字。
「冽兒!為什麼叫青嫂去買紙尿片,我不準你讓這小賤種好過!」,貴婦進門,雙眸一直惡毒地鎖著已經被兒子穿上了他的衣服的小女嬰,沒有看自己的兒子一眼,咬牙啟齒地道。
司徒冽不慌不忙地轉身,兩只小手插在褲袋里,仰頭,一臉平靜地看著媽媽,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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