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低吟聲不停地從門板穿射而出,那聲音如一把把尖刀,剜痛他的心髒。花逸塵被兩個男人鉗制著,跪在地上,低著頭,因為痛苦而絕望,雙拳緊緊握住。
他的櫻子,此刻正被……想到房間內此刻正在發生的,他的心髒便如刀絞,尖銳的痛楚由心髒向四肢蔓延開,痛苦而無力。
在鮮血的潤滑下,原本干澀的緊致變得順滑,司徒冽瘋了般地在她的體內馳騁,理智被她的背叛燃燒殆盡,仿佛只有瘋狂的掠奪,瘋狂的佔有,才能彌補他心靈的痛苦。
看著一臉痛苦,滿臉淚水的她,他的動作沒有輕緩一絲,反而更加狂肆。
胸口處,那條緊貼著他胸膛的吊墜,隨著他狂野的動作而搖擺,撞擊……
芸櫻覺得自己就快死去了,那撕裂般的痛楚,比鞭打還要痛苦百倍,淚水不斷地涌出,尤其是听到花逸塵的痛苦的叫喊聲,讓她更覺此刻的不堪與屈辱。
「司徒冽,你是畜生!」,嘴里吐出一口鮮血,她瞪視著一臉陰沉,一臉猙獰的四年不見的他,咬牙切齒道。
她的控訴與咒罵,讓他的理智微微恢復,一顆心,更痛,動作也愈加凶猛,俯,張口,再次攫住她的唇,吸允那令他瘋狂的血腥味。
不再香甜,只是咸澀,和淚水一樣的味道。
「嘶——」,猛然間,芸櫻反咬住他的唇,狠狠地用力,帶著憤恨的力道,也似最無力的反抗!
司徒冽吃痛地倒抽口氣,「啪——」揚手,一巴掌打在她稚女敕的臉頰上,「莫芸櫻,你才是畜生!不識好歹的畜生!」,冷冷的聲音,帶著狠戾,夾著控訴,充血的雙眸迸發出嗜血的光芒。
嬌小的身體,被鮮血,吻痕,烏紫染污,她的左胸口處,那枚櫻花胎記也早已一片血紅,如火燒般地灼痛。
沾染著鮮血的貝齒緊咬下唇,她始終一臉堅決地瞪視著他。
那堅定的神色,讓司徒冽有那麼一瞬認為,自己才是做錯事的那個。但,這也僅僅是一瞬間的認知!她才是背叛了他的那個!她竟然逃跑,而且和男人!
她背叛了他!那個口口聲聲說不會逃跑的小女孩,如今竟背叛了他!
所有的付出,如今竟換來她背叛的回報!所有的苦澀混合著血腥味,被他吞沒進肚子里!動作愈加猛烈,愈加瘋狂,報復的心,也愈加熾烈。
一次一次,在她如死魚般的身體里,爆|發。
終于,饜足之後,他起身,整理好衣衫,睥睨著躺在地上,一身狼狽的她,嘴角扯起一抹笑意,那抹笑,夾雜著嘲諷,對自己的嘲諷!
「塵兒!」
「把我兒子放開!」
兩道焦急的聲音透過門板穿射進來,司徒冽微微蹙眉,冰冷的眸光變得更加寒冷。
「逸塵哥——」從暈厥中蘇醒,芸櫻艷紅的雙唇蠕動,喃喃地喊著花逸塵。
司徒冽扯過一床棉被,丟在她的身上,然後,邁開大步朝著房門口走去,高大昂藏的身軀從房間內消失,只留下奄奄一息的躺在地板上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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